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几天,纪家一下子又变了天。

纪砚被抓了!

得知消息的阮池霜一下子慌了神,冲到纪慕青面前质问。

纪慕青看上去神色极好,春风得意,“霜霜,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阮池霜急红了脸:“纪砚,纪砚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纪慕青没回话,领着他进了休息室,递给他一杯牛奶,沉思再三才开口:“霜霜,纪砚他手脚不干净,现在被抓住了把柄也是咎由自取,你不用往心里去,这事和你没关系。”

纪慕青顿了顿,似乎是难以启齿,“他有些不该有的东西,指控的罪名里面还有一项侵犯Omega,性质很恶劣。”

“内部本来还在调查,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本来不能对外说霜霜,过几天警察可能会来找你。”

阮池霜瞬间呆滞,手中的杯子打翻,整个人都在发抖,脊背一阵阵发寒:“你说什么?”眼泪几乎是瞬间掉了出来:“我,那些大家都看到了吗?”

纪慕青看他哭得厉害,抽咽的样子实在可怜,赶紧哄道:“这倒没有,证据还不充分,只是怀疑,霜霜,你别担心。”

“可是纪砚手里万一真的有,他出来之后保不齐做什么,他都已经对阮家下过手了不是吗。”他握着阮池霜的手,言语恳切,“我陪你去警局,跟警察说清楚好不好,你放心,你放心,都是保密的,没人会知道,只有纪砚真的被关起来了,你才会安全对不对?等过来三年五载的,他还能翻起什么浪?”

阮池霜圆润的眼里滑下泪珠,白皙的脸上两道水痕格外显眼,他愣怔地看着纪慕青。

他被哄骗住了。

纪砚落狱的速度格外快,就像背后有什么推手一样。

阮池霜没敢去看他,总感觉莫名不安与心虚。

纪砚看着手里写满阮池霜证词的纸张,碎发遮掩下的眸中晦暗不明,忽而讥讽的笑了一声。

牢狱中早有纪慕青安排的人在等他。

几个粗壮高大的Alpha围过来,满脸不怀好意,没等纪砚反应过来就挥出拳头,要不是他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狱警匆匆赶过来,几个Alpha在纪砚手下跟纸老虎一样,倒在地上哀嚎。纪砚靠着墙,眼神狠戾,原本五官艳丽的脸上也是青青紫紫,手骨间皮肉绷裂,不断渗着腥血,看上去凶恶可怕。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阮池霜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泡在画室,被纪慕青拉着出去玩,偶尔缠着陆霄,与纪砚那段糜乱的回忆被深藏,只有每个深夜会悄然冒出来,敏感的身体无可自拔的情动,双腿绞动,黏液下流,面色潮红地低喃出纪砚的名字。

阮家最近在给阮池霜选择合适的联姻对象,挑选了很多适龄的门当户对的Alpha。阮池霜反抗不了,联姻是扩大家族利益的好办法,阮父阮母的话很直接露骨:“陆霄又不喜欢你,霜霜,你真想这样耗下去吗?听爸爸妈妈的话,我们挑的人都没有问题。到时候就算你要再有了喜欢的人,大家把话说开了,也没人会管着你。”

当时阮池霜抿着唇,一言不发,不想和他们争论,表面顺从地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去和那些Alpha吃饭约会。

这天徬晚,阮池霜拒绝了一个俊朗的Alpha晚上散步的邀约,从餐厅走出来,他这次没让司机跟着,一个人沿着街道慢悠悠晃荡。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一直在跟着自己。阮池霜脊背冒出冷汗,不敢回头加快速度往前走,在一个转角被猛地捂住嘴巴拖了进去,意识逐渐不清。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昏暗狭小、酒气弥漫的房间里。他被紧缚在床上,无法挣动,嘴里也被绑了什么东西。

“唔!唔!”阮池霜瞳仁中满是惊恐,不停扭动着,发丝沾湿在耳畔,汗液淋漓,身上还渐渐弥漫出香甜的桃子气味。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阮池霜。”

阮池霜瞬间僵硬。

纪砚从以他视角看不见的地方走出来,微微侧头,嘴角轻挑:“好久不见。”

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姿态看着阮池霜,阴冷的视线像是条毒蛇一样在阮池霜身上游走,狭长的眼眸里幽光闪烁,原本就艳丽的五官更显凌厉,却不会再让人觉得这是个Omega。

阮池霜呜咽着,身体无力,惊恐地往后蜷缩。纪砚为什么出来了,他是要报复自己吗?

看着他这副害怕躲避的姿态,纪砚啧了一声,强硬的钳住阮池霜的脚腕往前拖,“躲什么。”

他捏住阮池霜尖俏的下巴,随手扯掉他嘴巴里的领带。阮池霜大口呼吸着,有些干裂的唇瓣翕合,牙齿打颤,像是只落水的小猫一般,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得要命。

纪砚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看见我太高兴,说不出话了?”

他俯身凑近阮池霜,高挺的鼻尖贴着那小处红肿冒香的腺体,喟叹道:“我很想你。”

说完便松开了阮池霜,扯松衣领,神情悠散,看着阮池霜狼狈的姿态,眸光闪烁,又突然开口:“我要在这肏你,就当是补偿我,好不好?阮少爷。”

【作家想说的话:】

忍不住就想写点狗血强制爱,下章纪砚真的挺不做人的の企

鹅160

第11章羞辱强奸/母狗姿势挨操/龟头顶开生殖腔口内射颜

“我要在这里肏你。”

纪砚又重复了一遍,凌厉的眉眼被昏暗的灯光分割,阮池霜瘫倒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脊背疼痛,他艰难地爬起来,可只能看到纪砚冷硬的下颚骨。

全身都被冷汗淋湿,白皙漂亮的脸颊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脸色惨白,鼻尖红红的,阮池霜瞳孔都在发颤,惊恐的摇头,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唇色尽失,挤着嗓子不断哀求:“纪砚、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呜呜”

抽泣得几乎说不清话,孱弱又可怜。

纪砚冷嗤一声,突然欺身而上重重地掐住阮池霜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细腻的皮肤被激起阵阵微颤,轻而易取就将阮池霜仅剩不多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明明这么害怕,被纪砚肏过无数次的小逼却已经冒出水。

“骚逼。”纪砚唇角轻扯,发出凉薄的笑声,两根手指重重插进去随意扩张了两下。

看着阮池霜痛苦惊慌的表情,黑渗渗的眼眸里冰霜一片,“我记得你给我下药找肏的时候,就选在这种地方。”

“混乱、肮脏、底层,阮少爷应该很喜欢这样找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