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肉道又深送进去,磨碾得内部的嫩肉止不住发热,过分狰狞的筋纹深嵌入娇嫩红褶中,花心更是被挤弄得往内陷去。这块嫩肉被龟头重点照顾过,从小小的一块,硬生生磨肿成突兀的一团凸起,茎身直进直出、 深肏进去的时候,总能轻易地将花心磨到高潮!

“别、嗯玩了”

男人挑眉:“嗯?我玩什么了?我不是只和棠棠在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吗?”

江棠;“头、晕嗯”

他刚刚实在是喝了太多酒了,一股失禁感在小腹中蔓延江棠小声吸着气,表情羞赧;“我,我喝了好多酒”

娄鹤低头往他嘴边啄了一口:“我知道,我也喝了。”

江棠;

“你别装作听不懂让、让我去卫生间”

“嗯,啊啊!不,不是要你抱着我去”

娄鹤;“嗯?不要我抱?那你怎么去?声音那么小,我都没听清。”

他因为不好意思,当然没有很大声说话,这人怎么还故意以此做文章?

“娄鹤!”江棠真的要急哭了,他被娄鹤抱在怀里,就跟给小孩把尿一样,一路抱到了卫生间。

男人甚至还哼笑着吹起了口哨:“别哭,要放水现在也是这儿。”

江棠在被他握住性器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

娄鹤的指尖正缓慢地摩挲着他茎身上不怎么明显的纹路,指甲偶尔会用点力,刮弄几下。这种若有若无地抚摸触碰,带给了江棠巨大的刺激感,他几乎克制不住地又抽搐起双腿,腿根乱颤,有几滴零星的淡色尿液溅了出来。

屄洞中的淫液也是一股一股地汹涌外泄,娄鹤挺身、往骚嫩的宫口处狠狠撞了一下:“怎么还要我顶一下才能尿?”

江棠努力憋尿呢,又被他这样恶劣调戏,他不免提高了音量;“娄鹤!你王八蛋!呜呜你松开我,放我下来我不和你好了。”

娄鹤死死掐住他乱扭的腰:“什么?不和我好了?”

另一手干脆扣在少年的冠状沟上,又挤又压,再不时往龟头上轻轻地弹动几下,简直像是要强行刺激、把尿全部挤出来一样。

“嘘”

“娄、娄鹤!啊啊!”

江棠满脸窘迫,都不知道哪个部位该发力在被硕大冠头挤压入宫腔,疯狂撞击碾弄的时候,他身上的孔窍像是在瞬间被彻底打通了。

无论是那只憋得发红的马眼,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都剧烈抽搐起来,汹涌地飙出了大量骚液!

娄鹤后来倒也没怎么欺负人了,扶着江棠的性器,规规矩矩给他把尿。

“好了宝贝,别哭了,还生气呢?”

他认错认得也快,只不过这次江棠不吃他这套了,他只要一看见一些飞溅在马桶外的水液,就一阵恼火。

“滚开。”

虽是故作凶狠的语气,却因为湿红的眼尾,迷离的表情,显得毫无威慑力可言。娄鹤就喜欢看他这样,刚刚才压下去的一点坏心思,又悄然浮现上来。

“不滚开。我只滚进去。”胯部和臀肉相撞间,发出一阵阵沉闷的黏稠响声,江棠绷紧的大腿又在无尽的捣肏下变得更加酥软,无力地垂落下来男人下体用力,将他重新托起。

“是我疏忽了,都没注意到棠棠上面的骚奶子又胀起了,一会就给你吸一吸。”娄鹤一撞,两只嫩奶就左右飞甩起来,有时刚好撞在一起,剧烈摩擦下竟硬生生被拍出了数滴雪白乳汁!

是散衣留散是聆聆散

江棠好一会才适应了这阵剧烈的欲潮,男人将他卡在卫生间内,死活不给他脚尖沾地的机会:“尿完了”

娄鹤:“嗯?真的尿完了吗?我怎么感觉里面还有很多水”他挺了挺腰,在少年湿润柔软的雪白股间重重捣插了数十下,果然又肏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液,江棠崩溃地又娇喘起来,“不、不不要了,尿完了呜!嗯啊啊!”

“不、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什么?”粗长的性器已经全然挤入了淫软湿洞中,因为紧张疯狂绞紧抽搐的软腔紧紧咬着男人的肉物。

“是是”江棠娇喘着,喉间不住溢出急喘可怜的呜咽声,“我,我太舒服潮喷了。”

“哦,潮喷了啊”男人越发愉悦,“所以是因为我做爱技术太好,所以时时刻刻都能记住男朋友的屌大了?”

他又开始cue之前江棠被吓到时,胡言乱语编造的借口。

江棠气急:“闭嘴你再这样,我们明天就分手。”

“老是用分手威胁我,我真该学学你映寒哥,努努力把你肏服了。”娄鹤佯装叹了口气,他作势往外抽拔,宫腔里发出了一声极致淫糜的“啵唧”声,无数张淫荡小嘴齐齐发力,吮住了青筋虬结的茎身:“而且咬得这么紧,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我倒是想拔出来的。”

江棠听到贺映寒的名字,忍不住急了起来:“他他怎么了?我哥呜别,别撞了”

“一听到你哥就激动了?”

“你怎么又吃醋了?!”江棠被他反复捅开、奸淫着骚淫宫口,呼吸愈发急促,“那,那是我大哥亲、嗯啊亲的”

娄鹤坦诚承认:“是,我在你和我做爱时候,听到任何人的名字,我都会吃醋。”

江棠:这混蛋,这种莫名的飞醋简直莫名其妙。

“怎么?男朋友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吃醋吗?”

江棠听见这个称呼时,又是一怔。娄鹤借机将他抱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江棠被压在镜面上,抬眼一看,就是自己被肏得满覆满艳霞的脸蛋。

呜他,他的表情,有这么淫荡吗?

江棠的头脑空白了几瞬,他注意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也跟着眨了眨眼,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尾滚落下来,娄鹤就从后面贴过来,在他侧脸上咬了好几口。

江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