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这个东西没有尽头,每一次阮桃以为不会更加快乐了,捅在身体里的那个根本不像话的性器就会带给他颠覆的极致体验,他大敞着双腿,硬不起来的肉根发酸发胀,迫切得想要寻求曾经享受过的爽快---想被一股一股挨操着尿出来。

“先生...我...啊啊!不...”阮桃泪汪汪地捂着肚子,这个深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住的,果真是被操漏了,穴口马眼没有一处不在喷汁,每一次性器蛮横地抽插时都会带出大片的淫液四处迸溅,湿得交合处一片汪泽。

韩漠要被那两团坠着红果子的奶肉晃花眼,他哑声命令道:“摸你自己的胸。”

阮桃不敢不从,被操成这样了哪还知道羞耻和反抗,他一手捧住一团奶子,乳尖瘙痒的很,被他捏在指间连掐带揉,他求道:“先生...呜!好痒...先生...”

叫的真好听,每次叫“先生”时都那么好听。

韩漠被撩拨地欲要喷发,他看着他沉溺于性爱,目光向下,没有双手遮掩的白嫩小腹一下连着一下被操得鼓起又平坦再鼓起,简直每一处都勾着他肆意凌虐。

韩漠直起身,伸出舌头舔在那颗被捏得突起的乳尖上,登时就惹来一声长吟,“啊!!---啊...受不了...呜呜...”韩漠更不会放过他,他吃奶般吮吸,又玩弄着弹动舌尖,又用力到恨不得将奶头咬掉。

阮桃被刺激得再度潮喷,嗯嗯啊啊地握着奶子一边被猛操一边高潮,爽得可怜兮兮,浑身裹满了十足的媚意,待缩着屁股泄完了,就一滩水儿似的倒进韩漠的怀里,趴在他胸口上哭啼啼地抽噎。

“先生...要尿了...”喝过三瓶啤酒,这会儿一股脑涨得他肚子疼,阮桃小猫一般抓挠在韩漠肩头,求他去浴室,求他歇一歇,“先生...憋不住...呜呜...”

韩漠也坚持不住了,他捅在一汪高热的泉眼儿里,被伺候得实在是销魂欲仙,可心软不耽误他使坏欺负人,他暂且歇一歇,抱着人一下一下顺毛摸着后背,动作柔情蜜意,话却说得可恶:“宝贝儿。”

阮桃听了开心得直哼,连声“恩恩”地应他。

“银叉放哪儿了?”

阮桃听了怕得拿脸蛋去蹭他胸口,嘟起唇去亲他胸肌,不肯答。

韩漠哑声低笑:“笨,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桃被吓住了,甚至用爽到发晕的脑袋思考是趁现在就管他娘的尿了再说比较好,还是被插住银叉憋到哭天喊地比较好。

他犹豫几秒,终于想起来上一回是怎么讨好然后得到宽恕的,于是阮桃直起身,奋力地往上拱一拱,看着眼前这个他甘心甘愿折服的男人,唤道:“先生。”

韩漠“嗯”他一声:“怎么求我?”

酒壮怂人胆,泛滥的情欲也有一样的功效,阮桃伸出手捧住韩漠的脸颊,主动亲过下巴和唇角,这次阮桃想把吻印在唇上。

韩漠心动难耐。

他启唇探出舌,这温柔地纵容让阮桃愈发大胆起来,唇瓣含住舌尖,再微微转过头,错开鼻子,将一个试探的唇吻加深成缠绵、沉醉的湿吻。

阮桃心绪磅礴,开心得落下连串的眼泪儿,他被夺去主动权,心尖儿都被亲软了,手从金主的脸颊慢慢摸到金主的肩膀,抱在上面就不肯再松开,哼着心满意足的鼻音陶醉且贪婪。

屋子里只有轻轻、悦耳的风铃声。

韩漠慢慢结束这个吻,他朝他湿润的唇畔啄一口,眼里盛满了笑意,比静谧的月色还要温柔动人。

阮桃发觉自己该要改名成青桃,他想起他这几天的吃醋和担忧,想起他下午呆坐在摇椅里的憋屈,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受宠的家伙能和他的金主一起去吃小丸子。

阮桃止不住情绪喧嚣的眼泪,他抽噎道:“先生...射给我吧...都给我,全都给我...”

韩漠听不出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再被操一下就要失禁的求饶,他拍拍他潮乎乎的屁股,“抱紧。”说着就将人抱起来朝着浴室走,边走边操,还不忘再笑话一遍,“小洪湖。”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延绵一路,在路过餐厅时韩漠被他半点不禁事儿的高潮喷得差些交代了,于是站定几秒缓一缓,就让脚下的地板积了小小一滩晶亮的汁水。

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

到浴室里,有经验了,阮桃刚被放到淋浴间里就自觉去伸手摸花洒开关,热水淋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玻璃上尿得魂儿都要没了。

韩漠看他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尤其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巴掌印,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他将自己狠狠地顶进去,提着这段软如杨柳的腰肢卯足了劲儿深深贯穿,还嫌不够,还要低下头去把那不住耸动的肩头咬进嘴里,才勉强够发泄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心痒。

“射给你,”韩漠紧紧地压覆到阮桃背上,将他扒在玻璃上的两只手一并按着手腕压到头顶上去,“要不要我射给你?”

阮桃闭着眼大哭,他好像真的坏了,尿不干净,挨着操一直在流,他崩溃地失声哭喘:“要!呜呜...求你...给我...”

韩漠舔着下唇,以前做爱时他从不话多,可这个太讨喜了,无论哪哪儿都招他喜欢得无法形容,他低头亲一口他脑瓜顶,又问:“求我什么?”

阮桃什么都顾不上了,规矩、本分、教学法则全都随着尿液一并射出去了,他在重新席卷的高潮里呻吟表白:“求求你...啊!啊唔...只、只给我...只射给我...呜...不要给别人...”

韩漠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热烫的脸蛋,接吻凶得毫无温柔,就像做最后冲刺的下半身一样凶神恶煞,当精液一股股浇透在淫水浸泡的这一腔媚肉里时,这一场激烈的小别胜新婚终于暂于段落。

感谢!也感谢下我自己,累得我,但这在我准备玩的花样里只是一个开胃菜,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我觉得要是等韩漠尽兴了,阮桃指定要下不来床,全靠肾宝调养度日俺的微博:屋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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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