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情欲难奈,终于忍受不了,娇哼着哀求:“求你了呜呜纪、纪砚肏一肏嘛呜老公。”
纪砚双眸都染上野兽般肆虐的光泽,强硬地捏住阮池霜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粗黑的鸡巴缓缓奸进湿软的逼穴,看着它一点点被巨物撑开。
阮池霜就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鸡巴刚进去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咬住,他扭着屁股上下起伏,纪砚还没动作,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主动把它吃得更深。
“怎么骚成这样,荡货。”纪砚骂他,阮池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淫叫着,像是在附和。
呜呜、小逼终于被肏了
好舒服好大好烫,想要一直被肏呜呜
粗壮的鸡巴进攻突然变得猛烈,阮池霜被肏得颠簸,甚至连生殖腔口的嫩肉都被肏开了一点,在纪砚一声粗吼过后,浓稠滚烫的精液全部爆在那处。
那瞬间纪砚同时咬住阮池霜肿大的腺体,浓烈的信息素汹涌地往里面注入。
缠绕在阮池霜阴茎上的丝带被解开,半软的小东西射出几股精液后突然抖动几下,随后颤颤巍巍的抖出尿水,溅在镜面上。
阮池霜被肏得失禁了。
他脑子里全是被奸淫的快感,像是被野兽征服的雌兽一般,顺从得被纪砚掌控。
好爽终于被标记了呜呜
の企
鹅160
第章0 沉沦/录像被发现(半剧情)颜
Omega的筑巢期大概会持续一到两个月。
阮池霜像是变成了纪砚的专属禁脔一样,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每天一醒过来就被奸淫玩弄,却不反抗,反而是顺从地臣服在Alpha身下,埋在体内的阴茎被抽离的时候还会不满足地挽留,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香甜的桃子味被伏特加味全部覆盖,像是被纪砚打上标签的所有物。
还没有被完全标记,全身就都是Alpha的味道,只要一出去所有人都马上会知道这个看上去青涩软嫩的Omega已经被肏熟肏透了。
要是走在路上,说不定还会被人偷偷议论,多不矜持的Omega,年纪还很小的样子,就被玩成这副熟样,隔很远都能闻到那股骚甜的味道,说不定是太寂寞了,故意走上街就是为了勾引Alpha的。
阮池霜窝在纪砚的卧室中,沉沉地睡着,面色仍然潮红,舌头半吐在外面,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搅动。
纪砚不在,他和纪氏的博弈在这个时候开始,每天需要处理无数事务,不过即便是这样重欲的Alpha还能每天都照顾好自己的Omega,喂满他贪吃的两个小穴。
柔软的大床上铺满纪砚的衣服,围成一个小窝将阮池霜圈住,他身上松松垮垮穿着纪砚宽大的衬衣,其余没有任何衣物,皮肉上到处都是痕迹,原本微隆的乳肉又涨大了一些,乳头被咬的糜烂,白色的布料被不明的液体弄得湿淋淋的,交缠着的腿间夹着黑色的领带,小逼已经把领带淋得湿透,甚至贪婪的吸进去一截。
后穴居然还插着一根纪砚用过的钢笔。
纪砚处理完工作,走进房间,看着阮池霜睡着时的淫态,扯松领带压上去。原本沉睡着的Omega闻到熟悉依赖的气味,明明还没有醒过来,就迷迷糊糊搂住Alpha的脖子,黏黏糊糊主动去亲吻对方。
骨肉匀称的双腿暧昧的勾在纪砚腰上,扭着屁股邀请对方的玩弄。
纪砚先会拍打阮池霜的屁股,圆弹的臀肉上都是红通通的掌印,用手指蹂躏亵玩他的逼穴,却不插入,任由他的淫液涓涓往下流,把床弄得乱七八糟。
插在后穴里的钢笔被纪砚拿住在穴中搅弄,很快阮池霜就会骚叫着喷水,还没有被Alpha真正插入,就呜咽咽泄了一次精,可穴里的瘙痒只会被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挑逗得更加强烈。
等到阮池霜被折磨得半清醒,羞耻全被抛到脑后,嗔喘着喊纪砚老公,求他肏自己的时候,纪砚才会慢条斯理地拉下裤链,磨着阮池霜的逼口,然后狠狠顶凿进去。
阮池霜的肚子会被射得酸麻鼓起。
纪砚会等他的生殖腔口都被肏得软烂的时候,再咬住阮池霜的腺体,如同猛兽衔住自己伴侣的姿势,往里灌入大量的信息素。
就这么昏昏噩噩过去了近一个月。
阮池霜才从那种混沌糜乱的状态下渐渐清醒,动一下就酸痛无比,好像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肚子也是酸酸麻麻,嘴巴和腺体都被咬的乱七八糟。
“唔、啊。”喉咙哑得都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语气词,纪砚不在,阮池霜又瘫了好久,才缓缓爬起来,在房间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常年开着静音,手机被丢在角落大概没被注意,不然按照纪砚那神经病的样子,说不定会偷窥他的软件。
电量还剩下一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的信息。
阮池霜随意看了看,发现竟然有几个是陆霄打来的,他怕随意打回去会打扰陆霄,先是急切地回复了好几条消息,等了一会儿,陆霄没回,阮池霜抿着被咬的烂红的唇肉继续往下翻。
其中纪慕青给他发来的消息最多。
先是问他在吗在干嘛,跟着好几条带红点的长语音,几乎隔几天就会发来几段。
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昨天的,问他是不是在纪砚那里。
阮池霜心猛地一沉,恐慌涌现,和纪砚这段慌乱的关系他从未想过会被别人知道。
纪慕青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急得眼泪都快掉落,回了个问号,下一秒纪慕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你什么意思?”声音哑着,带着哭腔,一点都藏不住事。
“霜霜。”纪慕青那边似乎有人在吵架,非常嘈杂,声音也透着疲惫感,他苦笑一声:“只有你能帮我了。”
谁能想到纪家的顶梁柱老爷子突然重病,眼看着大限将至。原本还被纪慕青嘲笑是给自己打工的纪砚趁着这个时候把纪氏搅得天翻地覆。
纪老爷子,也就是纪砚和纪慕青的爷爷,当初对纪砚母亲被欺骗的遭遇冷眼旁观,认为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成了纪砚母亲死亡的推手。
临终发善,分给了纪砚一点股份,原本想着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让纪砚今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没想到居然成为了纪砚博弈的筹码。
纪氏大半股东都倒戈,逼着现任董事纪砚所谓的父亲纪侨天退位。
阮池霜脑袋还晕晕乎乎,愣怔许久才反应过来纪慕青到底在说什么。
“霜霜,我被逼的没办法了,纪砚他现在跟疯子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