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周铎依旧淡淡“嗯”了一声。

他大概是太累了,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聂书姚没再开口,安静地靠坐在车窗边,目光看着窗外的夜景。

很奇怪,她明明是害怕周铎的,可刚刚周铎出现那一刻,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大概是周书方太令人生厌了,对比之下,帮过她的周铎反而更令人觉得安全可靠。

司机把车开到车库里,停好位置后,没多说一个字就下车走了,还把车库门给按了自动关闭。

聂书姚见已经到家,拿了包就要下车,却在这时被男人伸手掐住后颈,他微微使力,扣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在了胯下。聂书姚心惊肉跳地抬头看着他,周铎眼睛已经睁开,瞳仁漆黑,他眼睛偏长,鼻骨又格外立体,凌厉的五官便显出很强的侵略感,自上而下的俯视姿态,莫名带着压迫感极强的危险气息。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直到聂书姚读懂他的意思,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才松了手,漆黑的眸半眯着,看她拉下拉链,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软物,探出粉嫩的舌去舔弄。

昨天晚上,周铎在香港跟几个珠宝商老总一起吃了饭,又去打了室内高尔夫,回到房间处理完公务,他又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小时,洗澡的时候,他稍微走了下神,想起被压在玻璃门上操干的聂书姚,性器一下就硬了起来。

等他洗完澡出来,鸡巴还硬挺的立着,穿上睡袍后格外显眼。

许疆进来汇报工作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言简意赅地汇报完,试探着问:“老板,要我联系余灵小姐吗?”

余灵是香港当红热门歌手,不仅人是出挑,完美的九头身比例,加上悠扬空灵的嗓音,被香港诸多男粉丝誉为歌坛上的“亚洲公主”。

如此炙手可热的人物,只要许疆一个电话,便能兴高采烈地过来赴约。

周铎抿了口桌上的茶水,神色淡漠,没有任何回应。

许疆立马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闭了嘴。

中秋佳节即将到来,周铎的珠宝公司赞助了不少艺人,周铎本人还要回来出席参加晚宴,他把香港的展会后续交给了许疆处理,便带着杨宇坐了私人飞机先行回来。

飞机刚落地,周铎又和中衡国际的董事是难得见上一面的人物,却跟周铎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吃着牛排,喝着红酒,相谈甚欢。

周铎喝的并不多,身上的酒气也很淡,坐车回来的路上,许疆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顺路去接一下太太。

司机不敢擅作主张,便问了周铎,男人坐在后座,看不清表情,只轻点了下巴算是应允。

聂书姚可能不知道,周铎几乎从不让女人坐他的车。

这一次例外,可以归结为,周铎想在车上操她。

聂书姚从没在车上做过,虽说是在车库,但她还是担心会有人进来,不免有些紧张,含住性器往喉咙里吞时,牙齿还磕到了柱身。

她抬头看了眼周铎,男人也正看着她,眸色既深又沉,车库的灯将他的五官照得格外深刻冷硬,他抬起右手,两根指节拉扯着黑色领带拽到手里,他左手扯着尾端一拉,将领带拉直,随后倾身凑近聂书姚,蒙住了她的眼睛。

有红酒的香味,伴着一点尼古丁的味道,还混着……周铎身上独有的雪松气味,些微凉意随着领带一起落在脸上,她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男人身体动了动,下一瞬,宽厚的掌扣在她后脑勺,用力往下按压。

“呜……”聂书姚被巨大的性器捅得几欲作呕,男人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着她的长发,又快又重地压着她的后颈起起伏伏。

粗长的龟头顶到喉管,聂书姚难受的发出呜咽声,她抓着男人的手腕,拍打着挣扎。

周铎蹙起眉,松了手,抽出皮带,将她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用皮带将她的手腕缠在一起扣紧,聂书姚张着嘴咳嗽着,眼泪都咳了出来,耳边隐隐听见男人在说话。

问她湿了吗。

她是湿了,但根本不够,如果他直接进来,她一定会撕裂的。

她摇着头,声音因为呛咳有些哑:“没……”

周铎显然没什么耐心,他撕坏了她的长裙和内裤,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中控台前撅起屁股,大掌落在白皙的臀肉上扇打了两巴掌。

两腿间的穴口隐隐渗出一丝淫水,聂书姚不知是中控台太凉,还是被那两巴掌抽的,后脊无意识打了个颤,一股热潮奔流往下,从穴口往外又溢出些许。

周铎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拉到腿上坐下,一手扶着性器就要插进去。

聂书姚哆哆嗦嗦的就是不往下坐,她怕得不行,手又被皮带勒着,挣扎不开,只是身子往前倾,下一秒又被男人掐住腰往下坐。

“大哥……”她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滚烫的热意刺激得她直往前躲,“大哥,我来,我来好不好?”

周铎知道她没湿透,贸贸然进去绝对会出血,他暂时还没禽兽到那种份上,勉强按住耐心,扶着性器在她穴口蹭了几个来回,等龟头彻底被濡湿,这才缓缓往里顶。

男人尺寸实在是太大了,性器插进来的饱涨感让聂书姚头皮发麻。

就这么一下,她就被顶得软了身子,整个上半身往他怀里瘫软,脊背还在打颤,齿关紧紧咬着,喉口溢出含糊的呻吟。

周铎分开她的两条腿,胯下耸动着往上顶,等甬道彻底湿润,这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往里顶进最深处,顶得聂书姚坐在他怀里抽颤着身体呜咽。

车厢狭窄,并不好使力。

周铎将她上半身按压在中控台前,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肉臀,下腹往上顶弄的同时,手掌重重扇打两瓣肉臀。

聂书姚不敢出声,却被快感逼得忍不住闷哼,男人操得很猛,每一次插送都带着凶狠的贯穿力道,小腹被操得又酸又软,她咬紧牙关,还是泄露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逼仄的车厢很快蒸腾出窒闷的热意。

聂书姚被男人压在中控台操了不知多久,又被男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操弄,她看不见男人的脸,手被箍在身后,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剩男人顶在体内的那根性器。

灼热,坚硬。

她软骨头一样,半趴在男人胸口,蒙着眼睛的脸拱在男人颈侧,随着男人耸动腰胯向上顶弄的动作,她的脸不时抬起落下,软软的唇蹭过他颈侧的皮肤,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周铎低喘着,偏头看了她一眼。

聂书姚额头泌出一层薄汗,乌黑长发披在肩后,没了长裙的遮挡,露出底下纯黑的内衣,箍得胸口的乳肉白生生两团,像桃子一样,颤巍巍晃动着。

她仰着脸喘息,眼睛蒙着黑色领带,露出小巧泛红的鼻头,嘴巴微微张着,大概口交的时候被性器插狠了,嘴皮磨得通红。此时此刻,男人一旦顶得深了,她就会咬住嘴唇,鼻腔里哼出呻吟,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要哭了。

巴掌大的脸皱起来,嘴巴往下撇,忍得脊背开始颤抖,这才喘息着发出细弱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