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出的气息仿佛一根羽毛,在她光裸的脖颈处一阵阵搔动。

那个位置算是沈南初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碰一下都要浑身发酥,而他又那样烫,轻薄的嘴唇时不时蹭上来,更是让她小腹发酸。

身子颤栗,撑在地上的那条腿更是抖得厉害,她紧紧抓住他腰间空出的衣摆,呼吸不稳地开口:“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身下越来越湿,她能感觉到自己快撑不住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陆时砚没说话,只是喉结又重重吞咽了一下。??X?

他感觉她咬得更紧了,吐出汁水的同时,还有股强大的吸力,一下下绞着他往下咽。

这样香软,他得多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要继续?

闭着眼睛静默了好一会儿,陆时砚在她肩窝处亲了亲,才直身站起:“那我出来。”

手臂勾住她抬起的那条腿向上抬高,分开的腿心张得更大,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握住一边软嫩的臀瓣,男人紧绷着下腹开始往外抽离。

窄小的穴口被硕大的圆端撑到发白,在他动作时艰难地张开,仿若一张张到极限的嘴,咧着发白的唇肉,不受控制的颤抖。

黑暗中,每一个动作都被拆解放大,只是细微的摩擦都像一个个电火花在她身体里炸开。

沈南初抖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像是踩在钢丝绳上,摇摆全然不由自己做主。

耳边是一阵急过一阵的喘息,分不清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她紧揪着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抬起的那条腿夹着他的胳膊像是想要攀爬上去。

身下有粘稠的水声,忽然就感觉到大腿处有一阵热痒在往下爬。

水出得实在太多,沈南初似乎能听到水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扣在她臀上的手逐渐发紧,指骨一根根陷进她的股肉里,她能感觉到男人清冷硬挺的骨节正在她的股骨上微微摩擦的痒意,直蹿心底。

好胀,又好痒。

尤其圆头底部的那道硬楞,抽出时勾着她的穴肉,生硬的拉扯。

“别夹那么紧”陆时砚把她的腿又抬高了几分,发出的声音比刚刚哑了许多,嗓子里像是冒着火,刚被烟燎过。

“唔”沈南初应了一声,但这声音听起来更像呻吟。

她试图把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但那东西实在太大,将她身下全塞满了,穴口俨然张到了极致,无论如何放松都起不了太多作用。

身体反而紧张到发颤,或是因为颤抖而紧绷,踮起的那只脚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踉跄着往前倒,大张的逼口没有任何防备地朝着那硬挺地硕物冲撞而去。

只听到“扑哧”一声,陆时砚感觉身下一热,原本咬着他头端的湿热已经套上半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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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6 水好多

突如其来的裹紧让陆时砚的呼吸一室,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低哼,被咬住的性器不可遏制地在她腿间弹动。

沈南初水虽然多,内里却窄小,那东西刚好勾到肉上,这一动,也不知道挑到了哪里,阵尖锐地刺痒立刻蹿了上来。

她像是被咬到,身子往上一弹,腰背挺起的同时却把张开的胯给送了过去。

汁水丰沛的肉穴咬着那硕大的肉茎,穴口大大张开,却是将他吞到了更深处。

好不容易抽出的一截就这么被她硬生生给咬了回去,甚至因为过分湿濡而滑进去更多。

圆硕的头端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女孩身子突然一僵,已然过电般的在那根肿胀的性器上抽搐起来。

高潮间汁水飞溅,绷紧的屁股蹿在硕大的肉茎上来回颤动,那动作更像是套弄。

唔..别咬.”陆时砚眉心紧皱,呼吸粗重地低头靠下来,原本抓在她臀瓣上的手掌猛然收紧,掐着那饱满地一团死死压在自己身下。

他闭眼忍耐,想缓过这阵销魂的快意,然而女孩的抽搐却没有半点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

压在身后的柜门在沈南初剧烈的抖颤下发出一连串“砰砰砰”的震响,身体像是回忆起了当初被这根硕物贯穿时的快意,当下便是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沈南初吊在半空的那条腿紧夹着男人的手臂,屁股整个抬高扬起,张着穴口迎着那硕物的方向不断的咬上去,像一张饿到极致的小嘴,贪婪而急迫的吞咽,恨不得将他绞碎在体内深处。

一层层湿热的软肉包裹上来,蠕动着绞在男人的性器上,裹弄夹缩,一下比一下急切狠戾。

整个房间似乎正被一股看不到的火焰剧烈烹烧,空气变得炙热而稀薄。

陆时砚呼吸急促,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他猩红着眼,紧盯着女孩在黑暗中颤动的身影。

终于在她再一次抬高着屁股把肉穴主动送上来的一瞬,他扣着她的臀瓣,挺胯往前狠狠一送。

抬起的肉穴正对着他撞进来的方向,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硕大的圆头毫不费力地顶开裹上来的层层蚌肉,顺着那条窄而湿滑的通道直直撞进肉穴深处。

“啊”身体被瞬间贯穿,刚刚还陷在高潮中无法挣脱的沈南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小腹处被撑满的酸胀感都敌不过身下蹿上来的致命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之后,颤然崩坏。

她攀在男人身上,如同一根绷到极致突然断掉的弦,身体剧烈震颤的同时,一大股汁液从被性器撑满的穴口处向外滋出,全喷在那两颗堵在穴口外的巨大囊袋上。

“呃水好多”陆时砚掐着她颤动的股肉,艰难地向外抽出一截,又沉腰撞了回去。

“嗯啊别我还得出门”男人炙热的鼻息烫得沈南初睫毛乱颤,她撑着他的胸口,艰难开口。

“别去了”陆时砚急喘着吻下来,性器开始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他的肏干又狠又凶,硕大的性器在她张开的腿间直进直出地顶插,巨大的圆头撞开内里紧绷的软肉,又裹着一大团绵软的嫩肉一起抽出来,再塞回去。

身体全被他撑满了,那根过分硕大的肉茎像捣杵一般撞击着她的内壁,肥厚的冠头勾着深处最软的那块嫩肉,抽插间不住的拉扯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