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别躲,我就轻点。”

林书音无力辨认这话真假,被顶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一个劲点头,陆渊吻了吻光洁的额头,忽的拔出性器,将人翻过面对着镜子,就着喷出的湿润重新滑了进去。

“唔”

林书音咬住嘴唇,强忍呻吟,被手指撬开牙关,体内肉茎使劲一撞,“又躲。”

浴袍挂在臂弯要掉不掉,白背裸露大半,靠着坚实炽热的胸膛,林书音摇着头,“没、没有……啊!”

陆渊挺胯一顶,尽根没入,“还敢狡辩。”

他分明是在挑刺,意识逐渐回笼,林书音扶着化妆台前倾,吐出些许肉棒,结果被捏着乳房按了回去。

刚清醒片刻的双眼再次迷蒙,林书音被肏得晕晕乎乎,忘了反抗,连身后是谁也忘了,只为寻求快感,紧紧咬着肉棒。

乳头忽然被掐住,轻微刺痛下,林书音被抬高下巴看向镜中,“叫人。”

陆渊停了下来,盯着镜中的女人,穴内如小虫爬过升起难以忍受的痒意,林书音不由地摇着屁股,可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往外抽着肉根。

“陆,陆渊……”

声若蚊蝇,但他还是听到了,肉棒涨大几分,快得只看得见残影。

“嗯啊,啊……”

薄薄的皮肉鼓起粗长的凸起,小腹痉挛,一下一下鼓起又凹陷,双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捏搓弄。

“再叫。”

“陆渊……呃啊!”

每叫一声,顶撞便重一分,宫口大开,可林书音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痛意,只有潮湿的热气和极致的快感,小穴酥麻,颤抖着再次喷出水液。

两次高潮,身体使不上力向前倾倒,林书音趴伏在化妆台上,小腹被温热的大掌摁住,小穴牢牢套在肉棒上,交合的性器带出的大把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坠到地上。

肉棒又是狠狠一入,林书音无意识张着嘴,脖颈仰起,望向镜中,女人嘴角挂着溢出的口涎,脸色潮红,被骑在男人身下,眼中含泪,是爽的。

香汗淋漓,体温由高变低,她竟没敢认,镜中的人是谁。

乖乖挨肏的女人突然开始挣扎,陆渊覆在洁白瘦削的后背上,啄吻着圆润的肩头,“乖一点,我还没射。”

身下低吟,陆渊凑近了些,“出去……出去……”

林书音念念叨叨,翻来覆去这几句话,陆渊脸色一沉,抽出大半肉身,接着猛烈贯入,龟头撞开半合的宫口,性器直入宫巢,。

“嗯啊”

就不能心软,不一寸寸打断她的硬骨头,她是学不会老实。

从化妆台走到床边,最后再到床上,不知又换了几个姿势,男人挺腰深入射精,粘稠精液浇灌花心,林书音连喊都喊不出来,弓着腰无声尖叫。

床单湿透,已不能再睡。陆渊按了呼叫器叫佣人上来收拾,性器深深埋进穴里,就这么抱着人进了浴室,怀中睡过去的人不时嘤咛。

相对的卧室开了门,佣人正巧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情欲气息钻入鼻腔,黎尧身形一顿,佣人走进屋内收拾,房门没有关闭,床上的混乱尽收眼底,怪他眼镜太贴合,连被褥上洇出的水印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比这更糟糕的是,浴室内传来淫靡水声,还有细微到不易察觉,却能穿过水声传到他耳边的呻吟。

一声接着一声,难耐又愉悦,他听到她小声哀求,求着男人停下来。

他想,她还是太天真了,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后还能停下来。

第0055章 55.报仇

封锁三天的果敢重新敞开大门,恢复往日的平静,高空俯瞰,罂粟田以果敢为中心朝外扩张。

在成片的绿色阆田里,并排停着四架直升飞机,黎尧摘了眼镜,神色困倦,陈志贤已经插手,处理完坤沙,他便没有理由继续留在果敢。

和宋文柏周旋已久,本以为这次定会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了变故。

男人望向安睡的女人,接着明亮黑眸掩于镜后,再难窥见一丝情绪。

黑色吉普里,宋文柏坐在驾驶座上抽着烟,呛人的烟雾弥漫,窄体机越飞越远,果敢之行,彻底坐实他的猜想。

林书音是诱他出安城的鱼饵,一旦出了国,脱离陈志贤管辖范围,到时要杀要剐,还不都是黎尧一句话的事。

只要他活着,林书音就永远有用,所以,黎尧现在非但不会杀林书音,还得好好留着。

车后不远处队伍正在整顿,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走来,“宋先生。”

小型飞机外表涂有最醒目的红色标志,以彰显其非比寻常的身份,多用于行政事务,这种飞机常被称为“公务机”。

进入机舱前要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可面对宋文柏时,警卫人员举手敬礼,直接放行,贴心拉好防火帘,这不是总理会见,而是一场父子之间的交谈。

时间一点点过去,舒适的机舱内,两人相对无言,不见父子温情,年长的男人先唤了声,“阿文。”

铁面无私的总理在此刻才表露出父亲的慈爱,这是只属于家人的称呼,可宋文柏顿时脸色难看,一股郁气直冲心头,强忍怒气回道,“别这么叫我,那不是我的名字。”

“阿文,你来帮我吧。”

陈志贤深深叹了口气,疲惫不加掩饰,和电视上沉稳、内敛而不失神采的模样大不相同。

官位难坐,清官更甚。这是宋文柏早在儿时就懂得的道理,因为陈志贤便是一个清官,但他厌恶,甚至憎恨,陈志贤的清廉。

他也曾有过引以为傲的名字,是饱含父母爱意的姓名,「家文,爸爸很忙,没办法陪我们过生日,你能原谅他吗?」

习惯父亲忙碌的男孩异常的早熟,反过来轻声安慰自己的母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小心翼翼默默自我安慰,至少还有母亲,可就连这个也在那天被夺走了。

二十二年前,绿林社刚成立满四年,仅仅四年安城便换了一副光景,混乱、暴动见怪不怪,彼时陈志贤还只是个保安局局长,正为安城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