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被男人掐握着迫使她张开嘴。下一瞬,坚硬滚烫的鸡巴直直捅进她喉咙里,尺寸惊人的巨物塞满她的口腔,男人挺胯在她喉管里凶猛抽送。

他速度很快,插进来的力道也深,几乎次次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插得聂书姚坐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着呜咽出声。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在胯下,腰胯耸动着往她嘴里顶,聂书姚小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嘴里含着一根真的,上下夹击,她几乎快喘不开气来,被口塞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脆弱的喉管遭受不住男人的暴虐行为,眼眶都被逼出眼泪,黑色布条没一会就湿了。

男人按着她的头插了一会,忽然拔出来,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掐起来,甩在床上,他伸手拉高她的臀,将她的腰肢按在掌下,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聂书姚被插得呜咽一声,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脊骨剧烈哆嗦起来。

男人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顶弄,龟头狠狠操进宫口,操得聂书姚浑身颤抖,没了口塞的遮挡,她咬着床单呜咽呻吟,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身体被贯穿的恐惧感,性器一进一出,带出巨大的快感。

小腹越来越酸,酸得她想哭。

男人忽然将她两条腿大力拉开架在半空,性器操得更深,插到宫口还想再往里,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聂书姚被插得受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躲,手背被箍在背后,她挣扎不得,还被男人抓着肉臀狠狠打了两下。

巴掌落下的同时,男人凶狠挺胯,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进花心,男人力道重得几乎把卵蛋都要插进那细窄的穴口。

床板遭受不了巨大的撞击而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白嫩的臀瓣被撞得啪嗒啪嗒作响,长度骇人的性器次次全根没入,快感汹涌如潮,聂书姚被操得尖声哭叫起来:“啊啊啊啊……”

聂书姚高潮了。

她第一次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皮下的血管鼓胀到沸腾,头皮一直处于颤栗发麻的状态,脑子里噼里啪啦尽是白光。

脚趾痉挛蜷缩,她整张脸埋在床单底下,眼泪口水混合着往下淌,她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声,男人沉闷的喘息,以及空气里残留的崩溃哭腔。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小穴剧烈收缩,夹得周铎额际轻跳,他低喘着停了下来,拿了口塞将她的嘴巴堵住,与此同时,男人重新压下来,大掌按住她的腰压在床上,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五指掐着臀肉扒开,将方才被聂书姚坐过的那根假阳具抵在了菊穴入口,借着湿润的淫水,浅浅地戳刺扩张。

聂书姚察觉到他的动机,呜呜地叫着,她惊慌地瑟缩着身体想躲,却根本躲不开。

有东西进入菊穴,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让她浑身难受,聂书姚摇头晃脑地呜咽,全身的毛孔都在表达抗拒。

周铎似乎看出来,她这块地方从没被人开发过,乌黑的眸睨着那处粉红地带,手上力道加重,假阳具的头部入了半分。

聂书姚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假阳具又入了一部分,她呜呜叫唤,惹得男人在她臀肉啪啪就是两巴掌,冰凉的皮带绕过肚腹在后腰处缠紧,被男人攥在手心。

臀肉震颤的同时,性器突如其来地插进深处,聂书姚被插得一个哆嗦,半边头皮都发麻了,她含着口塞呜呜地叫着,男人一手勒着皮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操得更狠。

才刚高潮不久的甬道遭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没一会又高潮了,嫩肉疯狂缠绞,仿佛有上万张小嘴发了疯吸吮龟头上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精液来。

男人将假阳具丢在床上,把湿淋淋的性器从小穴抽出来,腰身一沉,插进了她的菊穴。

“呜”聂书姚尖叫着哭出声,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好疼。

她四肢都在发抖,被绳索禁锢的手臂勒出紫红的痕迹,含着口塞的嘴角又酸又麻,眼泪浸透黑色布条,她张着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菊穴紧致异常,周铎插进去那一刻,就被箍得颈侧暴起青筋,他低低喘息着,两只手攥着皮带勒紧拉高她的臀瓣,身体下沉,腰胯耸动着撞击臀肉,让性器更深地嵌进菊穴。

聂书姚一开始以为自己要痛死在这,可没多久,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比阴道高潮还要刺激,菊穴太过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抽插间,龟头摩挲过肠壁时烙下的滚烫热意。

大概是心理作用,第一次被男人操干菊穴,聂书姚的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她说不出的难受,可又从中尝到快感,大脑在混沌与空白间来回跳转,男人力道一重,性器抵着薄膜擦到某处,她就颤抖着身体呜咽哭叫。

意识是抗拒的,身体却爽到想哭。

家庭营养师许菲七点半就做好了早餐,快九点时见聂书姚还没下楼,这才上了二楼查看,聂书姚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赤身裸体躺在周铎的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黑色薄毯。

中央空调的温度一直偏冷,许菲进屋时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她把温度调高,没敢开灯,只是走到床沿,伸手探了探聂书姚的额头,确认她没有生病之后,转身就要往回走。

聂书姚就在这时动了一下,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爬不起来,一直趴在床上,半张脸压在枕头上,长发盖住了眼睛鼻子,看不清表情,嗓子也说不出话,含糊地喊着什么。

许菲听不清她说什么,把耳朵凑近了些,问她:“要喝水还是要上洗手间?”

“回……我自己……房间。”聂书姚用力发出声音,喉咙像坏掉了,无法正常开口说话。

“好,太太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房间。”许菲终于听懂她的话,先去开灯,随后掀开毯子,准备把人扶起来,也是这一刻,她才看见聂书姚身上布满的紫青痕迹。

她的菊穴还插着肛塞,小穴插着小号假阳具。

许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该帮忙,几秒后,她下定决心帮聂书姚把东西取出来,随着肛塞和假阳具被抽出的那一刻,没被稀释完的精液沿着两个洞口缓缓往外流出。

聂书姚身体抖了抖,露出腰腹中央被皮带勒出的明显紫红色勒痕,两只手腕也全是伤,臀肉上尽是明晰的巴掌印,前胸后背更是布满细绳勒痕。

许菲把毯子重新盖上,吸了口气,把聂书姚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先放在床上,随后去把浴缸里放满热水,在聂书姚泡澡的同时,她又下楼拿了些吃的和喝的过来,喂到她嘴里。

聂书姚眼睛很红,大概昨晚哭了很久,眼皮微微发肿,她嗓子不能开口讲话,气氛便显得沉闷压抑,许菲权当什么都没看见,放了首轻音乐,一边给聂书姚洗头发,一边跟她说一些家长里短。

都是无聊的琐事。

她总能讲得绘声绘色,聂书姚在泡完澡出来时,才冲她哑声说了句:“谢谢。”

许菲莫名觉得她很可怜,伸手抱了抱她。

聂书姚很累,吃完东西,躺在床上睡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许菲上楼送了两次吃的,见她抱着周途的睡衣沉沉睡着,便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出来了。

她给许疆发消息,骂周铎是禽兽,是变态。

许疆没一会回复:【不想干了?】

许菲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敲:【太太就是想要个孩子,温柔点不行吗!非要那么折磨她吗!】

许疆也是几天前聂书姚打电话寻求帮忙时,才知道聂书姚是假怀孕,透过假怀孕这件事,他轻易地推理出了前因后果聂书姚想要一个孩子。

而她想要孩子,无非是因为周途以后无法生育,她想以假怀孕的名义,怀一个真的孩子,以此来冒充是她和周途的孩子。

令许疆费解的是,周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