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她突然想起夫君在法音寺时那不耐烦的神情,当时她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想来,是不是夫君不喜欢自己拜佛啊,所以夫君才不似平时那般喜欢与自己亲昵呢。
想到这,阿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她当即抿着嘴抬眼可怜巴巴的瞅了一眼夫君,看着他低垂着眸子神情淡淡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像那么回事,阿梅一下子红了眼眶。
这时,安生抬起眼帘,一向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阿梅当即垂下小脸侧过头躲开了安生的视线,然后索性转过身子背对着安生。
安生眉头微皱,当即动身抬脚缓缓走了过来。
温泉内是活水,动静不小,阿梅又有心事,自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安生已经朝着她走来。
直到后背传来熟悉的肌肤接触的温热,随即整个人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笼罩,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叹息:“怎么了?咱家夫人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阿梅突然吸了吸鼻子,当即转身,湿漉漉的眼眶眼见就要落下泪来,她委屈巴巴的盯着安生:“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夫君不理阿梅,阿梅感觉难过得快要晕过去了。”
安生被阿梅委屈的模样吓了一跳,一时间又疑惑又心疼,大脑飞速运转起来,随即将人小心搂在怀中,弯腰低头:“哎呦,乖乖,咱家的宝贝儿,怎么哭了,可是刚刚咱家没有过来阿梅身边阿梅生气委屈了,咱家错了,咱家只是故意的逗逗你,想着你主动让咱家搂抱亲吻,并没有冷落你的意思。”
“咱家没有不理阿梅,乖,别委屈了,你这般模样咱家会心疼的。”
阿梅听了安生的话愣了一下,似乎明白过来,她眨眨眼,忍不住小声道:“阿梅以为夫君因为中午阿梅去法音寺烧香拜佛的事生气才不理阿梅的。”
安生眉头皱了起来:“阿梅怎么会觉得咱家在生气?”
阿梅抿抿唇儿:“因为夫君表情不耐,而且还说自己不信佛,不拜佛。”
安生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一时哭笑不得,只得耐着性子哄道:“你呀,乱想些什么呢,咱家平日虽然确实喜怒无常一些,可那都是因为旁事,不耐是因为咱家的确是不信佛不拜佛,可对你定不会如此,你想做的,咱家再不耐也绝没怨言,更会支持你。咱家之前就说过,你是咱家的妻子,咱家自会疼你敬你爱你,咱家一向说话算话,怎么,你又不信了?”
阿梅摇摇头,夫君这话一说开她心里一下子透亮了起来,她一点也不委屈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窘迫起来。
“夫君,都怪阿梅不好,是阿梅胡思乱想了,夫君对阿梅这么好,阿梅竟然还质疑夫君对阿梅的心意,我,我错了。”
回应阿梅的是安生的唇蜻蜓点水地来到她的脸颊,然后细细的掠过,最后将她的唇舌被堵住。
一吻结束,分开时,阿梅早已气喘吁吁。
安生的舌尖暧昧的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索性接着将她压在泉池边际,沿着她娇嫩的唇舌往下,来到她的颈间,最后细细的啃噬着那小巧的肩骨。
安生一边吻,一边吐息,只是嗓音带上情欲的沙哑:“你难道不知道,咱家对你,是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满足的么?”
阿梅上半身被安生按在池外,暴露在空气中,安生顺着锁骨向下……(此段无法通过已删)
更是忍不住娇chuan出声来,连声音都变了腔调。
“唔……”
终于,安生怕阿梅受凉,他松开钳制,将人重新抱进温水之中。
其实他中午说的没错,这泡温泉水,对阿梅身子的确有益,多泡一会儿是好的。
安生此刻整个人紧绷着,额头青筋暴起,他好不容易强行克制住内心深处正波涛汹涌的那股试图将阿梅吞吃入腹的恶欲与冲动。
下一刻,却被阿梅手脚并用的缠了上来,此时的阿梅紧紧闭上眼睛,羞得满脸通红,润嘟嘟的小唇儿却张张合合。
她说。
“夫君,不要停,阿梅好想要继续。”
安生:……
安生一动不动,无声无息注视着怀里的阿梅,几乎用尽了他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耐心。
安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居然会是这么好。
不同于之前在南方的温泉,此番正值严寒季节,即使泉水温度适宜,可屋内温度到底是低一些,一冷一热若再出了汗……安生不敢让阿梅冒这个风险。
他先吻了吻阿梅此时迷离又带有难耐渴望的脸蛋。
接着哄道:“乖,咱家先给你擦干身子和头发,等会儿到了床上,咱家再满足阿梅,好不好?”
阿梅不情愿的嘤咛一声,羞耻什么的早已抛之脑后,面对最亲密的夫君,她一向不会掩饰,索性娇憨撒娇:“不嘛,阿梅现在就要嘛。”
“阿梅还想让夫君亲。”
“夫君快亲阿梅啊。”
此时安生眼底都红了,他一把将阿梅从温泉中抱了出来,然后从屏风处扯过事先准备好的宽大巾布将二人身上的水渍囫囵擦拭一番,顶着阿梅幽怨的小眼神,却也耐心又仔细的将她的头发擦拭干净,终于,一切就绪,这才将人压在了那柔软的床榻之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逐渐对着她暴露出本来的面目
阿梅的身体对安生一向敏感又诚实的可怕。
安生亲吻着,动作着,引导二人相互纾解,看着身下娇软在他的掌控下沉沦与攀登,是独属于安生对阿梅的掠夺。
阿梅绯红的面容上满是餍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瞥了眼越来越暗的庭院。
她娇声喘息着,喃喃张口:“夫君,停,先停下嘛,天黑了,快要看不清了。”
安生从下往上又吻了上来,二人视线交缠,黑沉的眸子里,浸满了贪婪的恶欲,还有那根深蒂固的掠夺本性。
就这般丝毫不加掩饰的暴露在阿梅面前。
阿梅整个人被这狂热的目光看的身子轻颤发软,她自然是不怕得,她早就明白,夫君平日再如何温柔,可到了床上总归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夫君还担心她害怕有所收敛,可随着二人长久以来的坦露心迹,那种温和的假象还有缔造出平和的表象,早就一去不返,逐渐对着她暴露出本来的面目,阿梅虽心惊却没有害怕,因为她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的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