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
相处一段时间后,林书音也算对许舟有些了解,许舟性子死犟,拿了他第一次,只怕以后更不好摆脱了,自己也是,喝了酒就昏了头。
射过一次的肉棒不见疲软,梆硬地立着,林书音屈膝挺身,向上抽出肉棒,棒身一寸寸被吐出,热气腾腾地暴露在空气中,整根吐尽。
未完全闭合的小穴处流出粘稠的液体,是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情动的淫水,尽数黏在陡立的肉棒上,粘腻不堪,稠密的液体从龟头开始顺着棒身缓缓下滑,打湿了一裤子。
穴口越离越远,眼见性器上相连的银丝要被扯断,许舟支起上身,按住林书音的腰身,也只是抖着手按着不动,分毫不敢硬闯。
“再给我一次机会。”
龟头顶着阴户,两瓣阴唇被顶的凹陷,堵住外溢的淫水,她湿了,毫无经验的许舟还无知无觉,林书音起了逗弄的心思,“可你什么都不会。”
这下许舟急了,“我会学的,您教我,我一定能学会。”
小狗吐出舌头细细舔着漂亮的肩颈线,林书音舒服地眯起了眼,吞着龟头坐了下去。
“嗯......”
两人皆是一阵舒爽,林书音手搭在许舟的肩膀上左右扭动,肉棒还是太粗长了,不敢吃的太深太快,浅入浅出,这样的结果就是还有一大截棒身没吃进去,可林书音吃得正开心,许舟只好强忍着抽插的冲动。
手臂青筋暴起,忍得满头大汗,又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林书音终于扭累了,夹着阴茎去了一次,吃饱喝足便不想动,身体软趴趴地坐都坐不稳,直直往下跌。
粗长的棒身一点点消失在穴口,龟头顶到宫口还有往里进的趋势,竟还在往下滑,林书音吓得惊声尖叫,“不行,啊”
这正合许舟的意,假意不知没有搀扶,没了力气的娇躯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阻止身体下压,直到整根没入,小腹凸出粗长的一道。
全部都吃进去了,许舟不禁喟叹,搂住林书音的腰肢,腰腹上挺,肉棒直冲冲闯入温暖的宫腔,他身体的一部分来到了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甬道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肉棒在宫腔内胡乱捣弄,林书音失神地趴在许舟肩上,又是一个深顶,毫无技巧全凭蛮力,用力抽出挺入,次次到底,宫口被插到酥软酸涩。
“嗯啊,不......唔”
抗拒的话被吞入口中,唇瓣相贴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肉体交合,许舟停止抽插全身心感受柔软的红唇和滑嫩的小舌,亲吻并非性爱的必经程序,不问自取是冒犯,当林书音清醒后会生气、愤怒,更严重的话,他会被赶得远远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请让我尽情亲吻你。
沉迷性爱的林书音并没有发现许舟的心理活动,指甲刮着腹肌,无声催促着,穴内的肉棒重新恢复律动,在子宫内深耕浅出,小腹凸起久久不消。
嘴唇被啃到红肿,许舟的吻技可谓极差,只知道生啃,却对亲吻情有独钟,好不容易摆脱大舌,许舟意犹未尽低头又要亲上,林书音手掌推着宽阔的胸膛,另一手捂住嘴。
许舟早亲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林书音这是拒绝,便闹起了脾气,使劲挺动腰身,狠狠肏着小穴,林书音感觉自己像是在骑马般身体颠个不停,阴道也被入得痉挛,任由怎么说肉棒都不肯停下。
林书音只好主动吻了上去,果然,癫狂的野兽安静下来,虽回回仍是一插到底但好歹慢了,开始专心地大口大口吃着红唇,舌根被吮吸得发疼,林书音受不住地后缩,就被压着屁股按回去,肉棒威胁似的重重插了几下。
舌尖试探性的挑起大舌吮吸,许舟有样学样,动作放轻,含住红唇探索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攫取每一滴体液。
从地上到沙发,再到窗台,最后是床上,林书音躺在床上,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可许舟从初精到现在还没射,腿根都在发抖。
“啊,够了,停下......”
许舟双目发红,根本听不懂人话,将林书音一条腿高高抬起放在肩膀上,肉棒在穴内横冲直撞,娇躯被顶得上窜,又被握着脚踝撞回去。
是。
林书音侧躺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难耐地揪住床单,突然床底微弱的灯光乍现,是她藏于床下的手机,专门用来联系宋文柏,尽管只响了一下可许舟还是看见了。
许舟将分心的人拉回来,一声不吭地抽插起来,林书音短暂清醒后又被拉入欲海,不住呻吟,“射出来啊,嗯啊”
接着是近百次的大力冲撞,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入子宫,一道阴精喷出,潮喷后,林书音直接昏了过去。
甬道吸得实在舒服,许舟根本不舍得抽出来,轻声喊了几声,见林书音没有醒来,便肆无忌惮地深埋体内,温存时想起床底的手机。
能让林书音秘密联系的人只有那个男人。
深夜,警政大楼只有总警司办公室还在亮灯,宋文柏坐在办公椅上,翻盖手机打开又合上,消息久等不来,想来人是睡了。
陈耀的事终究是他处理的不妥当,应该提前知会一句,不然阿音也不会毫不设防,陆渊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大概能猜到他是怎么当着阿音的面折磨陈耀的。
这段时间阿音恐怕都不好过,他该帮她,像过去七年一样,安抚她、疼爱她,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治愈时光。
如果他没有看到这条信息的话“阿音睡着了。”
手机被猛地摔在墙上,裂成两半碎在地上,办公室的声音触目惊心,杨科着急忙慌连门都顾不得敲,“宋sir!”
只见宋文柏双臂撑着办公桌,眼白爬满了红血丝,尽管无声无响,可跟了宋文柏那么多年,杨科太清楚宋文柏已到暴怒边缘。
宋文柏转过身,面向窗外,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然后吐出,过了好一会,烟蒂被重重捻灭。
阿音也是他配叫的,不要命的狗崽子,真是好样的。
第0019章 19.噩梦
一片漆黑,浓重的黑色,好像要滴出墨来,突然不远处亮起灯光,趋于生存本能,急于逃离黑暗,林书音朝光亮处跑去,可无论她怎么拼命跑,那束光越来越远。
脚下的路崩然倒塌,她只能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停,可路还是塌了,滚滚熔岩逐渐逼近,好烫好热,终于,她掉了下去,掉入万丈深渊,坠进岩浆地狱,被活活烧死。
林书音猛然惊醒,喘息不止,一双大手袭来,没等思索,防御习惯先一步反应,林书音翻身压上。
“书音姐。”
许舟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动,由林书音掐住脖子,解释道,“您做噩梦了。”
林书音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许舟贴的那么紧,体温高的跟个火炉一样,不出汗才怪。
私处肿胀,稍微一动满满的精液外流,想起昨晚的疯狂,林书音面色一沉。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