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看不懂,她毫无所觉的凑到夫君身边,亲了一下夫君的唇,软软开口:“夫君,我们继续。”
安生:……
阿梅见夫君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呆呆地眨了眨眼,然后开窍般坐起身来,十分自觉的将自己的衣裳脱光了。
到底是年纪小,即使是面对早已亲密无间多次的夫君,阿梅也是害羞的,她红着脸又伸手去解夫君的衣领上的盘扣。
安生挑眉,由着阿梅动作,嘴角缓缓勾起,配合着让阿梅脱了衣裳。
等二人坦诚相对,阿梅又无措起来,
“夫君。”阿梅唤了声。
安生心都要化了,他眸光一闪,下床取了个小箱子,然后回到床边。
“这是什么?”阿梅一脸疑惑,隐约觉得这个箱子有些眼熟。
“打开看看。”安生将它放在阿梅手里。
阿梅还以为夫君要给她什么首饰宝贝,满脸甜蜜的打开,待看清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之后,阿梅呆愣在了原地,看看匣子的东西又抬头看看夫君。
阿梅的脸色先是发红而后像是受到了欺负一般瞪了夫君一眼,随后委屈涌上心头,这盒子里装的东西分明她洞房花烛夜的那晚见过。
就,就是夫君成亲那晚说要给她…给她……如今阿梅与安生早已行了夫妻敦伦,自然是也懂得了许多。
阿梅顿时有些难受,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开口:“夫君,是要欺负阿梅么……”
安生没想到阿梅会想歪,他上床一把将阿梅搂在怀里,深邃的目光盯着阿梅的眼睛,眼中俱是疼惜。
“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咱家怎么会真的欺负你,怎么,不信你夫君了?”
阿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夫君,点点头又摇摇头:“那,这些……”
“这些个东西并不都完全是你想的那样,是欺负人的,”安生低头吻了一下阿梅,声音温柔,他指着盒子里头的物件解释道:“这几个确实是糟践人的,咱家明日便给扔了,可有几样却是适合咱们的,此种外物,可在你我夫妻敦伦中可以提升情趣。”
阿梅听安生这般说,立马就信了,方才的委委屈屈也消失不见,只是心中还是疑惑。
阿梅对着安生亲昵的嘟嘟嘴:“夫君,什么是提升情趣?”
安生爱极了阿梅这般全身心信任依赖自己的模样,他坦荡开口:“咱家是太监,无论是咱家对你,还是自己想纾解都与正常男人之间是不同的,这里头的东西,不单单是用在你身上的,还有能用在咱家身上。”
阿梅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是夫君也可以更舒服的意思么?那是怎么用呢?”
安生瞅着阿梅一副虚心受教的神情,目光一滞,忍不住低笑一声,揶揄开口:“平日也没见你对咱家给你布置的功课有这般兴趣。”
夫君这话,阿梅自动右耳朵进左耳朵出,她理所当然的开口:“夫君快说嘛,因为阿梅也想让夫君更舒服。”
这的确是阿梅一直藏在心底的想法。
阿梅这话说的安生心中快意愉悦,他缓缓将阿梅压在身下,对上阿梅那带着妩媚而不自知的眸子,一字一句的在阿梅脸颊上吐息:“不用着急,咱俩有的是时间,乖,咱家慢慢教你。”
烛火摇曳。
随着床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渐渐的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娇泣声,时而还伴着男子的叹谓声……
终于,烛火燃尽,一切归于黑暗与平静,安生一脸餍足的搂着阿梅陷入了梦乡。
……
第五十九章 内行厂行监察一职,理应如此
这一日早朝,百官按照彼此官衔列位站队,文官在东,武官在西。
安生像前几日一样冷着脸站在第二排西侧,第一排则是首辅与几位阁老大臣。
这站位里头规矩和人情世故可就复杂了,谁人在什么地方站着,彼此心中都有数。
如今这内行厂紧锣密鼓的运营起来,虽说这安生如今只是三品官阶,可架不住陛下倚重,他这个站位众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今日早朝争议最大的便是北方战事的问题,如今粮饷充足,军士们奋力反击,一举夺下邻国三座城池,这不,这敌国的和谈书便递了上来。
皇帝龙心大悦,他便在大殿上询问大臣们接下来有什么意见。
武官们意见统一,自然是主张乘胜追击,一个字,战!
可文官们便意见不统一起来,有主战的,更多的是主张和谈,收取直接利益为上。
主和谈最盛的户部尚书更是再次泪洒大殿,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说的简单,你们可知此次战事物资筹备、兵员征调、财政分派和粮草保障得耗费多少的国力物力!虽说咱们泱泱大国不足为惧,可活不是你们干的别光扯着一张嘴!”
说着扑通一下对着陛下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老臣所言并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咱们若不见好就收,长此以往,于社稷无益啊!”
这时又有武官插言:“哼,小家子气,咱们紧紧裤腰带,一举开疆扩土,造福子孙万代,长久看来怎么就于社稷无益!”
这下吏部和工部的官员坐不住了,指鼻子就骂:
“一群莽夫,不知可谓!”
“对!开疆扩土以后呢,你们兵部去管你们去建设?如今单单南方水灾建设就费劲了心力,朝廷哪里还有心力去那北方贫瘠之地建设!”
“哎!话不能这么说……”
……
皇帝被吵的头疼。
原本好好心情一扫为空!
安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陛下的脸色,眼中精光一闪,当即扯着嗓子高声道:“陛下,臣有事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