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身体已经有了熟悉的节奏,扩张很顺利,没花费多少时间,商恪戴上安全套,边和应再芒接吻,边进入他的身体。
最开始饱涨的感觉还是令应再芒不太能适应,好在商恪足够了解应再芒的身体,他顶进去之后轻轻地晃着腰,吻应再芒敏感的部位,很快应再芒嘴里会吐出湿软的呻吟,这是一个信号,商恪就握着应再芒的腰幅度很小地抽送。
应再芒能感受到商恪阴茎的坚硬、炽热,每次挺进时商恪的胯部撞上他,带起那些很暧昧的声音。
他还是不太想叫出来,但商恪总能找到办法逼他,应再芒也不知道是他逐渐适应性爱,还是商恪的技术突飞猛进,他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随着商恪的顶弄变得不受控制,灼烧他全身的感官,又让他敏锐地感知,商恪操进深处快速顶弄时是连绵的快意,一次次全部抽出再深深操进时是有些恐惧,但伴随着强烈酥麻的颤栗。
应再芒的手一开始抓着床单,商恪操的太快他受不了,便去推商恪的小腹,等到商恪终于慢下来轻晃着在里面厮磨时应再芒的手不自觉地落到了他们的交合处,指尖处是湿黏,又有摸上去坚硬,而且灼热的触感。
商恪突然喘了一下,感受着应再芒乱摸的手,贴在他耳边低声问:“你想看?”
应再芒不知道商恪在问什么,迷茫里他被商恪抱起来,背靠在床头,他感觉到商恪在他的后颈施力,应再芒顺从地低下头,就直白而清晰地看到了商恪的阴茎和他相连的画面。
应再芒瞬间慌乱:“商恪!你别”
虽只晃了一眼,但交合处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和商恪阴茎根部黏黏白白的东西还是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商恪把应再芒压在床头上操,但节奏变得缓慢,一下一下,沉重有力,应再芒闭着眼,脸颊、耳朵到胸前潮红一片,他蜷缩着身体,像在躲避,商恪把应再芒逼的退无可退,一边操一边问:“不是你要看的吗?”
应再芒慌乱间抬起手去捂商恪的嘴,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商恪腰挺动的速度加快,按着应再芒放在他嘴唇上的手,轻吻他的手心。
“不要!哥想射,啊、我想射”
商恪听到应再芒那声毫无防备喊出的‘哥’,那一瞬间身体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强烈地交织、膨胀,他双手撑在应再芒身侧,把应再芒和床头间的空隙挤压的一点不剩,拍打声连绵不绝地响起,还有应再芒凌乱的呻吟,其中夹杂着些许的哭腔,商恪看着应再芒在他身下颠簸、晃动,失控、高潮。
射过一次之后应再芒的身体软的不像话,根本支撑不起来,他趴在床上,意识处于迷蒙的状态,呻吟先一步从口中漫出,是商恪压着他的身体,从后面操了进来。
应再芒恍惚想到自从他们做过之后,商恪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应再芒无力地趴在床上,感受着商恪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伴随着深顶,应再芒反应很大地颤抖,里面咬的更厉害,射精时商恪低头咬住应再芒的后颈,因为应再芒太乖太配合,他又没能控制住自己,咬着应再芒的颈肉直至射精结束,在应再芒的后颈又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54 54
【】
应再芒捂着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被商恪咬过的皮肤变得很烫,还有商恪牙齿留下的痕迹纹路,他蜷了蜷身体,不怎么用心地抱怨:“可不可以不要咬我了。”
商恪并没有正面回答是或否,只低声问:“很痛?”
应再芒含糊地嗯一声,商恪就把应再芒贴在后颈的手拿开,用他自己的吻来替代,试图以唇舌温柔的舔舐弥补。
应再芒不太能受住,推了推商恪说:“不要了”
这次事后的温存比以往要久,虽然应再芒不想承认,但其实他很贪恋与商恪在一起的时间和他的体温。
应再芒突然想到商恪每天都要问一次需不需要,商恪的服务态度很好,但对应再芒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而且说的太多还会引起曲曼的疑心,于是应再芒提议道:“不然我们固定一个时间吧?”
商恪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间?”
“就约定啊。”应再芒的眼神有些飘忽,“这样就不用你总是来问了,不好吗?”
“好。”商恪说,“你想定什么时间?”
应再芒想了想,他首先考虑到了商恪的心理,对于商恪来说和他这种人上床太多次肯定会反感厌恶的,经常接触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应再芒不想自己的心再为这些虚无缥缈、根本不可能的事动摇了,于是应再芒说道:“一周一次,可以吗?”
说完应再芒还有点心虚,他心知肚明自己的贪婪,一周一次或许还是有点频繁。
商恪没说话,只黑眸沉沉地盯着应再芒,应再芒莫名能感觉出来商恪在不满,他思索片刻,决定再舍去一些自己的利益:“15天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商恪的表情越来越差,最后应再芒放弃一般地说:“一个月一次,总可以了吧?”
他已经把自己的条件降到很低了,如果两个月才做一次,那他们之间的这个约定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一同而来的还有苦涩和失落在应再芒心间弥漫,原来商恪这么讨厌和他上床。
突然间,手指传来一阵痛感,是商恪咬住了应再芒的食指,他目光沉沉,像静谧的湖水,商恪给应再芒下达了最后通牒:“一周两次。”
应再芒愣住了,一些凌乱的念头在他脑中飘过,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商恪也没给他言语的时间,直接抱起应再芒去了浴室。
洗澡时,应再芒感受着商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的皮肤,洗去暧昧的体液,他看着商恪欲言又止,商恪就问:“怎么?”
应再芒的脸莫名有点红,说:“我没想到你这么重欲。”
“你以前明明很”
高岭之花。
应再芒没敢说出来,因为商恪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以前亲一下都会遭到拒绝。
商恪只说:“应再芒,我很健康,你知道的。”
从浴室出来,商恪把应再芒放在床上,刚洗完澡,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点冷,但应再芒没打算躺下,他一言不发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想穿上回房间,商恪看穿他的意图,平静地对应再芒说:“在这里睡吧。”
应再芒觉得商恪很奇怪,他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身体层面,解决过后就没什么继续相处的必要了,上完床还抱在一起睡觉,会让人误会的。
应再芒很干脆地说:“不要。”
商恪垂眸看了应再芒一会,突然说:“我怕黑。”
应再芒的动作一顿,心说鬼才相信。
商恪这番举动很反常,让应再芒心里又泛起了缓慢而强烈的悸动,他猜到了商恪的意图,但是又不愿意去相信,商恪坐在床边揽上应再芒的腰,最后应再芒半推半就地和商恪躺在一张床上。
每次做完之后应再芒都觉得很累,躺下没多久睡意便浓浓地席卷而来,商恪听见应再芒规律的呼吸声,抬起手慢慢把应再芒拢在怀里。
天亮之后应再芒的睡眠变浅,商恪起床穿衣服的动作很轻,但应再芒还是被吵醒了,打好领带商恪转身,就看到应再芒正抱着柔软的被子睁着眼睛看他,商恪轻声问:“吵醒你了?我很快就走,你继续睡。”
应再芒觉得很饿,说想下去吃点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