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都会做爱接吻,阮池霜焦躁的状态已经不那么严重,他的筑巢期快结束了,可每次阮池霜说自己想回家的时候,纪砚就会紧紧抱住他,往阮池霜腺体那边凑,然后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引诱Omega沉沦。
跟条圈地的疯狗一样,急躁地在阮池霜身上撒欢。
和那副高冷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
阮池霜都快被他烦死了,可是又抵抗不了、不能否认性爱时候的快感,莫名其妙又沉溺进去。
他旁敲侧击问过那些录像照片,纪砚只是含糊不清地揭过。
陆霄发来的消息像是几道惊雷骤然炸醒了阮池霜。
几条长语音,语气焦急又严厉。
好像是知道了他和纪砚的事情。
纪砚终止了和陆家的合作不说,还抢了好几个陆家的项目,想把陆霄也搅进这趟浑水。
更过分的是,纪砚在毫不遮掩自己Alpha的身份后,居然还在陆霄炫耀自己和阮池霜的关系。
“阮池霜,我不管你和纪砚怎么回事,赶紧跟他断了,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陆霄捏着眉心,阮池霜绵软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电话另一旁响起,助手又递上来几沓文件,陆家的资金链差点被纪砚那条疯狗咬断,一想到自己还被纪砚那张脸蛊惑过,陆霄就觉得晦气。
“哭没用,阮池霜,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别跟纪砚有牵扯,赶紧断了。”
阮池霜还没来得及反应,陆霄扔下这么一句就急匆匆断了电话。
纪砚回来的时候,看见阮池霜乖巧的等在床上,看上去刚刚睡醒,漂亮的脸泛着温软的粉,唇瓣水润诱人采撷。纪砚急躁地拱上去搂着他深吻,唇齿交缠,涎水拉成银丝滴滴答答往下流,等到阮池霜实在承受不住,纪砚才慢慢把人放开。
阮池霜没有衣服穿,纪砚勃起的阴茎隔着西装裤抵在他软嫩的腿根上,他下流地顶弄两下,阮池霜敏感的下体被磨的酥麻,颤巍巍流出淫液,纪砚揉捏着他的乳肉,低头色情地在上面留下牙印,话语粗俗直白:“等老公洗完澡就来肏你。”
阮池霜哼喘着,已然情动,冒着淡粉的脚尖搭在纪砚胸口,粘腻地挽留他。
等浴室哗啦啦响起水声的时候,阮池霜闭了闭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淫液顺着白腻的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
阮池霜看了眼便嫌弃地移开眼,胡乱擦拭一下,然后像是小蜗牛一样慢吞吞移到纪砚电脑前。
纪砚洗完澡出来就肩上搭了块毛巾,全身赤裸,顺到脑后的头发末梢滴着水,艳丽的五官有种野兽般的锋利感,狭长的凤眸微挑,有种慵懒的姿态,而身上分明的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却不过分夸张,力量感十足。
性感的腹肌下阴茎怒张,狰狞坚挺地对着阮池霜的方向。阮池霜面红耳赤,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朝他狠狠砸过去一个软枕。
“纪砚!你变态吗!”
察觉到阮池霜害臊的神情,纪砚不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狰狞的紫黑肉棒兴奋地跳动两下,分泌出腥臭的腺液。
他草草擦了下头发,便急躁地拱到阮池霜身上,爆出青筋的手臂钳制住阮池霜的腿根,然后轻松掰开。
“小逼痒不痒,嗯?流了那么多骚水,是不是等着老公来帮忙吸。”
肥嫩的小逼微微张着小口,阴蒂早就被玩弄得肿大,里面淡粉的媚肉被肏得泛艳,阮池霜被直白露骨的视奸刺激到,腿根发颤,脚背崩直,淫液涌得更凶,纪砚的高挺的鼻子似乎就顶在他的阴蒂上,一阵一阵呼出的热气打在原本就瘙痒难耐的逼肉上。
阮池霜呻吟骚哼着,腰身一动一动,连带着肥软的肉逼也跟着轻颤。
“好痒呜舔一舔。”纪砚任然没有动作,阮池霜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吐露的淫叫也越来越没有底线,“求求老公呜呜,要被老公的舌头肏小逼啊,好痒”
纪砚按着阮池霜绵弹的臀肉揉捏,鼻间骚甜的淫水让胯下原本就硬得笔直的阴茎又涨大几分,他轻笑了一声,暗示性地拍了拍阮池霜的屁股:“要叫什么?”
被调教得乖巧听话的阮池霜心领神会,放肆地淫叫着:“是老公的小母狗啊、骚逼好痒,老公呜呜肏一下嘛”
话语刚落,湿软温热的舌头就贴上逼肉。
难耐的痒意似乎有了些缓解,阮池霜尖叫着摆动腰肢主动蹭纪砚的嘴唇,像是大狗一样的Alpha埋在他的下体,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鲜嫩的逼肉,牙齿含住那颗红肿的阴蒂撕磨,舌尖沿着逼口肏了进去,模仿着鸡巴肏逼的动作浅浅奸着小逼,肏得阮池霜又痒又爽,“啊啊啊被大舌头奸了~好快呜呜,好痒、嗯啊啊!”
他失控地呻吟喘息着,胸脯起伏剧烈,纪砚张着嘴,将他整个阴阜都含住,像是吮吸什么蜜汁一样用力吸咬,阮池霜沉浸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小逼又酸又麻,纤细的双腿的绞紧纪砚的脑袋。
“不行啊、被舌头肏也好爽啊啊啊,想一直被肏啊”
纪砚的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他的胯间,艳丽的五官上占满他的逼水,舌头奸进层层叠叠的媚肉中,阮池霜屁股抖动,没多久就直接潮喷了!
“骚货,被舔的那么爽,是不是随便被谁舔逼都能高潮的骚母狗。”
阮池霜被奸得发痴,嗯嗯啊啊的应着,纪砚看他被肏爽的痴样,重重咬了下嘴里阴蒂,发号施令:“母狗爽完是不是也要帮老公舔舔鸡巴。”
“啊啊啊!”阴蒂被撕咬的痛感和双感交织,阮池霜尖叫着,被玩弄得神志不清,听到纪砚的话,乖巧地爬到他的胯下。
被腥臭的前列腺液浇透的鸡巴就对着阮池霜白皙漂亮的脸,纪砚恶劣地挺动两下,就像是鸡巴肏在阮池霜脸上一样,腺液瞬间将那张小脸弄得乱七八糟。
发情状态的Omega本能臣服于雄性。
腥臊的体液反而让阮池霜更加意乱情迷,抵在唇瓣上的阴茎又顶了一下,阮池霜惊呼一声,张开的小嘴顺势被阴茎插入,雪腮被硕大的龟头撑满,阮池霜含着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无师自通地舔弄起马眼处的嫩肉。
唔、好大好腥。
像是小猫喝奶一样,到后面越发适应,屁股扭得欢快,纪砚的舌头还奸在他逼里。阮池霜吸着鸡巴,竟慢慢将整个柱身都吞进嘴里。
湿热紧致的喉道不亚于鸡巴肏进小逼的快感,纪砚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骚货,自己就会深喉,是不是想吃鸡巴很久了?嗯?天生挨肏的荡妇。”
他猛顶着胯,含着鸡巴的阮池霜双眼翻白,快要窒息的瞬间龟头抵着喉管深处的软肉跳动几下,纪砚迅速将阴茎抽出来,几股浓稠的白精犹如水枪般的力度,猛地打在阮池霜的脸上。
阮池霜不知所措,漂亮的小脸彻底被精液玷污,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将涩腥的精液卷到了嘴巴里。
这副面色潮红,吞食精液的懵懂姿态,带着他自己不知道的淫荡,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Alpha发疯。纪砚抬起阮池霜的下巴,喉咙里发出性感而低哑的笑声:“怎么馋精液啊宝宝。”
他蹂躏着那张花瓣一样的漂亮红唇,低喃着:“老公等会都射给你。”
阮池霜没有反应,任由纪砚抱着自己去浴室“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