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的下半身被那根性器顶得几乎悬空,他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以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尺寸惊人的性器整根撞入,毫不留情地撑开她身体里每一次最娇嫩的软肉,直捅进宫口里,将龟头处溢出的黏液全送进最深处。
抽拉时,茎身上每一处隆起的血筋与冠头都跟着刮擦她的内壁,每一下都是致命的胀麻,尖锐的快感顺着血液淌过全身,揪得她整个灵魂都跟着颤栗。
“陆时砚”终是忍不住叫他,颤抖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软得像是泡过水。
“宝宝,想不想我”高潮时,男人宠溺的声音漫在耳边,似真似幻。
沈南初哆嗦着喷着水,屁股痉挛着刚抬起,就被他一个狠击撞下来,滚烫浓稠的液体倾灌而出,直射进她子宫深处。
她呜咽着发出闷哼,双脚在床面上乱蹬,试图从那窒息的快意里挣脱出去,却被他死死扣住,反倒几个狠击撞上来。
不知道是哪里被捅开了,沈南初只觉得身下一酸,满肚子的胀意再也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尿了他一身
0185 一片狼藉
卧室里的灯一整晚都没关。
陆时砚的眼睛一直都没从沈南初身上挪开过,下胯与她紧紧嵌在一起,久违的湿热与温软将他密密实实的裹紧,几乎要溺死在里面。
每撞一下,她脸上都会出现不同的表情。
或是蹙眉,或是咬唇, ? 小嘴颤巍巍,眼睛也总是雾蒙蒙的,要哭不哭的样子,比他想象中还要惹人怜。
天知道这几年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全靠一口气支撑着。
开始的头一年最是难熬。
那会儿被送到国外,关在疗养院里,除了特定日子的检查与诊治,其他时候几乎无所事事。
无所事事的时候最可怕,因为总会想到她。
想到分开的那天,让他最痛心的不是她说的那些狠话,而是她说话时那颤抖的呼吸和压抑的哭腔。
直到现在,他仍能记得当年黑暗中,她说那些话时的语气。
努力凉薄却仍旧掩不住的悲戚。
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带颤的音节,都在午夜时分在他耳边反复回荡,一字一句,避无可避。
那是他这辈子最挫败的时候。
挫败不是因为分开,而是他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无论遇到任何的困难都是可以一起克服的。
直到那天,他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做到,反倒越是努力,越发现人生渺小。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她,照顾她,实际上那个时候的他,连保护一个小孩都得用尽力气,又谈何保护她。
他终于也没能保护到她,反倒因为自己让她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和责难。
那个时候的分开,是他们俩无可奈何的必然结局。
他撑着一口气忍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资本。
但他来晚了吗?
现在的她,还可以属于他吗?
想到刚刚那个电话,以及她的回答,陆时砚只觉得胸腔里一阵拥堵,沉着一颗心直往下坠。
她真的有男朋友了?
是刚刚餐厅里的那个?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已经同居了,不然怎么会在她家里等着?
身下的女孩又开始扭动,陆时砚垂目望下去,看她酡红着脸,像是喝醉了般,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尤其乖顺和依恋,刚发泄的性器一下又硬了,忍不住俯身下去,边吻边抽动着干她。
舌头刚探进去,她便无意识的含上来,他同时一个挺腰,一记很重的撞击直把自己捅到深处。
细窄的穴口被撑到极限,她发出一声猫似的惊叫,手臂将他搂的更紧,双腿盘上来,颤巍巍的在他身下哆嗦着又喷出水来。
交合处一片狼藉,刚刚灌进去的浓白稠液随着性器的捣弄不断从穴口溢出,粘连在硕大的茎身上,拉扯出一条条白色的丝线,黏哒哒的滑到床面上。
缠绵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沈南初被捣得浑身直颤,细细的胳膊没了力气,逐渐勾不住他,整个人顺着男人的脖颈滑下去,脸贴在他汗津津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喘着:“太太深了慢慢点”
说话间嘴唇不知是有意无意,在他胸前的凸起上一下下的磨蹭。
陆时砚低喘着俯身下,勾着她夹上来的膝盖将那双腿摆成M形,手臂勾着她的膝盖窝,高大的身子撑在她身上,几乎是以硕大的性器为支点,从上往下开始往她身体里送。
沈南初被挤在中间的腿不住的颤抖,翻折的身子将她的小逼完全暴露出来,毫无遮挡的被那根大阴茎抽插顶弄,汁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这一下几乎要把她顶穿,男人绷着小腹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来,垂在额前的发丝全被汗水打湿,摆动间湿热的甩到她脸上,肿硬的性器将她全然撑漫,捣杵一般持续往下撞。
“啊啊陆时砚...啊...”
沈南初刚抬起手,陆时砚便俯身下来,任由她抓进自己的头发里。
他咬着她的耳朵,还是没忍住问:“你刚刚真要走?”
刚才的那句话跟几年前在餐厅一样,带着浓重告别的意味。
“嗯”沈南初抓着他浓密的发丝,肉穴绞着腿间的炙热,眯着眼睛哼了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狠捅顶回枕头上,她呼吸一窒,身子颤得像正经受着滂沱大雨的娇花,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强烈的快意刺激得她哽咽出声,刚哭没一会儿,炙热的吻带着那甜甜的酒气就朝她卷了过来,身下的动作陡然加快,激烈的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沈南初双脚踩着床面,整个屁股都被他抬了起来,穴口正对着他凶悍捣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