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音。”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微眯着眼睛看他,眼中湿漉漉的,略显茫然。
他俯下身亲吻她,把她吻到难以思考,只能任由他摆布。
“发出声音。”
他再次说,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温和了一些,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于是他听见了她的声音。
“哦不,不要那么快……嗯……”
“不要,不要碰那里……”
她说不要碰,他偏要碰,掐紧她的腰不断撞击那一小片区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痉挛,双脚都攀附在了他的身上,就像大海里的一条小渔船无力地接受着海浪的冲击。
这个狡猾凶残的女人,她只有在这时刻是柔弱无依的。
她想要借助绞紧的阴道结束这场性事,他偏不如她所愿,用力从她体内抽了出来,把她翻过身,再度将被粘腻体液包裹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从上往下重重插入拔出。
“真是一副淫荡的身体……”
他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贴着她的耳朵说,“嘴上说结束,说不要,却吸得我这么紧,你想吸走我的精液,想让我射进你的身体是吗?”
她被他做得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已经默认被我内射。”
在极度的快感中,她勉强抽出理智:“赫尔曼!不要!我不允许!”
他猛然一撞,停在了她的身体深处,抵住她的子宫口,顶端的龟头抽搐了两下,蓄势待发,似乎就要将精液灌入她的身体。
她的声音越发急切:“不要内射,我们有契约。”
“契约?哈,亲爱的,契约只会约束弱者。”
“不要内射,求你!求你!”
他如愿以偿得到满意的答案,把性器官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臀缝间,有些着迷地看着这股粘腻浓稠的体液把她弄脏。
第02章复仇的诱惑
安娜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每天似乎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早晨起床,在一群女佣的簇拥下用餐,而后又在花园里看书,看着天色慢慢变这段时间,赫尔曼都会回到这里过夜,令她感到苦恼的是频繁的性事,在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考虑女伴的感受,只要兴致一上来就必须得到满足。
安娜多次拒绝均无效。这个男人并不是能够商量的人,能让他改变粗暴的姿态,在床上变得温柔一点就已是极限,她已不能做得更多。
安哪心中恼怒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改变只能接受现实,她要求赫尔曼必须对曹鑫予好点,男人在兴头上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赫尔曼不允许她和太多人产生接触,就连到市区购物也会有保镖和女佣跟随,以一种“保护的借口,但安娜知道,他是在监视她,出于种深入骨髓的掌控欲,他不允许任何超出他期望以外的事情发生。
这种极度的掌控让安娜感到无所适从,就像笼里的金丝雀,每天只能围绕着那方小天地打转。
她已经很少想到那两个人,很少思考以后的事情,因为她尚且自顾不暇,正陷入了极大的精神内耗中,每天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这样的生活太令人绝望了她不禁开始思考,古代那些被困于宫墙和内宅的女人,是不是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消磨中变得黯淡无光,面目全非?
这太可怕了,哪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让人难以忍受。她试图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避免被这样的环境腐蚀从宾馆一起回来的厨师叫鲍尔,是个意大利人,精通意大利菜和法国菜。安娜时常和他交流饮食文化,两个社牛吃货集中到一起很容易碰撞出新的点子,鲍尔时常连连惊呼,在遥远神秘的东方,居然还藏着这样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他的愿望又多了一个就是去中国旅游
安娜心想,她所知道的中国饮食文化可不是现在中国的饮食文化,幸亏西方人对东方的了解不深,否则她就要露馅了。
但有时,两人又会因为一些事情吵起来。比如说,“面条的发明者"这个称号,两人各执己见,都认为自己的国家才是这个称号的获得者。安娜举办了一次大赛,让吉普赛女佣、管家和门口的守卫来评理她可耻地用上了拉面技巧,那种酷炫的作风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鲍尔大跌眼镜,愤愤不平,直呼她这是作弊。但是安娜才不管,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吧,不只是和男人睡觉,她还是有做一些正事的,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至少在这方小世界,超过半数的人都认为“面条起源于中国”
。某天,安娜在高端商场里买到了几罐菠萝罐头,她想在披萨上放菠萝,鲍尔敢眼睁睁看着她糟踢国粹却怒不敢言,但是敢吐槽“这是魔鬼才会想到的搭配”
。安娜才不管他怎么想,总之,她把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放在了披萨上,并和吉普赛女佣分享,令她欣慰的是,她的创新获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女孩们都很喜欢这些酸酸甜甜的东西。
鲍尔,一个披萨原教旨主义者,误入了一个披萨异端窝子,每天都在被迫做出一些可怕的食物以满足这群人恐怖的需求。
为了打发时间,他们还打牌,就连最严肃正经的管家也被安娜拉入了牌局里,时常会来押注两把,无论输赢,两把之后就会端着一张脸离开。他们共同保持着一种打工人的默契。
老板不在家,大家都随意点啦,毕竟这个破破烂烂的时代,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为人知的伤痛,发发疯又怎么了?当然,以上活动,他们都会在赫尔曼离开的时候进行,一旦男主人回来,这个家就会恢复那种井然有序、客气疏离的状态,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各司其职。打好人际关系的好处就是,安娜的自由变多原本她只能外出放风两个小时,现在能延长到三个小时。
这一天,她在商场里的电话亭逗留了两下,司机和女佣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阻止她的行动。
安娜松了口气,她走进电话亭,拿起话筒,给汉娜打了个电话。
听到熟悉而温柔的女声,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心情,那种百感交集无以言表。
“安娜,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现在是在瑞士?”
在离开前,为免汉娜担心,安娜给她送了一封信,上边写着她要去瑞士。
安娜握着话筒平复了一下心情,“哦,是的,亲爱的,很抱歉。”
“你现在过得好吗?”
安娜紧握着话筒,避免自己的声音颤抖,“我很好亲爱的。”
“瑞士的风景怎么样?”
“这里很美丽,雪山、森林和湖泊就像是人间仙境,很重要的一点,这里没有战争。”
“如此,我们可以放心了,弗雷德里希非常担忧你的情况,他们总是联系我,询问我有没有收到你的来电。”
汉娜絮叨了好一阵,为了避免安娜尴尬,她隐去了费多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