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连两人间的小习惯都不曾改变过。

“哎呀,我就说这娘娘庙灵吧?”司机扫了眼后视镜,边把车开出去,边笑呵呵的揶揄:“白天不是说有事不来嘛?上去一趟,怎么还多出个人来了?”

沈南初红着脸,缩在陆时砚怀里装死不吭声,男人大掌揉着她的脑袋,倒是主动接话:“这里的菩萨确实很灵验,知道我想她,便把人给我送过来了,差点没把她冻坏,鼻子都冻红了。”

他倒是会找理由,一句“鼻子冻红了”便帮她遮了丑。

司机听了果然没多想,哈哈笑了几声,便开始跟陆时砚吹嘘起这边的娘娘庙成就过多少好姻缘。

“不过菩萨也不是每个人都帮,要看缘分的,有些人跪求了一辈子,也不一定有一段好姻缘,有些虽然得到了,却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末了,那师傅突然叹了口气。

沈南初似有所感,搂着陆时砚的手不自觉收紧。

“人总是习惯向外索取,以为得到就是全部了,其实那才是开始而已。”男人没有看她,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清浅地继续说道:“缘分是一回事,还得足够珍惜。”

他清朗的声音和鲜活的心跳从胸腔震荡进沈南初的耳朵里,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白雪和树木,忽然发现自己多年的夙愿居然得到了神的回应。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被神明抛弃的罪人了。

感觉紧挨着的温暖抽离,沈南初一下便醒了,她仓惶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带笑的眸子。

陆时砚正弯腰从车外探身进来,手臂还扶在她肩上,刻意放缓的语气特别温柔:“乖,上去再睡。”

“嗯”幸好不再是梦,沈南初悄悄松了一口气,顺从的搂住陆时砚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出去。

站在路边跟司机告了别,一回头却撞进一双清润深邃的眼眸里。

他目光专注,不知道刚刚这样看了她多久,怪不得那个司机离开时是那样的表情。

沈南初一瞬红了脸,半羞半娇的嗔他:“干嘛这样看我?”

陆时砚不说话,只靠前一步,看着她缓缓转过身,半蹲下身子回头对她说:“上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她说了一句,见他坚持,便又笑着趴到他背上。

没注意,在她上去之后,陆时砚突然松懈的表情。

沈南初贴着他的侧脸,晃着腿,看着两人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的影子。

“真好。”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陆时砚弯着嘴角,将她往身上又颠了颠,回头问:“哪里好?”

“你在这里,就哪里都好。”

沈南初知道未来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但此刻的温暖足够照亮他们晦暗不明的前路。

0222 你好烫啊

洗澡时两人又在浴室里胡闹了许久,被他抱出来时,沈南初已经几乎要晕厥过去。

肚子里胀成一片,躺回枕头上,身子还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抽搐。

“宝宝,吹风机在哪里?”不知道是否是刚被情欲晕染过,陆时砚的嗓音听着比平时哑了许多,贴在耳畔,酥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沈南初哼了一声,才颤着睫毛说了方位:“浴室的柜子里”

屋里暖气开得足,她翻着湿漉漉的脑袋几乎要睡过去,迷糊间又被人抱起来,歪着身子靠到他勃颈间。

吹风机在耳边隆隆作响,陆时砚修长的手指带着热风从她发丝间温柔穿过,她像一只被撸得正舒服的猫,埋进他的颈窝里一下下发蹭,舒服地直哼气:“你好烫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陆时砚身上的温度惊人,她的脸像是贴在火炉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哪里烫?”他低头靠下来,带笑的嗓音意有所指。

沈南初一瞬想起刚才在浴室,他进来的时候她也叫着烫,但那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现在被他混为一谈,倒像是她在出言撩拨他。

她有些不忿的转过头,在他脖颈的皮肉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以作惩罚。

陆时砚却是身子一僵,垂下来的眸子又现暗色,他克制而难耐地在她耳朵上亲了两口,嗓音又沉又哑地威胁:“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这些年积攒的爱欲远不是几次情爱可以消减得掉的,但他也清楚以自己尺寸与欲念,若是放纵肯定会伤到她,只能勉励压抑。

身上很烫,每一次呼吸都像喷着火,压抑的欲望似乎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陆时砚不是危言耸听,他现在的状态确实经不起她一点点撩拨。

沈南初低着头没应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但也不过是一小会儿,陆时砚便感觉到又被她轻轻吮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下胯被她扭动着一下蹭了过去。

喉结重重滚动,还未餍足的性器一瞬间膨胀而起:“南初”

沈南初转身跨坐到他腿上,浴袍底下就穿着一条薄薄的小内裤,裹在刚被操肿的私密处,与他隆起的性器紧密相贴。

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一下下的磨蹭。

其实她也好想他,她对他的想念不比他以为的少,而有时候情侣之间的想念,真的需要身体来表达。

陆时砚再也受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疯狂地吻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被瞬间点燃。

沈南初的四肢紧紧缠住他,松开齿关放任他侵入进来,舌头主动迎上去,贴着他撩弄着。

陆时砚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长臂将她扣得越紧,辗转着擒住她的舌,卷在舌头里猛狂热地吸吮咂弄

交缠间,他的手顺着她腰间玲珑的曲线往下,握住她一边饱满的股肉,将她往自己胀疼难耐的性器上压下去,隔着裤子陷进那片温软里难耐贪婪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