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渴却碰不到水的感觉让黑暗中的beta格外焦急。
白杉把手伸到他颈后,打开了冰冷的口枷,他舌头被压到僵硬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根本合都合不拢。
Alpha把瓶子里的水倒到手掌上,伸过去。
跪在地上的beta急不可耐地舔起冰冷清甜的水来,舌头不断蹭过白杉的掌心,痒丝丝的,像是小狗一般。
用舌头卷起水来的舔舐速度很慢,白杉很耐心地等着他舔干净,然后擦干净手,准备进入下一个步骤。
陆安和感觉到了本能的恐慌,想要逃走,但被铁链锁住的双腿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
白杉重新绑住他的双手,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他带上橡胶手套,从旁边拿了一根橡胶软管,慢慢塞进beta的嘴里。管子很粗,尽管涂了润滑进得很轻松,陆安和喉头还是不断滚动着,几乎要呕出来,但白杉稳稳固定着他的头部,软管缓慢地滑入食道深处。
流质食物用这个办法缓慢进入他的胃部。
陆安和腹部胀得想吐,嘴被软管撑开了,喉咙不断收缩着想把管子吐出来,却没有任何办法,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浸透了绑住眼睛的黑色布料。
整个过程难受得他冷汗直冒,近乎崩溃,白杉却一丝心软都没有。
等食物终于灌完,缩在地上的beta已经浑身湿透脱力。
逃跑失败之后,他尝试了好几次绝食,最终白杉用上了这种办法,每天的进食和饮水全是一样的步骤,任由他怎么求饶认错都没用。
而这一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白杉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今天没有其它事,可以陪你玩点别的游戏,高兴吗?”
陆安和喉咙还是很麻很疼,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别说是高兴,白杉每次玩的“新游戏”都能把他折腾得生不如死。
“高兴吗?”白杉又问了一次。
Beta已经被驯化得不敢作出其它回答,颤抖着哽咽道:“高兴……”
白杉抚摸着他满是淤青的手腕,把人重新吊了起来。
身体悬空的感觉给了beta极大的不安,陆安和在绳子和铁链之间挣动着,白杉解开了他的眼罩,陆安和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花了很久才适应。
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够见到光亮的时候。
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双腿张开,面对着白杉被吊起的惨状,他腿间还布满了前几天“游戏”留下的青紫瘀伤和勒痕。
有感觉到手臂一疼,白杉将针管里冰冷的液体推了进来。
陆安和颤抖着,他知道这又是情药,白杉已经不满足于五天一次的模拟发情,很多时候都会用药物助兴,尤其喜欢在注入药物后放着他不管,任由他不住地挣扎恳求和哭泣。
就像现在这般。
陆安和身上像是点了一把火,很热很热,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痒得要命,生殖腔里渗出来的粘液沿着腿根一路往下淌,把两腿之间勒进穴口的绳子浸得湿透。
Beta难耐地扭着纤瘦的腰,让穴口磨着绳子,却怎么也无法缓解体内灼烧一般的痒意。
他在架子上挣扎着,扭动着,到最后精疲力竭,整个人像是水里拎出来的。
等到他快要崩溃时,白杉才慢慢走过来。
他伸手捻弄着beta挺立的乳尖,他的乳肉在多日的玩弄下已经变得极其柔软和敏感,在毫不留情的蹂虐下留下鲜红的手印。他生殖腔每天被白杉刻意地刺激着,促进了那里的二次发育,此时只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乳尖竟然溢出了奶液。
于此同时,下身的水汹涌而出,弄脏了一小片地毯。
陆安和透过沾满了泪珠的睫毛看到了这一切,惊恐无比,无力的双腿再次挣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我是beta……”
“beta也可也怀孕的。”白杉耐心地说道。
陆安和拼命摇着头,眼泪不断流出来。
白杉继续灵活地揉搓着他的乳尖,那里又痒又麻,同时袭来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乳尖渗出更多的乳液来,滴滴答答打湿了白杉的双手。白杉伸手扯住其中一根绳子,陆安和闷哼一声,两腿之间的绳子深深勒入穴口,不断震颤着,只是这么轻轻玩弄了两下,就让他尖叫颤抖着抵达了高潮。
而这一切显然才刚刚开始。
药物让他全身的敏感度都提高了数倍。
白杉从旁边取了一根黑色的细长藤鞭,鞭稍轻轻从他的肩窝和锁骨抚摸下去,一路在大腿内侧流连蹭动。
Beta又痒又难受,处在他随时会打下来的恐慌之中,高潮后虚软的身体又重新紧绷起来。
“放开……放开我,”陆安和恐慌道,“萧寻呢,他在哪里……”
“啪!”鞭子重重地落在他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很快肿了起来。
白杉掐住他的下巴,沉着脸道:“萧寻已经死了,我说过了,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其他人的名字。”
陆安和在鞭子的抽打下闷叫出声。
记忆逐渐回到脑海。
他给白杉下药的时候被发现了,白杉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们的策略,基地成功逼退尸潮,而萧寻则被他亲手在尸潮里处决,断绝了陆安和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
被抓回来之后他又尝试着跑了几次,被抓回来之后“惩罚”得一次比一次惨烈,最后一次逃跑,他被白杉活活拖回了基地。
Alpha温柔地给他戴上了镣铐,那镣铐是特质的,内侧布满了一圈尖刺,只要一挣扎,那尖刺就会深深扎进手腕里。白杉把他的双手提起,用吻堵住他惨得不行的哭叫,温热的血从手腕上的伤口流下来,肿起来的手腕又让尖刺扎得更深。
他被封闭五感吊在这里足足三天,昏过去又被带着冰渣的水活活泼醒过来,白杉就这样按着他滚烫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板上压着他做爱和接吻这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被允许的活动,到最后他连听到白杉的声音都会浑身发抖。
他的身体被注入过量的情药,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做爱,却只能在疼痛和几乎崩溃的寂静黑暗中挣扎着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