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一句话被他说得跟个臭流氓似的,江棠一时间忘了拒绝。

娄鹤如他所说的,真的很急,他急切地扒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热吻烙在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江棠被亲得发抖,他一躲,艳丽红梅又绽开在他的锁骨、胸口

男人真的很喜欢亲他微微隆起的雪白小奶子,被大掌一拢就能握住的地方,却软弹敏感至极。指腹沿着滑腻的乳肉轻轻滑动,又倏地收拢五指,用力掐住少年的小奶子。

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感在胸肉下乱窜,受到最多刺激的部位很快就转化为那处微微挺翘的乳尖。

男人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磨碾着。小巧淫软的湿红嫩豆被牙尖磨得有些软黏,那些瑟缩着的粉嫩褶皱慢慢绽开,最后奶尖被吸得彻底膨胀,涨圆成一个圆滚滚的红色樱果。

多汁浆果滑腻而娇气,舌头稍微有些力气,乳首就又颤又晃的,红蕊被男人的舌头四下拨弄,玩弄得愈发艳红。

舌尖用力,那颗奶尖在顷刻间被挤压得瘫扁下去!红艳艳的乳尖内陷,一时间像是淹没在四周微微充血的乳晕中。

但江棠就是知道,这是不一样的。娄鹤一直在吸吮他的乳头,两枚脂红蕊尖瘙痒无比,涩麻的酸意逐渐汇聚、集中到那处最敏感的乳窍。

娄鹤重重吸了一口,问:“今天吸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出奶?是不是我太久没给你含奶子了?”

江棠气喘吁吁道:“胡说什么,才,嗯啊,过了多久我,我又不是奶牛,我不会一直呃嗯,轻、轻点”

娄鹤:“偷偷抹了消肿的药?”

少年哭喘着摇头,他妄图去推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他不能再被娄鹤继续吸下去了,醉酒之后身体的情欲被轻易地调动出来,他已经到了快高潮的边缘

“没有抹。唔”

娄鹤不时亲一口,再慢慢离开,莹润的涎液被娄鹤留在少年红痕斑驳的胸口,男人的语气更加黏腻,说话时还故意贴着江棠的胸口喘上两声,一度叫江棠觉得他嘴里是不是含着一块甜到拉丝的蜜。

“那是不是不满我今晚的服务?嗯?棠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呃嗯呜”

“好,那我知道了。”

娄鹤掐了掐江棠的腰,兀地将少年翻转过去。

江棠背对着男人,两瓣挺翘濡湿的臀丘冷不丁被抽打了数下,臀肉上顿时浮现出一串艳红的指痕。

“别、别打屁股呜”

江棠惊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这个姿势下,娄鹤像是牢牢地把控住了他:“白天是不是故意不让我见你哥的”

江棠几乎要哭了:“你怎么。嗯啊翻旧账”

这茬白天不是过去了吗,哪有上床的时候还逼问这些事的。

谁知娄鹤只是挑起个话题转移江棠的注意力,几根手指顺着软绵绵的臀肉挤了进去。指尖来回刮弄,股勾缝里也湿哒哒的,指腹上很快就沾染上不少水痕。

手指在松软的菊穴口抽插了一会,等到那只穴眼蠕缩着开始淌汁后,男人粗喘着将胯部慢慢靠了过去

“噗兹”一声闷响,雄壮肉棒缓慢撑开湿淋淋的穴眼。

而后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江棠瞬间被肏得菊腔发热,黏湿的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被拍打得充血的腿根处滑淌下来。

少年腰身皙白而纤瘦,但覆上去仔细抚摸的时候,就能摸到一层薄软细腻的肤肉,但也娇嫩得很,娄鹤在紧致肠穴中冲刺久了,龟头被翻绞的肠褶吮吸得痛快,一时间过分性奋,掐住江棠侧腰的手指就用力了许多。

江棠吃痛得哼喘了几声。

他本来是跪趴的姿势,现在被娄鹤一阵凶狠的捣肏,菊穴又酸又涩,连带着两腿都酸胀至极,忍不住瘫软下来。

江棠刚滑落下去,又被娄鹤扣着臀瓣,将下半身提溜起来。

一来一往间,粗大龟头在湿润菊穴里顶肏了数个来回,被磨得艳红的肠褶不时被撑开、碾平,叫胀硬的性器凶狠碾磨着完全舒张开的娇嫩肠肉,又顶又肏,几乎所有的骚点都无处可藏得被虬结青筋侵犯了一遍!

“啊啊我,我呜”

江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极端的欢愉和刺激,似乎已经超脱了他可以接受的上限。

伴随着他几声婉转缠绵的娇呻,这场疯狂的鞭笞仍在继续。娄鹤往他的身上放了个枕头垫着,这样无论江棠多么无力、多么酸软,他的屁股始终被垫得很高

一身白皙的皮肉和纯白的大床相比,都丝毫不逊色。不时有湿汗从少年紧绷的背脊上滑落,娄鹤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像是忍不住一般,被引诱着凑近江棠,火热的唇瓣贴着江棠的后背,将那些汗珠一一舔去。

江棠摸不清男人亲吻他的频率,每被炽热的嘴唇亲一下,他就克制不住地抖一下。

“娄鹤”

“唔,娄鹤”

娄鹤突然间又抬起江棠的屁股,臀部悬空的瞬间,火热硕硬的性器直进直出起来,刮得少年持续呻吟起来。

肉棒在嫩肠中持续膨胀,浑圆的龟头在抽搐着的肠肉中四处横捣,可怖惊人的筋纹更是随着每一次撞击,毫不留情地干开细腻肠褶间藏匿的软肉。一些夹在红褶中的骚液也在顷刻间被肏干出来,一阵疯狂的啪啪狠撞,江棠只觉腰眼都酸涩起来。

菊穴愈发湿润,身体本能地收缩起来,这一番无力的抗拒丝毫没对男人的肉棒造成什么影响,鸡巴反而被吮含包裹得愈发舒服,肉茎蛮横地凿进凿出,不断撑开瑟缩闭合的肠肉直到那些骚淫肠肉生出了被肏干的记忆,维持着被肉棒无情撑开的形状。

“棠棠,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呜不,记得了啊嗯啊!”

男人哑笑起来:“哦?是吗?我感觉你里面很热,虽然以前也是又潮又热的,不过今夜格外骚浪。”

江棠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头脑放空,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记着努力紧绷肌肉。

身体一放松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意就愈发浓烈,马眼一酸,忽地一股淡色的尿液就慢慢泄了出来!

在自己的床上,被娄鹤干尿了?

这一认知叫江棠愈发害羞,他崩溃地哽咽起来,将脸埋在床上哭得音调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