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玩够了,转而顶肏花心,林书音双目失神,穴道被撑到极致,体内泛起绵密的刺痛,龟头直入宫腔用力搅动。

紧随高潮而来的是精液的剧烈冲刷,穴壁被激烈的精柱击打,林书音再也支撑不住往下滑,又被捞起,刚射完的肉棒深深埋进穴内不愿拔出。

浴室里,疲软的身体泡在浴缸里,得男人抱着才不至于滑进水里,林书音背靠坐在程明生怀中,私处胀满,“出去。”

程明生没再坚持,慢慢拔了出来,小穴像破了个大窟窿,嗖嗖往水里吐着浓精,小腹涨涩感依旧强烈,林书音小心插进两根手指抠挖。

穴内陡然又闯入两根手指,确认程明生没有其他意思,林书音不再顾虑,朝后靠着宽阔的胸膛,享受事后清理。

“我派去的人你没见到吗?”

“来不及见,我以为你被绑了。”

炮友关系,不过是干柴烈火、情到浓时顺势而为,男女之间的肉体欢愉是不能作数的。林书音不信他有这么好心,他是怕自己把他给卖了吧。

程明生也没解释,专心抠弄小穴,他射得深,要排干净,手指这个深度可不够,但男人佯装不知,摸了摸女人平坦的小腹,“还涨吗?”

等人摇了摇头,程明生抽出手,对最深处的还残留的些许白浊绝口不提,“得换个地方了。”

林书音挑着眉,“我不可能再替你做账本。”

水温有些高,小脸红彤彤的,可爱的紧,程明生抬起林书音的下巴,亲了亲紧闭的红唇,笑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黎尧既然已经抓到把柄,交易自然也要终止。林书音秀眉颦起,“你要做什么?”

黑眸明亮,该是很漂亮的一双眼,却满是警惕,程明生笑而不语,走出浴缸,开了淋浴。

脱了那层西装,展露出完美挺拔的身材曲线,林书音看得微微出神,后知后觉程明生这健硕的肌肉可不像是常年忙碌的商会会长该有的。

身体被半抱住,林书音条件反射地后撤,气氛静默,程明生收回手,“水凉了。”

“嗯。”林书音垂眸不语,态度明显拒绝,程明生静静看了一会,走出浴室,“不要泡太久,会着凉。”

浴室外,房门关闭,他走了。头顶热水喷洒,林书音离开浴缸站在水中,无声松了口气。

能重新回到绿林社高层掌握情报,得以杀死吴四海报仇雪恨,她不后悔两年前做出的交易,可这一切的前提是,程明生是个普通商人。

热水入眸,林书音关了淋浴,眼圈发红望向浴室门,现在她需要好好思量,她的交易对象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

第0060章 60.这牢笼般的安城,她再也出不去了

难得一个空闲周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最后一家商铺被警署临时查封,派过去查账的人也被扣留,账本送不出来。

林书音挂了电话,随便套了条长裙,钱庄收钱最迟不得超过十二小时,她必须得亲自去一趟。

被查封的商铺是刘祥的不夜城,警察依法办案,而客人觉得无辜,各有各的理,吵得不可开交。

小门开了道缝,视线扫过不夜城里混乱的人群,没有看见预想中的人。

“书音姐,账本。”

来的不是刘祥,是个面生的酒保,递出个厚账本,林书音靠在车门上,抬头看了一眼,接了过来,账本底下是一张纸条。

酒保送完微微颔首,等人走后,林书音将账本放进车内,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打开纸条。

如她所想,今晚不夜城封锁是宋文柏的手笔,为的是将消息传给她,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的愿望那么快就能实现。

三日后,她便能离开安城。

不夜城今晚被封无法营业,招牌上的霓虹灯都暗了许多,小巷狭窄昏暗,林书音开了车灯,黄色光束下,一辆车挡住去路。

驾驶座上走出一人,来人个子很高,封闭式前照灯照不到面容,林书音警觉,摸向储物格里的手枪,黑夜中只有皮鞋落地的声音,灯光下,面容变得清楚。

林书音瞳孔骤缩,耀辉鞠了鞠躬,开了后座车门,车后座隐约可见一个男人正坐的身影,耀辉抬手朝车内示意道,“书音姐,会长请您车内一叙。”

黑色车形低调,并不浮夸惹眼,但在绿林社等级严明的体系里,经过改装的轮圈和小到不起眼的logo都是无人敢轻易冒犯的权力标志物。

车辆从小巷驶离,却在不夜城大门前停下,车窗半开,坐在一旁的男人眉眼疏朗,望向大门前的一辆商贩三轮车。

张记云吞面,一辆小三轮车,一把锅铲,开了四十年价格不曾变过,云吞面不见得有多好吃,但便宜管饱,从普通人到富商、政客,在最落魄的时候都曾被这一碗云吞面供养过。

有人庇护,自然可以在不夜城门前大摇大摆地开店营业。男人冷漠的双眼难得带上一丝柔光,“阿爸还在世时,曾带我吃过这家云吞面。”

这是她第一次听黎尧唤“阿爸”,林书音跟着望向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大概上一辈的人都有念旧情结,她的童年味蕾里,也有这碗鲜香的云吞面。

“我还记得,第一次吃,是我离开孤儿院的那晚。”

那是一个雨夜,淋了雨浑身湿透了,吴四海粗犷只草草给他披了一件外套,接着便来到这辆三轮车前,为他买了一份暖身用的云吞面。

那晚吴四海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他一概记不得了,不过也确实不该记得,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失手杀了人,最是慌乱茫然的时候,能记得什么呢。

温润嗓音陈述着过往旧事,林书音默然垂首,这样看来,吴四海对这个收养来的儿子有过温情。

黎尧也曾这么以为,直至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温情”在此后漫长岁月里消磨殆尽,真相水落石出,他的错杀是有人故意为之,人格扭曲并非天然,而是人为引导。

可笑的是,哪怕他无数次回想起那晚场景,除了雨水带来的潮湿感难以消除,竟无一丝愧疚。

他长成了吴四海想要的那种人,且再无回转的可能。

而这些,无人知晓。黎尧话一顿,转而问起,“要来一碗云吞面吗。”

话题变得生硬,短暂的温情回忆到此结束,林书音没有多问,顺着黎尧的话点了点头,耀辉当即下了车。

车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林书音看向车外,三轮车前,耀辉往旧铁桶里投币,张记老板熟练地朝滚烫的沸水里下云吞和蛋面。

余光处的身影动了动,林书音转过头,对上那双淡漠黑眸,“香味很特别。”

原始香根草散发淡淡的干燥木质香,是GREED男香的经典主调,香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林书音一怔,无言揪紧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