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聂书姚被压得挣扎不得,喉咙里的巨物顶得她几乎失声,她两手抓着办公椅的扶手,想开口说话都没机会,男人抓着她的长发将她后脑勺抵在办公桌上,随后站起身,他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固定,胯下耸动着往她喉咙里插送。
“呜……”聂书姚很痛苦,她第一次知道,性器全部插进来是这种滋味。
喉管像被捅穿。
后脑勺撞在办公桌上,像有人不停拿棍子抽打她的后脑。
她被松开时,跪坐在地上咳了很久,眼泪都咳了出来。
周铎解了领带,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给她的两只手腕用领带打了个死结,随后将她翻身压在办公桌前,将她的两只手拉到脑后,以双手抱头的姿势按压在办公桌上。
她还在呛咳着,腰肢被人拉起,男人扶着硬挺的性器,由后直直捅进她的穴口。
明明淫水已经泛滥,可她还是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男人的性器插得很深,她有种身体被贯穿的恐惧感,双手被束缚在脑后,限制了她的动作范围,她只能趴在办公桌上,承受身后男人一次次强悍有力的抽插。
喉咙哑哑的,男人每一次插入,都让她不受控地溢出闷哼,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努力幻想身后的人是周途,操她的人是周途。
身体很快出水,快感沿着尾椎升腾麻痹四肢,小腹被操得越来越酸,酸得她喉口抑制不住地想发出尖叫声,她整张脸贴在办公桌上,嘴唇咬得紧紧,却还是泄出几声呜咽。
“呜……”
丰沛的淫水让性器进入得无比顺畅,胯骨撞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色情的啪嗒声响。
周铎掌下的细腰很快显出红色指痕,聂书姚皮肤很白,整个上半身横在灰黑色办公桌上,肩胛骨因为用力撑起蝶形的弧度,脊骨凸起一排脆弱的骨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前后耸动的动作时不时扫过后背。
黑是黑,白是白。
底下的臀肉却被撞得通红。
女人匍匐在桌上,没有哭泣,没有求饶,只是强忍着不出声,像是在接受一种刑罚般,意识是抗拒的,身体却迎合得彻底。
小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缠绕着巨物,甬道又湿又紧,像无数张会吸吮的小嘴含住马眼缠绞不放,顶到宫口时,小穴会加剧收缩,嫩肉像会呼吸的活物密密麻麻缠绕着巨物不让它离开,巨大的吸力让周铎几乎没撑一会就要缴械。
白虎已经实属罕见,小穴居然也是极品。
周铎扯了扯领口的纽扣,将女人的腰背大力按压在办公桌上,下腹撞得凶狠。
聂书姚被逼出声音,像是哭腔,很快又被齿关封住,只剩下含糊的喘息,哪怕是高潮,她也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腰腹抽颤得剧烈,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淌。
电脑屏幕映出她此刻惨兮兮的模样,两手被迫扣压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挂着两行湿泪,她死死咬着唇瓣,嘴唇已经见血,鼻头通红,眼眶包着的热泪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撞飞出去,她双目有片刻的失神,透明泪珠滑下的瞬间,有种夺人心魄的美。
周铎对聂书姚的印象很淡,女人在他眼里,无非美与丑,聂书姚属于美的那一类,但并不令人惊艳,只是身上的气质清冷温柔,让她的脸呈现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周途第一次把她带回家时,她落落大方地冲他笑,递过来一只礼物盒,听周途的话喊他大哥。
周铎除去晚上回家吃饭,几乎很少跟她碰上面,聂书姚大学学的生物制药,婚后在一家制药公司研究病毒疫苗,除了上班回家,她唯一的娱乐活动,就只剩下拿着周途送她的相机到处去拍照。
拍人物,拍风景。
偶尔他下班回家,会看见她举着相机拍头顶的星空。
她很少跟他说话,碰了面除了喊一声大哥以外,不会再说旁的。
是个无趣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无趣的女人,把他的性器咬得非常亢奋。
聂书姚不知道为什么,周铎操得越来越狠了。
插送的速度更是快,臀肉和胯骨相撞发出啪嗒啪嗒的沉重声响,办公桌都被撞出令人牙酸的移动声。
快感堆积太深,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男人冲刺式地剧烈抽送了几十下,直插得她腰腹抽颤着高潮了,淫水顺着腿心往下淌到地面。
聂书姚大口喘息,生
男人伸手拿过皮带将她的左腿绑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冰冷的腕表蹭过她的皮肤,聂书姚被凉意激得后脊打了个哆嗦,她把手从后脑的位置拿下来,放到面前看了眼,领带打的死结,手腕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已经红了。
她只来得及对着手腕吹了口气,两条手臂就被男人拉拽着打开,抱住整个椅背。
姿势很怪,她跪坐在办公椅上,双手环抱着椅背,手腕被领带打了死结,而左腿还被皮带绑在了扶手上。
和周途做爱,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聂书姚有片刻的恍惚,脑海里闪现和周途做爱的画面,他会吻她,会抚摸她的全身,会舔着她的耳朵说:老婆给我生个宝宝吧。
她的腰被一只滚烫的掌心按下,肉臀被迫抬高,脑海里的画面中断,她看不见身后男人的动作,视线里只有办公桌后面的玻璃墙柜,上面放着周铎获得的各种荣誉。
对外贸易最具影响力人物奖
西藏慈善事业特别奉献奖
中国珠宝玉石首饰行业协会副会长
她一目十行地扫过,还没看清第四个,男人的性器就插了进来,视线忽地就乱了,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直直顶进宫口,她被涨得头皮发麻,喉口被逼出一道闷哼声。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在她体内抽送顶弄。
她的双手被箍在椅背,左腿被皮带捆住,右腿被男人按住,一动都不能动。
是极度磨人又羞耻的姿势,可偏偏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她被操得想哭,想放声尖叫,嘴唇被她死死咬着,喉管却还是溢出零星半点带着哭腔的颤音。
高潮来临时,她的脑袋不受控地乱晃,尖叫声被齿关封住了,但她的身体却抽颤得不成样,穴口的热液喷射而出,周铎拔出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