“不够,你要补偿,偿还三百年的空期,我的小炉鼎。”
整整一天一夜,分不清白天黑夜,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涓涓流水带不走刺激而又永无止境的性事。
蛇宫内,王带着一个人族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同时一道封口令降下,未均允许,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蛇王寝殿半步。
何芜完全清醒之后已经是第三天, 体内的灵力得到稳定元婴中期。
刚从神识中出来,还沉浸在“原地飞升”的噩梦中,怎么也没想到竟在不知不觉修炼了双修,且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收益,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这大腿是抱着真香。
事实没有如果,他有更要紧的事,事关小命,必须赶紧找到解决本命法器缺陷的办法。
四周是精致的蛇型雕塑,黑红色调,夜明珠与烛光争相辉映,渺渺飘纱外是一池潭水,蛇兽喜阴喜水,依照腾邢妖丹的色泽,男人在蛇宫的地位相当高,眼前奢侈至极的应该是他的寝宫。
赤裸着满身欢爱后的玉体,何芜天真的以为惩罚已经过去了,手腕套着的锁链让他下不了床,干脆躺在床上计划着如何从腾邢口中套话,要是能找到关于腾蛇的信息……
腾邢处理完琐事回来,发现人很乖的等着自己,嘴角上扬,脚步放轻些许走进。
等会儿少做一点,没想到何芜说出的话却直接把他气笑了
何芜见到他还是下意识瑟缩后退,不如之前放肆,有点把握不住态度,按理说,两人之前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发生那件事之后,男人明显是要把自己往死里玩的节奏。
可是之前渡劫时已经罚得那么重了,那么现在提一点要求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腾邢,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腾邢转动食指上的戒指,赤红的头发衬得他愈发邪魅,面无表情道:“除非你被我玩死,还有弃尸荒野的可能。”
何芜感觉血液倒流全身发冷,这时他才清醒的看清腾邢的样貌,记忆中他的与眼前这个人,除了眉眼相似之外,他竟感觉不到一丝相同。
“我花三百年时间在这布下‘起死回生阵’,虽不能真正做到起死回生,却能吊着你一口气,就算是死,灵魂也会终其一生困在这里。”
喉咙发涩,差点连呼吸都忘记,许久何芜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我根本没想背叛你,我没有抢走阴阳三生蒂,该受的罚我也受了,你凭什么关着我!”
腾邢一步步靠近他,手中拿着本命法器紫藤鞭,犹如索命的恶鬼。
“你是真不长记性,之前那只是开胃小菜,怎么能算得上是惩罚?离开三百年,一笔笔跟你算。”
“躺好,抱着膝盖,腿张开。”
鞭梢轻拍发白的脸颊,一下下都是打在心坎上的催命符,何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半响,清脆的皮肉声响起,鞭子打在肩上划出一道红痕,痛得何芜直接飙出了眼泪。
不管他怎么躲,鞭子始终落到精准的位置,伤口叠了一层又一层,疤痕越来越深,血从中慢慢渗了出来,血腥味混着麝香飘荡在空气中。
伤口火辣辣地疼,冷汗划过红肿的疤痕,疼得倒吸一口气,紫藤鞭划过肌肤,上面的倒刺会一遍遍刺穿愈合的伤口,不断加重伤势,浅一点的地方都能见到骨了。
“摆好,我不想说第三遍。”
被打怕的何芜打颤着躺下摆好姿势,目光死死盯着那根鞭子,生怕下一秒把他打到皮开肉绽,只是轻轻晃动鞭子,都惊慌失措得要躲。
“再躲加罚。”腾邢侧目看着他,眸中一片冰冷,确定安分了取出一条散鞭。
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通体用黑红色绳子编股而成,长二十厘米,顶部十厘米一根根细小的绳子扎成一束,握住柄稍,白到发青的指骨节节分明,烛光下看去近乎透明。
011 惩罚/虐肛/穿针/虐尿道
【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写糖了,你们呢(摊)……
鞭子打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脆响,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尤其响亮,第一下就让何芜直接疼出了泪花,泪水迷蒙了双眼,他感觉刚刚打在身上的鞭子都没这一下疼。
鞭打如雨水倾淋而下,洁白的大腿根部红成一片,因为鞭子的材质,打在上面并不会留下疤痕,可却很痛。
何芜感觉浑身都燥起来了。鞭挞到的皮肉慢慢发烫,每一下都挨着阴唇,却始终没有落在上面,紧张得绷直了肌肉,后穴一张一翕害怕得拼命缩成一团。
心理的压力愈来愈强,拉得神经生疼,何芜一边忍耐着,一边惴惴不安揣测着下一鞭会打在哪里,每次只要稍微放松警惕,阴唇就会狠狠挨了一下,伴随着惨叫声,神经呲啦啦疼得绞成一股麻绳,眼泪绷不住哭花了脸。
快要昏厥之时,男人并没有因此手下留情,鞭梢点了点松懈的手臂,插进合拢的双腿中:“张开。”
何芜呜咽着想要求饶,却因为哭得喘不上气发不出声音,见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崩溃得没有办法,抖着手缓慢张开腿,献祭般把最柔软的部分交给男人玩弄。
没想到那里已经湿透了,绯红的媚肉外翻,刺啦啦流着水,活色生香,仿佛能闻到一股子骚味,前面坚挺地贴着腹部,大概是还没恢复好,可怜兮兮吐不出什么东西。
“这小东西倒是比它的主人讨喜。”
拇指和食指撵着外面一圈,将唇肉推成个小疙瘩,最敏感的地方刚刚受了鞭子,仍旧火辣辣的疼,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
一枚近乎透明的银针穿透肉粒,何芜发出痛呼,内壁激烈地蠕动着,手差点抱不住膝盖,冷汗直流,腾邢这次没有计较他的不安分,手中未停,又在几处插了几针,一针针钉在外圈湿滑的软肉,脖子突起的青筋昭示着何芜究竟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想逃却逃不掉,单是呼吸都能牵扯到下面的银针,大概是真的痛极了,阴茎无精打采的半软着,嗓子都苦哑了,只能发出单调的气音。
“呼……哈……嗯嗯……”
轻轻拨动顶端的尖芽,“是不是很舒服,一会儿就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极致的快乐,时刻保持住这张湿润的小嘴,你也会喜欢的。”
就算看不到,泛滥的银水如同涓涓细流淌湿了大腿内侧,前面繁茂的黑色丛林都被打湿,黏糊糊地盖着透不过气,快感不同于潮吹来得猛烈,却实实在在一点点挠得人心痒难耐。
“嗯哈……嗯嗯嗯……”
忍过最痛的穿刺,甬道舒服得忍不住绞紧,可露在外面的肉怎么也收不回去,肿胀着堵在阴户,自己掰着臀缝,一副邀请男人操进来的淫荡模样,连魅魔都自叹不如。
身形不稳地摇晃着,终是耗尽力气眼神涣散,绝望地躺在床上,外面吹进来的凉风拂过飘纱,赤裸的男子仰面睡在床褥上,手用力地在上面抓出一个又一个褶皱,印制不住的呻吟如猫咪发春哼唧地叫唤,双腿忍不住夹紧摩挲,用来缓解越来越想要的欲望。
腾邢手插过收拢的腿,揉搓着分身根部,分叉的蛇信子勾着温顺的软舌,吮吸玩弄,沉迷欲望的何芜出奇乖巧,无论怎么玩弄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潮红的脸颊如熟透的果实,被泪水冲刷干净的黑瞳明亮宛如星辰,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注视着什么。
“唔嗯…呃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