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无意中看见他脖子周围的纱布隐隐约约有血渍。
“烦死了。”阮池霜滚在床上,和纪砚相处的各种画面莫名其妙的不停在脑袋里浮现,他烦躁地蹬了蹬腿,一个滚身将被子夹在白腻的腿根间。
纪砚也没来找过自己,哼哼哼,Alpha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得好听,装的人模狗样的,说到底脑子里想的还是那些下流的事情。
地上还散着很多没打开过的信息素试管,都是最近送来的。从那天在医院他斩钉截铁告诉纪砚自己肯定要去摘腺体开始几乎每天雷打不动就有两管送到阮家。
纪砚是真的不要自己的腺体了吗。阮池霜哼哼两声,觉得更烦了,都让他不要送了,谁稀罕他的破信息素啊。
他最近对纪砚信息素的依赖减少了很多,纪砚的腺体不会真的坏了吧,阮池霜细腿轻绞,纠结得要命。
不过这样也好,阮池霜努力说服自己,这样自己就不用去摘腺体了!
敏感的身体因为磨蹭又开始出现反应,胸乳涨痛,阮池霜咬着唇,自己动手想把堵在里面的奶水挤出来,睡衣被全部褪下,雪白的皮肉上汗液淋漓,阮池霜废了半天劲,甚至将乳头都揉肿了,奶肉上指痕遍布,可是只有淅淅沥沥几滴奶水流出来,胸口反而涨得更痛了。
“呜哼”
阮池霜手腕酸痛,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两个小穴又开始不停地流骚水。
他不可控制的想,要是有人能帮他吸一吸就好了呜呜。
阮池霜努力把可恶的纪砚从脑子里赶出去,不要纪砚不要纪砚不要纪砚。好了,他决定了!他要去找别的Alpha
阮池霜忐忑不安地坐在订好的包间里,餐桌摆放着布置暧昧的烛光与花束。
不知道等会要见的Alpha是什么样的
房门拉开,阮池霜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看清人后,先是表情僵硬,然后咬牙切齿:“纪砚!”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纪砚明显好好打扮过,身形挺拔,肩宽腿长,头发一丝不苟。银灰色的衬衫被性感完美的骨骼肌肉撑起,袖口朗硬,腕表闪着暗泽的光,领口散开扣子。薄唇微微抿着,努力展示出从容的姿态,面对阮池霜质疑恼怒的眼神,他露出笑容,十分不要脸地开口:“霜霜,不是你约我的吗。”
谁知道昨天和自己聊天的Alpha居然是纪砚啊!幸好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那个Alpha话语温柔又耐心,阮池霜一下子就被勾住了,怀揣着隐秘的心思,迷迷糊糊问他要不要出来见一面,对方很快就答应了。
居然是纪砚!他又骗人!
阮池霜不愿意和他争论,转身想走,却被纪砚一把拉住,力度不重。
“霜霜,我也可以陪你的。你别去找哪些不三不四的Alpha,那些人不干不净的。我知道你不舒服,你可以就把我当成按摩棒。”
阮池霜都惊了,脸一下子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光天化日的,不不是,大庭广众的,纪砚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到底还要不要脸,说得都是什么污言秽语的东西。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纪砚一点也不羞愧,还在滔滔不绝:“我很干净的,你可以放心用的霜霜。”
阮池霜用力想推开他,纪砚像条黏人的大狗,斯哈斯哈喘着气拱上来。阮池霜瞬间僵住,不自觉露出恐惧的神情,那些粗暴性爱的画面与羞辱的话语不合时宜的浮现,声音都是颤的:“别碰我。”
纪砚慌乱的松开他,心中懊悔至极,阮池霜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站在原地,眼睛红红的,泪水已经涌满了眼眶,一动不敢动的样子。纪砚彻底慌了,不敢碰他,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上,声音很轻:“我不碰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怕。”
阮池霜呜咽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慌了慌,看上去很容易摔倒的样子。纪砚小心翼翼接近,尽力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他的腺体正在缓慢恢复,在伤好之前滥用信息素的刺骨疼痛犹如附骨之疽,纪砚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闻到熟悉的Alpha信息素,身体本能告诉阮池霜眼前的人没有危险。纪砚慢慢抚上他微颤的脊背,轻轻拍打安抚,“别害怕,霜霜。”
阮池霜没有抗拒纪砚的触碰,相反,他竟然会觉得安心,不由自主的相信纪砚的话,情绪缓慢恢复,等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纪砚半抱着坐在软沙发上。
淡淡伏特加味环绕,让阮池霜变得有些醉醺醺的,像是一只泡在温热酒水里的小桃子,眼神又开始迷离,含糊不清的呢喃,娇怯地蹭了蹭纪砚硬梆梆的胸膛。纪砚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知觉,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大腿上。身上坐着的人好像一团温热的棉花,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的力度会把人弄坏。
心脏在这一瞬间跳动的速度快到离谱,耳垂的温度烫得惊人,纪砚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不然自己的气息吓到阮池霜。“别害怕,宝宝,我不会伤害你的。”
阮池霜软软应着,但是眼泪突然间滴答滴答落下来,声音哽咽委屈,又沙又绵:“我好难受”
一双漂亮圆润的猫儿眼仰头呆呆地看着纪砚,水光潋滟,鼻子嘴巴都皱巴巴的,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不舒服。”
纪砚脸色焦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池霜哼哼了两声,没有理他,突然用劲从纪砚怀里挣扎出来,扒拉自己的衣服。声音黏黏糊糊:“呜好涨好痛。”
纪砚愣愣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动作,俊美的脸上红晕发烫,他轻轻制止住阮池霜,以一种请求的口吻说:“我来帮你,好吗?”
喉结吞咽,指骨修长的手将阮池霜的衣服掀起。纪砚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动作,阮池霜疑惑地眨了眨眼。
看着一脸懵懂的阮池霜,纪砚声音喑哑:“这里没有摄像头,门也关好了,这一层只有我们,不会被其他人知道的。”说得又快又急,生怕阮池霜会误会什么。
为了不引人注目,阮池霜白软的胸乳上缠着束胸,堵在里面的奶水一点点往外渗,竟已将布料濡湿大半。随着束胸的解开,香甜的奶味越来越浓郁,阮池霜乖巧地被衣服叼在嘴里,扭动着身体配合纪砚的动作。Alpha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满含情欲,全身的气血下涌,阴茎直挺挺顶在裤子上。
斯文的表象彻底撕裂,绵弹的乳肉被有些粗粝的手巧妙地揉捏,艳嫩的乳头奶孔处奶水滋滋下流,甚至溅在了纪砚的脸上。阮池霜真的像是被挤奶的小奶牛一样,他舒服地娇喘,还有些不满足地扯住纪砚的头发指挥:“嗯舔一舔”
纪砚将唇角的奶液舔进嘴里,从喉咙深处溢出性感的低笑,“好厉害呀宝宝,流了好多奶。”
牙齿温柔地厮磨着乳肉,阮池霜尖叫一声,身体颤栗,腿根张开,不知不觉紧紧缠着纪砚腰上,淫液流个不停,湿热的小逼隔着裤子贴在纪砚硬烫的阴茎上。胸口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被Alpha咬在嘴里狠狠吮吸,声音越来越响,阮池霜爽得扬头淫叫,主动搂着纪砚,动情地回应。
涨痛的胸口终于得到疏解,原本白嫩的乳肉上湿漉漉一片,牙印狰狞。恢复神志的阮池霜迅速拿衣服遮好,忙不迭从纪砚怀里钻出来,离他远远的。不经意看到纪砚隆起可怕弧度的胯下,他神情尴尬,脸上红晕醉人,不敢看纪砚肆意的目光,先发制人谴责:“变态。”
心里却想:可是被吸奶真的好舒服呜呜。
阮池霜突然又想到什么,开口质问:“喂,你不会又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他刚刚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见纪砚在说什么东西。
纪砚一下子急了,连忙解释:“没有。其他那些东西我也都删了,我把电脑给你看好不好?”
阮池霜哼哼两声,明显不信,仍由纪砚怎么哄都不理他。闹脾气的猫崽一样懒洋洋趴在沙发上休息,纪砚阴茎硬得发痛,温热的Omega就坐在边上,散发着甜淫的香气,看得见摸不着。明明没有刻意勾引,姿势却莫名撩人。他喘着粗气,想自己动手解决一下,皮带扣子刚解开。
清脆的金属扣声音被阮池霜敏感察觉,他瞬间就炸毛了,凶巴巴转头瞪纪砚,表情嫌弃又谴责。其实没有什么威慑力,纪砚却瞬间顿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额头上青筋显现,布满汗珠,血丝爬上眼眸,像是看着肉骨头却没有得到主人命令不能动作的大狗,只能垂涎欲滴守在边上。
等纪砚的下属送来衣服和抑制剂之类的东西,阮池霜看着纪砚憋屈的样子,得意的小尾巴都翘起来,然后迅速换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