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重重咬了口她的唇瓣,俯身将光溜溜的她抱在怀里,几步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分开双腿,将她抱坐在腿上,聂书姚脚尖撑在地毯上,两只手被男人拉扯着绕到他后颈。
他仰着下巴吻她,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背摩挲往下,抵进臀尖,再往里,试到她腿心一手的水。
察觉到男人手指伸进去,聂书姚扭了扭腰,奶尖忽地被男人张嘴含住,濡湿的酥麻快感从头皮升起,她身体一软,喉口被逼出呻吟,像哭似的,声音细软,带着感冒的鼻音。
现实和梦境重合了。
聂书姚低头能看见男人垂着眼舔吃她乳肉的色情画面,男人眉毛浓黑英挺,鼻骨分外立体,山根极高,五官线条极为冷硬,薄薄的双唇包住她的乳肉,吮吃舔弄。
她能看见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聂书姚只是看着这一幕,就觉得下腹又一波淫水汹涌而出。
男人的手指进得更顺畅,他浅戳了两下,加入了三根手指,戳得甬道咕叽咕叽全是淫水,这才抽出手指,两只大掌重重拍打着臀肉,冲聂书姚说:“自己坐上去。”
聂书姚两只手撑着他的肩膀,轻轻抬起屁股,将湿润的穴口对准那紫红色的狰狞性器。
男人龟头太大了,她坐下去时,被撑得顿在那不敢动,男人掐着她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眸底欲色浓重,声音更是沙哑:“往下坐。”
大概太久没做了,她还有些不太适应。
一来一回让龟头磨了好几下,直到龟头湿淋淋布满淫水,这才成功将性器吞进去,她不敢坐到底,怕伤到孩子,周铎让她自己来,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过程非常磨人,只是将性器全部吞下,就让她喘了许久,男人早已忍得手臂青筋暴突,两只大掌时不时扇打她的臀肉,却没有用力将她往下按。
只是吮咬她舌尖的力道很重,嗓音喑哑地催促她:“动快点。”
窗外下着大雪,今晚是大年三十,烟花鞭炮声连绵不绝,明明是寒冷冬季,房间里却热意融融。
聂书姚骑坐在男人腿上,一上一下地耸动腰肢,两团嫩乳因为怀孕的关系涨大了不少,正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颠簸乱颤,男人张嘴咬住奶尖,嘬咬含弄,一只手扣在女人后颈,一只手掐着女人的臀肉。
聂书姚被吸得疼了,手指就不自觉掐着他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一旦停下来,屁股上就会挨一巴掌,臀肉颤动的同时,性器就会埋得很深,她不敢停下,但奶尖被吸得好疼,小穴却被顶得酸软舒服到了极点。
她喘息着在男人身上耸动,脑子里混乱地想,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高潮时,她胡乱抓他的肩背,整张脸埋在男人颈侧,身体抽颤发抖了好一会。
男人捏住她的后颈,跟她接吻时,她下意识探出舌尖回吻。
周铎撤开身,看她被高潮弄得双目迷离,面色潮红,喊了她一声:“聂书姚。”
“嗯。”聂书姚含糊地应声,白里透红的脸蛋染满漂亮的胭脂色,嘴唇被亲得通红,她的眼睛被高潮弄得雾蒙蒙布满水汽,眼睫轻轻眨了几下,就有水珠沿着眼尾往下坠。
整个人说不出的勾人。
男人细细打量她这张脸,下一秒,掐着她的后颈,又吻了上来。
吞进去
吞进去
周铎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腿上,整个后背贴到他怀里,随后握着性器缓缓插进去,聂书姚起初脚尖还能撑在地毯上,被插了没一会,双脚就离地了。
她双手胡乱向后抓着男人的手臂和大腿,被体内的巨物顶得头皮发麻,整个人摇头晃脑地挣扎乱动,嘴里呜呜咽咽地喊:“大哥……太快了……”
周铎没有全部插进去,留了一小节在外面,顶弄的速度虽然快,但力道在掌控的范围内。
但聂书姚怀了孕,身体比以前敏感许多,都还没完全插进去,她就被顶得根本受不住,小腹越来越酸,酸到她无意识开始尖叫,两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臂,喉头滚出哭腔:“不要不要了……”
粗长的性器又快又重的在甬道里进出,龟头次次刮到敏感的g点,快感汹涌灭顶,聂书姚哆嗦得厉害,抓着面前的灰黑色长桌就要起来,周铎顺势站起来,将她按在桌上,正要顶进去时,担心她的肚子撞到桌子,又把人重新箍抱在怀里,长臂横过她的胸乳,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下腹顶弄抽插。
紫红色性器在湿淋淋的穴口一进一出,带出黏腻的淫水和白沫。
空气里隐隐响起性器相撞的啪嗒声,女人哭似的呻吟,以及男人低而哑的喘息。
地毯上全是淫水和尿液,聂书姚站在地毯上,被男人箍着双臂由后操干,她整个人拱成一座桥的弧度,腰肢向前弯曲,屁股高高撅起,胸口的乳肉乱晃,臀肉被撞得啪嗒啪嗒响,性器一旦进得深了,小穴就会泛起尖锐的酸意,快感像一道道电流沿着尾椎腾起,直逼头皮。
她在近乎溺毙的极致高潮中高高仰着脖颈尖声哭叫。
周铎只做了一小时就停下了,带着聂书姚去洗手间洗了一遍澡,回到床上时,性欲还未消退,又按着聂书姚的脑袋,将紫红色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聂书姚跪坐在他腿间,艰难地吞咬着嘴里那根坚硬炙热的巨物。
实在太大了,她根本吞不下,往回刚缩了一点,就被男人掐着后颈往下按:“全部吞进去。”
他很燥热,刚刚那一小时做得并不尽兴。
聂书姚要是不能帮他口出来,或许他还要再做一次。
想到这儿,她闭了闭眼,将性器尽数吞到喉口,忍着想吐的欲望,一上一下的吞咬含弄,大概速度有些慢,男人大掌箍着她的脑袋重重下压,同时挺胯往她喉咙里顶。
聂书姚难受地抓着他的手臂,被巨物捅插了几十下,才听见男人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脖颈,将性器插进她喉咙深处射了精。
她被烫得偏头想躲,脖颈被男人掐着,根本躲不开,等男人彻底射完精,她才捂着嘴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跑,跪在马桶前就吐了起来。
周铎过来冲澡,见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抬手将她拉了起来。
聂书姚腿软得厉害,挂在他怀里,眼睫上坠着眼泪,嘴巴张着正大口呼吸,她没什么力气,见男人把自己的拖鞋脱了下来,踢到她脚边。
她愣了会,才意识到,他是让她穿他的拖鞋。
他的拖鞋很大,宽松温暖,她将脚伸进去,穿着他的拖鞋,两手撑着站在洗手台前漱口,等她拿毛巾擦完脸转身时,周铎已经冲完澡出来了。
冷白皮被凉水冲得发红,四肢匀称修硬实,他的胸腹肌肉很漂亮,腹肌壁垒分明,腹外斜肌线往下延伸到胯骨,形成漂亮的V字形。
他随手找了条毛巾擦拭身体,穿上黑色浴袍,单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抓了一下,露出骄矜冷傲的脸,他面无表情地抬步往前走,周身的气场外散,气势凌人。
以周铎的长相和背景,在外面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他赶在年三十晚回来,送她一箱子的金银珠宝,还问她要一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