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砚开口说了几话,觉得熟悉,但也没多想。只觉得没想到这么庞大的集团的掌管者居然那么年轻,听声音不过二三十岁。

同时稍微放下心,有些尴尬地让阮池霜跟纪砚好好相处。

毕竟阮氏真的需要这位。

阮池霜答应了纪砚的要求。

满足他的性欲,直到纪砚厌烦。

那天晚上阮池霜哭了很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阮父话里话外隐隐约约让他讨好纪砚,又或许是他自甘堕落,连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了讨好纪砚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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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猫耳猫尾/短裙坐脸吸逼/操进生殖腔灌精内永久标记/流奶颜

纪砚的性欲强得可怕,阮池霜养好病没几天。就被纪砚按着以各种姿势,在各种地方做爱。原本还显得有些软嫩青涩的身体短短几天就被玩弄得彻底,全身的皮肉都透露出一股独特的熟韵,看一眼就能知道这个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Omega是日日夜夜被精液灌溉浇透,才能养成这副骚甜熟烂的模样。

“我、我不想这样”

阮池霜局促地跪坐在床上,头上带着黑绒绒的猫耳,吻痕遍布的脖颈上带着皮质项圈,上面挂着纯白色的大铃铛。腻白的腿肉被黑丝包裹,腿根被勒出红痕。

身上穿着透白色衬衣,又涨大了些的乳肉将衬衣顶起弧度,领带落在乳沟之间。两颗粉嫩的乳粒已经变硬,在几乎透明的衣服上朦胧的印出来。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齐逼短裙,后穴塞着同色的猫尾肛塞,尾巴上是一簇白色的绒毛。肛塞顶得极深,因为跪坐的姿势,阮池霜时不时拱着腰上挺,嘴里发出哼喘,又因为腰腹酸软支撑不住猛地下坠,原本滑落些肛塞因此又被重重顶进最深处的肠肉,如此循环往复,好像是欲求不满的骚浪小猫发情自慰,主动借助肛塞缓解肠肉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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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翘挺的臀肉上勒着根一指宽的黑色蕾丝带,一路向下,绕过肛塞,勒进糜艳的逼肉。

阮池霜下体摆动,已然动情,浅尝辄止地厮磨着蕾丝带,从纪砚的角度看,袒露大开的软烂逼口贴在床单上,像是大开的花瓣,从中丝丝缕缕往外流着蜜汁,阮池霜前后蹭动,像是磨着床单发情。

纪砚身上还穿着得体的西装站在床边,眼神炙热,喉结吞咽,哑着声音开口:“过来。”

他曲折一条腿跪在床沿,阮池霜支起身体像是只小蜗牛慢慢移过去,羞涩的抬腿踩上西装裤。纪砚的大腿极其结实,硬梆梆的,套着黑丝的软嫩足底被磨了一下,脚趾颤抖微屈。几乎是阮池霜踩上来的瞬间,纪砚就已经按捺不住,骤然发力抬着阮池霜的屁股把他抬起来。

阮池霜娇软喘,脸上红得滴血,纪砚的癖好实在变态。

纪砚装模作样哄他:“乖乖,坐上来。”

“呜不要”阮池霜细细颤动,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纪砚的话语,抬着屁股,借助纪砚的手臂,已经快要坐在纪砚的脸上,只不过阮池霜实在接受不了,绷着力,生怕真的压了下去。

好、好羞耻的姿势。

阮池霜双腿无力,一条已经被纪砚抓着勾在他背后,纪砚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逼穴开口处,敏感瘙痒的逼肉被热气刺激,艳肉蠕动,翕合的逼口又淌出一串淫水,骚甜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纪砚脸上,他兴奋的粗喘着。阮池霜惊叫一声,软嫩的逼穴中突然极进一点湿软的东西是纪砚的舌头!

像是挑逗一般,热乎乎的舌尖在他逼口打转,粘腻的淫水成丝。纪砚高挺的鼻尖已经顶在他的阴阜,他急促的呼吸,鼻尖一动一动。阮池霜发着抖,纪砚用牙齿咬住勒进他逼肉里面的蕾丝,猛地拉出,又猛地松开,带子狠狠地打在阮池霜那颗肿大红艳的阴蒂上。

阮池霜尖叫着,细白的手指扯住纪砚的头发,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腰肢再也坚持不住,猛地下坠,彻底坐在纪砚的脸上,绽开的裙子将纪砚的脸兜住。

纪砚埋在他的裙底,咬着他的逼肉磨了磨,那根热乎乎的舌头灵活地钻进里面搅弄,“唔啊啊好痒不要不要舔了。”

腥甜的淫水止不住地大股涌出,这个骚货明明被舔得很爽。

纪砚甚至空出一只手去抓他的尾巴,带动着肛塞在阮池霜的骚肠里浅缓抽插。

“嗯啊唔、好痒呜呜不要咬不要咬阴蒂”

纪砚像是条看见骨头的疯狗,急躁地粗喘,整张脸埋在阮池霜裙下,脸上被淫液淋得到处都是,舌头疯狂地搅在软烂的媚肉中,发出响亮的吮吸声,像是中了瘾一样吸阮池霜的逼水。

裤子已经支起可怕的弧度,硬得发痛快要爆炸,腥臊的腺液将表面都弄湿。纪砚懒得去管,一味沉迷的舔弄着阮池霜的逼穴。

阮池霜在舔逼和后穴肛塞的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眼神迷离,张着嘴巴滴答滴答流口水,甚至扯着纪砚的头发主动在他脸上磨逼,“啊啊啊被大舌头奸了呜好舒服、好痒啊啊啊”

纪砚含糊不清的开口“骚货逼水那么多像发情的小母猫坐在主人脸上一样骚透了”

“唔唔是小母猫啊啊被舌头舔的好爽唔母猫的骚水都给主人喝”那根舌头突然完全插进阮池霜的逼肉,他神志不清的胡乱淫叫着,舌头到底不能像大鸡巴一样捅到最里面的骚肉上,阮池霜体内密密麻麻的痒意铺天盖地,他欲求不满骑在纪砚脸上,像是套鸡巴的一样去套弄插在媚肉里的舌头。

不够、不够啊啊小逼好痒呜呜想要被大鸡巴肏。

纪砚吸够了逼水,又恶狠狠地在那颗肿大的骚蒂上咬了一口,将阮池霜放了下来。

俊美的脸上湿漉漉全身他的淫水。

发情的阮池霜完全被欲望折服,黏黏糊糊摇着屁股,跪趴着用脸去蹭纪砚胯下顶起的帐篷,上面腥臊的体液刺激着他的大脑,软香小舌伸出来在哪块湿润的布料上舔舐,像是奶猫吮吸着布料。

脖子上的铃铛清脆地响个不停。

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随着阮池霜的动作一下一下抖动。

真的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欲求不满的蹭弄主人的阴茎,饥渴求肏。

纪砚抓着阮池霜的将他翻了个面,身体朝下高翘屁股。急躁地扯掉身上的衣服,他抓着阮池霜的尾巴根,接下裤链,粗硕滚烫的鸡巴就抵在瘙痒艳烂的逼口打磨。纪砚俯在他耳边,诱哄道:“小逼是不是很痒,想不想吃鸡巴。”

“唔想要”阮池霜已然崩溃,扭动着身体,“要好痒、好难受”

“把生殖腔打开让鸡巴肏进去好不好,腔口肯定也很难受吧。”

唔、真的好难受,这几天都被纪砚玩透了的身体被触碰一下就敏感的不行,唯独生殖腔从未被进入,听到纪砚低沉性感的声音,甬道最深处的那处嫩腔痒意密布,阴茎抵进时难耐的触感,阮池霜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并在一起的双腿磨蹭,腿上黑色的纱丝粘腻。

勒在媚肉里的蕾丝带被纪砚缓缓扯下来,湿答答的挂在腿上。

反正都这样、被肏开生殖腔也没关系的

阮池霜崩溃的啜泣着:“可以、快点肏进来好痒生殖腔也、也可以肏”

粗硕的龟头在阮池霜话语落下的后一秒便迫不及待地捅进湿淋的逼口,艳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阮池霜急促的尖叫一声,肉穴被粗鲁撑开疼痛感马上被快意取代,巨硕的肉冠摩擦着甬道内湿润骚痒的内壁,茎身处的青筋还在一下一下抽动。阮池霜仰着头浪叫,浑身湿答答的,舒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