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镇上的发廊一条街是个名副其实的窑子。

不乐意上班又有点姿色的女人全往那钻,每到夜晚,就有穿着短裙站街的年轻女人,一个比一个骚气。

周振去过一次,被表哥骗着去的,他刚进那发廊就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香脂味,看见一排漏胸漏大腿的女人才发现不对劲。

画着烟熏妆的女人穿着劣质黑丝,细腰扭来扭去,问他做几次。

“一次两百,不戴套三百。”

周振看着她谈生意一样精明的样子没有一点性欲,低头点了根烟,“我不做。”

女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了,转身去缠其他顾客。

他是真对这种女人提不起兴趣,鸡巴都被她叫软了,蹲在路边等人,直到表哥拉着裤拉链走出来,看着周振,惊讶的问他,“你这么快?”

“我没做。”他掐灭烟头,“不感兴趣。”

“你是对这群女的没兴趣还是对女的没兴趣?”

周振被问得烦躁,回了句不知道转身就走了。

那之后,表哥再也没喊过他,估计觉得他不识好歹,有女的睡就不错了,还挑什么。

后来工地忙,没时间去想女人,想做那事的时候他就用手,有时候躺在床上,还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遇到苏眉后才发现不是,他只是没碰到喜欢的,所以才没得发情的机会。

虽然这样说很像狗,可他确实是这样认为的,只有苏眉,才能让他随时随地硬起来。

0006 6、当然是干你

周振回去用凉水冲了个澡,他住土胚房,这小木屋是家里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他爹早几年死工地上了,工地赔了一笔抚恤金,周振存起来,打算以后交给自己媳妇,或者在县城买套房,好歹有个像样的住处。

不结婚也无所谓,他有手有脚的,住哪都行,就更不用花这些钱。

木门被人拍了拍,那人力度不大,拍了几下就停了。

周振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走过去开门。

看见门外站着的女人,他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周振没穿衣服,就穿了条黑色工地裤,健硕的身材一展无遗,苏眉想起那天在浴室的事情,耳根微红,“做多了南瓜饼,送过来给你尝尝。”

怕他误会,又欲盖弥彰的说,“大家都有份。”

“进来坐坐吧。”

苏眉提着小竹篮走进去,她把东西放在木桌上,周振关上门,继续擦头发,他的头发剪得短,削短的寸头更衬他狠厉的气势,不说话时薄唇轻抿,看起来有点凶相。

肌肉发达的右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尽管已经淡化,但还是能猜到受伤时的场景有多触目惊心。

“你还会做南瓜饼?”他把毛巾随手扔在床上,走到苏眉身后。

苏眉把南瓜饼一个个摆进盘子里,“嗯,以前跟我妈学的。”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冷了,不是很想跟他聊这个。

周振看着她的身影,眸色柔下来,苏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刺绣旗袍,比之前那件短一点,露出她纤细雪白的小腿,勾得周振浑身发热,他觉得苏眉穿旗袍真他妈合适。

娇柔的身姿被贴身的旗袍显现出来,她又总是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光是看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

“还是热的,你快试试…啊”苏眉端着盘子想转身递给她,才端起来就被烫到手指,盘子差点从她手里掉下去,被他托着她的手稳稳扶住,两个人一起把盘子放在桌上。

周振贴着她身后,大掌还握着她的小手,两个人贴得太近了,她的后背还能感受到他鸡巴渐渐变得坚硬。

鸡巴硬得不行,周振手臂搂得她更紧了,手臂横在她腰间,感受她的温软。

“嫂子,你身上好香。”他低下头,唇瓣碰了碰苏眉渐渐红透的耳根。

苏眉被他磁性低沉的声音撩得呼吸都变缓,鸡巴咯得她后腰有点不适应,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啊…”

“嫂子叫得真好听。”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苏眉的耳朵,连亲带吮吸,像在爱惜宝物一样舍不得用力。

见苏眉不抗拒,他轻松抱着她坐上木桌,她活像被欺负一样,水亮的眸快要滴出眼泪,抬起头看着他,“周振,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嫂子不是很清楚吗?”他痞气的扯了扯嘴角。

目光落在苏眉的旗袍上,一颗一颗认真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他的弯下腰在她脖颈间胡乱亲着,声音含糊不清,“当然是干你。”

黑色的蕾丝内衣露出一大半,白嫩的一对大奶子紧紧挤在一起,挤出很深的乳沟。

“操。”周振低骂一句,光是看着她奶子都看得鸡巴硬邦邦的,涨得发疼。

0007 7、他知道你水儿这么多么?(h)

周振垂头,唇瓣含着她的乳尖,湿湿的舌尖上下舔弄樱桃色的乳尖,牙齿轻咬,咬出一丝丝瘙痒,她的另一个奶子被周振的大掌握住,软腻的乳肉被他长了薄茧的手心摩挲,又痒又难耐,偏偏他还用指腹按揉奶尖,大奶子被他的手指揉成各种形状。

苏眉被他舔得轻喘,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张着小嘴喘气,呻吟声又娇又媚。

奶子揉够了,周振的手往她两腿之间探索。

她的肌肤很滑嫩,他呼吸一滞,硬生生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

“哼啊,周振嗯……不要碰那里嗯”她颤着声音求他,周振舔她乳尖的动作更快了,苏眉被他的舌头舔得淫水直流,小穴空虚得要命,纤瘦的手指抓着他的黑色短发娇喘。

周振修长的手指在她内裤外摸了摸,两根手指摸到一片湿润。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还说不要?”他探进内裤一角,两根手指在阴唇边按压游走,把她的淫水涂满小穴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