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喉结微动,手钻进她衣内,就要撩起来,被她挡住:“你不能碰我。”
他很快会意,勾起一抹笑,骨节分明的指一挑,撬开皮带,被他拖出来。很快皮带便将伍桐的左手与吊灯绑在一起。
伍桐瞪他,他低眸:“我没碰到你。你要知道我想什么,总得配合我表演,重现我脑海里看见了什么。”
毕竟是伍桐要玩,她也不扭捏:“行吧。”
沈泠脱去外褂,单手撩起里面的T恤。他肩宽腰窄,虽比之前清瘦了些,臂膀的肌肉却还是健硕有力,腹间筋腱分明,流动的筋路因他的动作而起伏,蛰伏在玉白的皮肤之下。
蜿蜒至裤中,在一呼一吸间蠢蠢欲动。
伍桐听见自己说:“把白大褂穿上。”
他低低笑了声,像是看穿了她。须臾间白色的衣服已挂在他身上,他自然地撩了撩发,很快拉开裤间的拉链,将那根东西放出来。
修长洁白、骨节干净的五指,就这么包住了粗长丑陋的紫黑色柱身。
伍桐太久没见它,看它的目光专注而透彻。
“你再这么盯着,我就要射了。”只有沈泠自己知道这粗浅的肉柱见到她有多激动,盘虬其上的青筋和着他的心跳,突突地躁动。她却总不知危险。
“那是你自己不行。”伍桐抿了抿唇,只见他唇红齿白,身体却大她许多。她知道每回最后都要被他压着磨,只有前面能赢一赢。她端坐起来,左手却晃动不得。
绑这么牢做什么。
她挑眉:“我不说射,你不许射。”
“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小逼。”他张口便粗鲁没好话。
“这有什么关联,不给你看。”伍桐缩了缩腿,曲起并拢。
“那我就表演不好了。”沈泠望着她,拇指滑过伞眼,悠悠道,“我的宝宝都是在床上被我脱掉裤子分开腿,下面拿手揉一揉就湿了。用嘴巴吸一吸小豆豆,再插进三根手指刺激那块地方,就会喷水。”
沈泠说得很慢,气声低低的,仿佛不是在说淫词滥调,而是在与她悄悄话。他的手慢慢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块垒分明的小腹好像河,起落有势。
他迷离地看着她,眼角泛红,唇口湿润。那视线像一把刀也像一根棍子,仿佛已经拨开她的裤子,扒开她的内裤,钻进她氤氲湿润的穴口。
“我的宝宝潮喷的时候会用力夹紧我,痉挛的内壁像鱼的嘴巴,咬住我。这个时候只要在沿着G点狠狠磨一磨,我的宝宝就会用娇娇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沈泠。”
“或者喊我别的。你不知道,你喊哥哥和老公的时候,我总是想肏到最里面,把精液射进去,我想你永远只能这么喊我一个人。”
伍桐呼吸变快,只觉他的目光早就穿过一切遮挡,抵达她阴道深处,在看他的手指与阴茎是如何厮磨她的壁,捅入那难以穿透的子宫口。
生理记忆催发膨胀的欲望,她感觉自己冒出了薄汗,悄悄扭了扭腿,里面痒得难受。眼前这个拿她自慰地男人却动起臀来,大方地套弄那根粗长,压抑着声音不断喊她的名字。
“伍桐。伍桐……”
他的音色本就低醇,偶尔夹起嗓子也会有少年感。此刻褪去一切刻意,好像在告诉她他是如何日日夜夜思念她而不得,如何在良夜中失去理智重为兽性所控。
他嚼烂她的名字,手裹着包皮上下来回,他喘着粗气,微微吐舌,他对着她发情。他眼角红得不像样,好像剧毒苹果泛出的色,他充满期骥地看她。
“伍桐……”他抚摸自己的身体,指节滑过胸肌上那里粉色的乳头,白大褂被他穿成艳衣,“把衣服撩开,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伍桐被他一遍一遍的呼唤惹得心乱,她小心地动着臀,感觉液体正从穴口流进股间。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毛衣下摆。
“乖宝宝。”沈泠喊她,“乖宝宝,撩起来咬住。让我吸一吸,好不好?”
伍桐心跳得越来越快,却只是卷了卷摆围,说:“不要你吸。”
沈泠却没有急躁,缓缓抽动、落下,抚摸冠状沟下的情色棱路,他温柔的眸子黑不见底,好像眼中已照出她胸前那黑色的苹果核纹身。
伍桐不知道一个人眼神中的欲就能将人吞没,她在他赤裸的语言中看出自己做爱的模样。
“也对,宝宝自己也可以吸。把两只奶子并到一起,往上挤,你的舌头也可以碰到。你的唇粉嘟嘟的这么软,比没翘起来的奶头还软吧。没有孩子就把奶水都给我,好甜。”
“我的宝宝浑身上下都香,小逼流出的水都没有腥味。伍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你全部都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沈泠的身体染上淡淡的粉色,挺拔的肉柱在手心的薄茧中摩擦抽弄,愈来愉快。让伍桐看清他平日在她身体中抽插时,他的肌肉如何紧绷至血管凸起,他的性器如何发红膨胀。
却依旧无法透过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看清他的想象。
沈泠始终绷紧身体,控制着口中污话。残存的理智,让他说不出他脑海里那些演绎千万遍的极端性爱。
他的眼角湿润,肉身滚烫,阴茎发疼,他只是说:“你别怕,别哭,我也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终究一切都属于你。”
“宝宝,让我射好不好?”
0301 1v1线番外(26)夕阳无限好
伍桐被骗了。当男人慢条斯理地剥开她的裤子,抹开她早已泥泞溃烂的水穴,咬着她的乳尖一下顶入最深处,她才知道他并未到达顶点。
衣服落了满地,伍桐手受缚,背靠在他掌心。沈泠手掌一施力,迫她挺出胸来送入他口中。
空虚太久,穴口与甬道都异常敏感,沈泠快速地顶弄抽插,她被他壁刃上硬长的青筋磨一磨就受不了。他口舌灵敏,卷着她的乳尖拨弄吮吸,吮成俏丽硬挺的桃尖。
沈泠饿死鬼投胎,捏她屁股与胸的手都没了轻重,就把她往死里弄。
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急切。可伍桐也急,她从被捆着的被动姿态,慢慢变成紧紧抓灯的主动姿态。
因为她快要被顶穿了。
啧啧的水声混着浓重的喘息,与伍桐的娇媚呻吟合在一起,将两人忍耐太久的情欲全都泄出来。
沈泠把她翻过来,将她摁墙上。滚烫的肉柱在女人身体里旋转,带出水淋淋的汁液,浇在枕头上,溅在床头与地面。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