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诺诺痴缠地靠向她唇边,轻轻碰触,碰了几之后,本就难忍的渴求变本加厉疯长,他低头,加深『舔』吻,尝到了世上唯一的解『药』般索取着。

喻瑶任由他亲吻,还能从他的那句虎狼之词里晃过神。

睡,睡他?!

不是今天才正经接了吻,距离不受打扰的深吻过去半个小时而已!她到现在都消化不掉唇齿间的酥麻,结果他可怜侵略地搂着她,脸上纯然,张口就提出这么生猛的要求?!

刚有身份证就喊老婆。

刚吻过就要缠着做更亲密的。

诺诺似乎是带着拉满进度条的技能,每一次都纯情温顺,脸蛋儿还乖到不行,嗷呜嗷呜就把她攻略掉了。

谁说他不是狗勾精,他就是!修炼万年起步的!

喻瑶跟他贴得太紧,腰背被他牢牢箍住,唇被吮得要化掉,艹,他不是也才学会接吻多久吗,怎么就这么会!

她躲不开,能清楚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就算隔着布料,也不影响她血压飙升。

喻瑶满脑子都是那次半夜伸手弄他的记忆,鼻血快流出来了,官情上在沸腾,内心甚至还蠢蠢欲动叫着“赶紧上他上他,不上不是人”,但脑子里理智尚存,提醒她这样太快了,怎么也该缓冲一段时间。

她逐渐清醒,也就察觉到了诺诺口中带着水果甜味的浓浓酒气。

喻瑶余光落在酒店房间的茶水台上,瞥到摆放最显眼的全英文易拉罐,转眼明白过来。

她诺诺被深吻弄得把持不住,回房间喝水,却误喝了这个像是饮料的鸡尾酒,不道冲了几遍冷水都不能缓解,才跌撞着,热腾腾来求她。

他醉着,那更不行了。

喻瑶抬手压在诺诺后颈上,缓慢地『揉』捏安抚,稍稍离开一点唇,沙哑问他:“让我睡你……不道怎么睡?”

诺诺小幅度摇头,嗓音破碎:“但我道,被睡的人一次会疼,所以我不能睡瑶瑶,瑶瑶睡我,求求老婆,不管怎么睡我都愿意,随便你欺负。”

喻瑶鼓胀的心被他言片语挠得酸甜火辣。

他浴巾的轮廓更烫更鲜明,喻瑶脸颊红得充血,怀疑要被他灼伤。

这怎么办,不能真的睡,她也舍不得把他丢在旁边不管,不可能再『逼』他去洗冷水,难道还是要

诺诺咬着她肩膀,睫『毛』一片濡湿:“瑶瑶救我。”

他被『逼』到某个限度了,喻瑶能受到一触即发,她抓着他微湿的短发,好理由,仰起头干涩说:“可你喝酒了……房间那瓶是酒,你现在不清醒,诺诺,男人如果在醉酒的时候跟人睡,会让对方觉得不够认真,影响情。”

诺诺更出无助的气声:“被睡也不行吗?”

“不行……”她坚持说,“不是完全清醒的就不可以,你让我难过吗?”

喻瑶说这些是让诺诺先稍微冷静来,她再找点别的办法解救他,但喻瑶到,她说完最后那句,诺诺就吓到了一般,低喘着把抬起来,艰难跟她分隔开,低垂着头,往后移了一点脚步。

他声音混着砂砾,哑到很难听清楚,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紧攥着手,骨节都激出了微青,断断续续说:“不能影响情,瑶瑶不难过,我,我不好,不能睡我。”

他转身闯进浴室,不等喻瑶阻止就在里面锁上门,颤声说:“瑶瑶别生气,不要赶我出去,让我留来,我……会好的。”

喻瑶急忙敲门让他打开,但他已经熟练地放了冷水,花洒开关拨到最凉的角度,哗哗冲刷来的水柱冒着透骨寒气,掩盖了喻瑶的声音。

左右隔音算不上太好,喻瑶不能太高音量喊他,她听到了水声,道诺诺要做什么,心疼得恨不得砸门而入。

她怎么就低估了语语的分量,她说的那些,对诺诺而言等同于是要他命的威胁。

喻瑶怕再重重敲去,隔壁就会有人叫保安了,她捂着额头原地转了两圈,赶紧把空调温度调高,把的厚衣服都找出来,站在门口死等。

她记不清过了多久,里面水声停止,门“哒”一声轻轻拉开,白到像是一尊冷玉的人站在里面,唇上失去了血『色』,沾着水的眉眼却弯着,目不转睛看她。

他怕的寒气冲撞到喻瑶,停在一段距离外,轻声说:“不生气了好不好,不影响……爱我,好不好,瑶瑶,我是你的地恋人,不能见光,我每天有……很短的时间能抱着你,你别撵我出去,行吗?”

喻瑶情绪炸裂。

谁说要撵他了,谁说他是有名分的地恋人!

她心爱得都快把他揣进兜里随身携带了,他却可怜巴巴站在冷透了的浴室里,低声气这么求她。

喻瑶几步过去,扯过『毛』巾给他擦干,把厚外衣给他裹上推进房间里,有意避免着太直接的碰触,担心他受了半天的苦才消去的,会不可收拾。

她有给诺诺足够的爱安全,而这些,不是肌肤之亲能够带来的。

喻瑶拉着他手腕,半跪在床上把他短发彻底吹干,指指大床:“不赶你走,也不让你睡沙发,今天我们一人睡一半,但你要乖。”

她一点也不担心了,诺诺道今天喝酒不被允许,就不可能再过界。

诺诺靠着床头,小心翼翼展开臂弯,喻瑶缠着被子靠进去,有些贪恋地吸取他身上的淡淡草木气,外面天黑得彻底,她随手按开电视,转了几个频道,遥控器忽然被诺诺压住。

喻瑶仔细一看,是她入行不久拍过的某部电影,演一个命运曲折的少女,吃了很多苦,从小失去双亲,被身边人欺负,命运也总是不公。

诺诺灼灼看着,屏幕里的人在父母墓前掉眼泪时,他侧过身,用力地搂住喻瑶。

喻瑶被他的怀抱体温包裹,也环住他的腰,低低说:“我还有给你讲过,我也失去父母了,他们都是特别好的人,刚出的时候,我每天哭,哭到崩溃,但后来都接受了,格也改变了。”

“实我过得不苦,反而特别幸运,”她倚在诺诺肩窝,对他剖开的人生,她不让他低落,语气轻快起来,“除了庭温馨,我还有神明保护。”

诺诺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电视屏幕闪动的光影里,喻瑶慢慢回忆:“次数多,有些记不清了,但有些很深刻,我高一的时候到了学校,可能因为长得有攻击之类的原因?反正被几个拉帮结伙的女生看不顺眼,联合了一群人在教室里扮鬼吓我。”

“因为亲身经历过,我才特别怕校园恐怖片,”她唇边翘着,“不过这出了不久,我还好要怎么报仇,那些欺负我的人,就集体犯被学校开除了,你说巧不巧,是不是有神明暗中帮我。”

诺诺无论怎么收拢双臂,也觉得不够紧,他把喻瑶一揽,抱到身上来。

喻瑶体重太轻,挣扎不去,况且这样的姿势,她实在有些满足,干脆不矜持了,放松地拿他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