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触感细嫩又柔软,在曾常悦察觉到之对方正在做什么的时候久违地做出了激烈的抵抗。“咕…唔嗯!不要!”他的下巴被大力地钳住,阖紧的牙关被脸颊上的掐捏强迫着撬开,黏腻的奶糖裹着湿淋淋的唾液被哺进了他嘴里。恶心!好恶心!曾常悦的颈子与手臂上浮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吐出嘴里甜腻的东西,下一秒就被对方凶狠得覆上了唇,他人的舌头在嘴里搅弄,过多分泌出的唾液在嘴里被弄出咕啾的淫糜声响。
周煜丝毫不去理会曾常悦毫无章法的捶打与拉扯,嘴里湿热稠腻的交缠令奶糖逐渐融化,他一逞私欲地肆意品尝曾常悦的唇舌。男人的挣扎并不停歇,两条腿蹬动不止,腰也在床上扭个不停,三两下就把周煜蹭出了火气。他按住曾常悦的双腕,看着男人侧过脸作呕似的嘶声咳嗽,融化的奶糖混杂着唾液化作黏腻的白色液体被曾常悦吐了出来。
凶狠的抽打带来男人的惨呼,将周煜从恍神中拉回了意识。他的掌心充血发麻,怔神下视线落在男人侧身时露出的半边臀瓣上。曾常悦又是想逃了,这种久违出现的抵抗令拨动了周煜本就不稳定的紧绷神经。他一把按住男人的后腰,就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在曾常悦已见红肿的臀肉上。“啊…!唔唔……”曾常悦下巴上湿泞一片,模样狼狈凄惨。周煜解下腰上的皮带将曾常悦不停乱甩的两条手臂反绑起来,接着就下了床情绪急躁地来回踱步。
“我错、是我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他嘴里嘟囔着,但在诡异的一阵安静后忽然又指责起了曾常悦:“不过我就给你喂颗糖而已,你说你怕什么?你的嘴是怎么?碰不得是不是?我他妈就亲一下你就这么大反应?”他走到床头,蹲在曾常悦面前问道。他没有听到回答,男人只是连呼吸都在发抖,周煜猛地一下站起身,他绕回到床边拽着男人的脚踝往外扯,直到对方只有上半身贴着床,他掴打起曾常悦的屁股,那两瓣儿敦厚的肉团肥软得很,每一巴掌挨下去都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呜!”低哑的声线颤抖着哽咽,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扭动着手臂试图挣扎,而这换来的则是臀肉上更加猛烈的抽打。肉臀被抽打得隐隐作颤,热辣发麻的肉被反掐弄起来,“好痛!求你、求你……啊啊!”过分的虐打令曾常悦凄惨地哀叫起来,“不要打了,求求你!”他沙哑着嗓子连声乞求,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
可惜这种虐打直到周煜满意后才停了下来,男人的臀尖被打得泛着要滴出血来似的殷红,一些地方甚至有被掐紫的淤痕,看起来很是可怖。周煜想了想还是不解气,索性去屋外找了只油性记号笔回来在曾常悦被虐打得惨不忍睹的臀肉上写下了肉便器的字样。
这似乎令他起了兴致,他拽起男人的胳膊,强行将人拉扯进了厕所让人坐在了马桶上。“这是一点小惩罚哦,常悦,做错事总得有惩罚的对不对?”周煜说着,声音却亢奋得发颤,他在曾常悦的额头上写下了专用厕所的字样,紧接着就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经胀硬的鸡巴。他低喘着搓撸起阴茎,一边将这画面拍了下来。周煜抓着曾常悦的头发迫使着对方仰起脸,鸡巴在对方脸上蹭弄起来,“接下去一个月你就只当厕所吧嗯?我专用的…嗯?”周煜的语气甜得腻人,他毫无怜惜得掐开了曾常悦的嘴就将鸡巴插了进去,“我在肏你的嘴…噢…嘶好棒,常悦的嘴……”连亲一下都不愿意的嘴被他强奸了,用鸡巴…把常悦的嘴当做飞机杯一样……!他扯着常悦的头发,凶蛮地在对方嘴里进出。
不过周煜还没爽多久,曾常悦就吐了。他咳地歇斯底里,耷拉着脑袋歪坐在马桶上看起来就像是个被玩坏了的人偶似的。“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曾常悦嗫嚅着,但在下一瞬就被周煜的鸡巴堵住了话。烫热的鸡巴在他嘴里进出,嘴里尝到了腥苦的味道,他的胃像是拧起来了一样抽疼,“咕唔…唔呋……”
精液灌进了男人嘴里,在阴茎抽出时曾常悦就低头忍不住全都吐了出来。“常悦你看你弄得脏死了。”周煜捏着曾常悦一塌糊涂的脸打量,周正温厚的长相皱成凄苦的模样,他的眼睛已经有些哭肿了,素来无神的眸子也蒙上了层泪色。“不过厕所就要当好厕所。”他松开手,轻轻吹出口哨,腥臊的热液自曾常悦胸口浇下,滴滴答答地顺着男人的胸腹淌落。
第六章
即便周煜说是要让曾常悦做一个月的厕所,但到底那是人,总需要吃饭。周煜心存戏辱的意思,曾常悦当初和他亲个嘴都那副要吐的样子,他就一直拿鸡巴去喂男人的嘴。“乖,要舔干净哦常悦。”小半匙的蜂蜜淋在他的阴茎上,男人舔过他的鸡巴,吸吮着咽下甜腻的蜂蜜。“嘶……常悦越来越会给人舔鸡巴了。”周煜摸了摸男人的头,像是在奖励听话的宠物狗。他感受着对方用唇裹住他的龟头,舌尖舔开包皮为他舔舐其中缝隙的快感,嘴边挂着抹笑意。
最开始曾常悦是不愿意的,甚至企图用绝食来消极抵抗这种事情。但是周煜却也不制止,随着一天一天过去,周煜每次都会用各种言语刺激男人。让他想想如果他死了之后警察来搬运他尸体时会看到怎么样一副情形。一个变态受虐狂,浑身赤裸的在厕所做一个下贱的肉便器。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传回福利院的院长那儿去。衣柜里的那些情趣服装,墙上的隐晦照片就是曾常悦的遗物,那些东西都会被送到老院长的面前。
他成功摧毁了曾常悦的抵抗,对方变得很是听话,举止间都能看出对于他的忌惮害怕。周煜却还在计较之前那不过亲个嘴的事情,即使曾常悦万般的不愿意,到最后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含他的屌。发酵扭曲的快感令他一边享受于操控曾常悦,一边却总是心口刺痛。而对方被自己一手调教着学会口交,给周煜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征服欲。
去他妈的照顾,去他妈的幸福。
曾常悦幸福了,那周煜呢?只能黯淡退场独自抱着那堆照片舔舐情殇吗?他既然都能够让曾常悦给他舔鸡巴了,那为什么不能让男人变成他私人的所有物?他在男人的呜咽声中抽送着阴茎,在对方嘴里射出了精液。周煜抽出阴茎,看着曾常悦张开嘴露出里面盛满的精液,男人的表情欲哭,却还是在等到周煜低声命令后将嘴里腥苦的浓稠精液努力吞咽下去。
“常悦真乖。”周煜见对方张开嘴接受审阅的模样,心情更是愉快。二十多天下来对方几乎已经称得上是乖顺的表现令周煜和颜悦色不少:“常悦想要什么,今天可以提哦。”
“洗、洗澡……我想洗澡……”如同呜咽一般细声细气的说辞听起来卑微可怜。的确二十几天下来周煜都不曾为男人清理过,他的身上满是腥臊的尿味,嘴里的精液味道无法驱散。周煜笑声应允,他打开了花洒,在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解开了反绑着曾常悦双手的绳索,将人扶进了浴缸。
周煜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轻声哄着:“张嘴,我给你刷牙。”曾常悦顺从地张开嘴,周煜的动作很是轻柔,甚至莫名令男人有些鼻酸。“……漱口。”周煜眼中藏着晦暗不明的色彩。将对方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曾常悦身上又是那股好闻的淡蜂蜜味。周煜将一切都做得极度温柔,等洗完澡的时候曾常悦甚至有些发懵。
这夹杂在凄惨黑暗的折磨中的一点柔情蜜意是周煜早就打算好的,在那之前过分的欺凌羞辱都是为这一刻做铺垫。本就依赖于触感与除视觉外的其他感官的曾常悦在近一个月的折磨后,即便是之前平日里的触碰都足够在曾常悦身上被扩大化。“想要吃什么?蜂蜜蛋糕好不好?”他弯着笑眼,毛巾轻柔揩去男人嘴角的牙膏泡沫,清晰捕捉到了男人脸上一瞬间的迷惘。他给男人穿上了温暖舒适的羊绒睡衣,将人牵出了空间狭小的卫生间,带到了充斥着柠檬香的客厅里。
陌生的违和感令曾常悦浑身僵硬。他被带到了餐桌前,偷摸着的摸索,手底却是全然陌生的摆设。不安定感令男人紧张起来,直到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常悦很乖啊。”周煜摸了摸安静得过分的男人,舀了一小匙蜂蜜蛋糕递到曾常悦嘴边。这时候的曾常悦就像是初到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而略显紧张的迟钝,他低头嗅了嗅鼻尖前的味道,甜香的蛋糕味闻上去足够诱人。“这是奖励哦,张嘴。”
松软到入口即化的蛋糕被送进嘴里,可曾常悦却没有咀嚼,有些发怔。周煜见状,手指抵住对方的下颚,“咬一咬看看。”曾常悦顺着周煜手指的推揉咀嚼起来却不吞咽。“咽下去。”男人本能地蜷起手指,咽下了嘴里的蛋糕,近乎习惯性地张开嘴由人检阅。嘶哑的笑声令曾常悦流露出窘迫的反应。
周煜比起之前而言更加温柔地对待曾常悦,在晚上的时候甚至抱着对方哼出低低的催眠曲。
而在洗完澡之后的第二天一切照旧,前夜的温柔犹如昙花一现的幻觉似的。曾常悦被撕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连拖带拽地绑回了厕所。在尝过糖果之后施加的鞭子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曾常悦分明是感觉到了怪异感的,他被反绑着双手浑身赤裸的拘束于马桶上。他没有办法认知白天或黑夜,唯一所能够等待的只有每天会进出卫生间的那个人。
在过去三天之后,曾常悦就遂了周煜预料的反应因为承受不住现状而低声哀求着原谅。“求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再这样了”
就是这个,他所期望的反应。周煜脸上泛开的笑容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收不起来,他伸手捂住脸,却依旧没忍住溢出一声嗤笑。“…做什么都可以?”他舔舔唇,笑意自言语间满溢出来,“做什么都可以,常悦你真的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男人的嘴唇颤抖,似乎陷入矛盾的挣扎中,他张合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常悦,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吧。”
他轻捋过曾常悦的发梢,手心托起男人的下颚。
曾常悦的呼吸急促起来,在亢长的沉默后说出了周煜意料之中的答案。“是…我、我知道……”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吸吮声逐渐明显起来,周煜看向正埋首于自己腿间的男人。对方已经开始习惯这种事情了。“常悦乖,越来越擅长了呢。”周煜轻声说着,被烟草熏坏了的嗓子带出一股别样的沙哑,低绵的声线如同催眠一般说着:“你真是天生该做这个的,再含得深一点…”
将近两个多月的同居,曾常悦能够有所交流的就只有自己,认知意识也逐渐开始脱离常规。比如说一个月的厕所生活令曾常悦在被开了苞之后还会下意识地含住他的鸡巴清理,他的口活已经十分娴熟,舌头讨好地舔弄着龟头,用口穴努力伺候鸡巴。男人艰难吞咽着,嘴唇裹着周煜的肉茎根部,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下腹。周煜伸手轻揉了揉曾常悦的头顶,长长了些的头发变得柔软不少。“常悦,要射了哦……”跳动的肉茎被挤压出了精液,伴随着曾常悦咕噜着的吞咽声。曾常悦吐出嘴里的鸡巴喘息着,略微扬起脸张开嘴。“全都吃下去了啊…真是了不起。”周煜的手指拂过男人脸颊,对方就忙不迭地主动将脸蹭进他的手心,像是央求疼爱的宠物一般。
周煜像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满是理所当然。“常悦,你看你生下来就注定是要被我养着的,我也很乐意就这么养着你哦。”曾常悦神情麻木,低着头没有回应。周煜也清楚,以曾常悦眼盲却独自生活的性子来看就是拗着劲儿也不愿依附他人的。“你不这么觉得吗?”
亢长的沉默下接踵而至的是压抑细微的呜咽,男人像是陷入了两难的挣扎。周煜并没有逼迫对方在这时候就得承认这一点,过分激进换不来他想要的。他双手捧起对方神色茫然且不知所措的脸,舔去了对方脸颊上的泪水。“我不逼你哦,不过以后还是要有规矩,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周煜哄着将男人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在那之前,常悦…”他亲了下曾常悦的耳尖,双手抓上了男人的两瓣臀丘淫秽地缓慢揉捏起来。“这里也要学会怎么被鸡巴肏才行。”
周煜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结束自己三年来的幻想,他给曾常悦灌了肠之后还替对方一点点除掉下身的体毛,不光是周煜摸起来觉得手感光滑到怪异,男人也并不习惯下半身被触碰时甚至能从皮肤上直接感觉到对方掌纹粗糙刮过的异样感。
他为对方套上早在之前备好的黑丝长筒袜,防滑夹相连的薄薄一层蕾丝腰饰很是性感。薄到只能当做装饰用的细带三角内裤就连男人的性器也遮不起来,后面甚至就只不过是一条细长带子陷没进两瓣臀肉间。与之相配的还有一件胸衣,紧紧用几条带子连起来的两片三角布料是半透明的黑蕾丝花样,在曾常悦胸前更是显得毫无遮挡性,本属于女性的设计对于男人而言布料之间距离窄短,穿在身板宽厚的曾常悦身上更显得怪异又不伦不类。
可周煜并不在意这些,在他眼里曾常悦本身就足够引人犯罪了,他所强行施加于对方身上的只不过是一些曾经的臆想,即便现实看起来不如幻想,也依旧足够让他那里硬得胀痛了。“这得留下纪念才行……”他神情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往裤子上搓掉了手心里渗出的汗,周煜去拿了拍立得回来。
崩坏-3
喀嚓的快门声接连响过,曾常悦攥着身下的床单,羞耻与对于未知的紧张忐忑令他浑身发颤,双腿被薄丝包裹的怪异感挥之不去。大腿根被高筒袜袜口勒住的地方舔过,唾液浸湿了的丝袜贴合着皮肤晕开水渍,伴随着贴合皮肤的呼吸而拂过凉意。皮肉被啃咬舔弄,奇怪的瘙痒像是顺着脚底一路窜上脊椎。
曾常悦不自觉地蜷起脚趾,“这里是常悦的敏感带吧…之前每次一碰到这里的时候,常悦就会抖个不停,那个时候勉强掩饰的样子真可爱啊……”周煜说着,伸手捏了捏男人腿根被舔舐得发红的软肉。也因为男人的乖顺,周煜做了迄今为止都未曾做过的事情。他张口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吮吸舔弄。
“啊!唔…不行……”
手指挤进臀肉之间,轻易就让那个洗过后湿濡不堪的肉穴吞没了一根手指。作为医生,周煜再熟悉不过人类,他找到了那个在两指节左右深度的前列腺区,刺激着曾常悦迅速勃起。“舒服吗?常悦…?”他搓撸着男人的阴茎,令其勃起得更加坚挺胀大。
“哈啊……啊……”曾常悦的思想在长时间的摧残下来很容易就被周煜牵着走,他微拱着肉臀令阴茎在对方手中滑动,他以往生活单调,就算是靠手撸也因为没有想象的对象而乏味可陈,久而久之也不怎么会兴起欲望,最多也只是早上会有正常的晨勃现象。就连是如今也始终都是服侍人的一方,这一下子被含住刺激得他脑袋都整个变得空白。他喘息着很快就射出了精液,下面的精囊甚至像是要排空所有的精液一样抽搐着收缩。过多浓稠的精液被周煜咳了出来,他伸手抹过那些黏稠的液体拈弄。
“射得真多啊”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吸入剂,伸手托起曾常悦的后颈。“常悦乖,深深地吸一口。”对方埋下头满满吸足了一口催情剂,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周煜低头贴在男人胸口上听着曾常悦急促起来的心跳声。男人的身体在一阵绷紧后整个瘫软下来,长时间紧张的肌肉一旦松懈下来就陷入麻木的酸胀感中,随着神经系统回馈出的恍惚感一起席卷了曾常悦的全部意识。
催情剂的吸入令他的后穴口放松得任由探寻,周煜不想第一次在曾常悦还尚存抗拒意识的情况下进行,他在短时间内就能扩张开男人即将初次承欢的后穴,三根手指在其中进出抽送,曾常悦分明是清醒的,但清醒着却知晓意识的飘忽,他能感觉到股间的穴口被手指进出,却只能感觉到温热的湿濡麻木,和他预想中截然不同,那种深入仿佛快要揪住他的心脏,但灵魂却像是快要飘出体外似的莫名延伸出类似于愉悦的感觉。
周煜这才开始享受起来。他将对方沉而无力的手臂揽上自己的肩膀,亲吻着对方的侧颈。“我会让你拥有最棒的第一次……”他吮上男人胸前柔软的乳尖舔弄啃咬,周煜想起什么抬头仔细端详了番曾常悦的表情,“…不过现在说什么,大概你也根本听不见吧。”一旦吸入了催情剂恐怕一时半会儿就只会被快感支配。
揽在男人肩上的双臂逐渐收紧,挺着胸脯乳尖往周煜嘴里送,这是排除了一切意识后的本能反应,如同动物一样追逐原始的性快感。“哈啊…!”乳蒂刮到对方齿尖,曾常悦的双手逐渐蜷起手指攥紧了周煜后背上的衬衫,背脊上仿佛被抠抓起皮肉。胡乱抬起的手探进男人发间,曾常悦将对方往胸前按了按,鼓起饱满的胸肉挤压着周煜的脸。“呃嗯…”
腿根处的软肉贴着周煜的腰侧,衬衫被磨蹭着撩起,丝袜的触感在腰上磨蹭起怪异的痒感。周煜抽出裹了一层滑腻汁液的手指,双手揽上了曾常悦的大腿。他伸手撕破了曾常悦腿上的长筒袜,薄薄丝质的织物被轻易勾破撕开,周煜顺着摸上曾常悦的臀丘,肉感在手心里沉甸甸地彰显着,“你说要润滑吗?”周煜往前探了探身,唇舌从颈边滑向曾常悦的耳根轻语。指尖摸到了臀缝间渗出的湿腻,他更往前挤了挤:“应该是不需要了。”他轻笑两声,在男人耳垂上咬了一口,紧跟着就探手到腹下扶住早就胀硬不堪的鸡巴插进曾常悦体内。
曾常悦身体上的痛觉像是被麻痹了,他只感觉什么东西顶进股间,那股令人发木的饱胀感令他发出低低喘息。“啊!哦啊…”曾常悦的双眼充血似的发红,他紧揽着周煜的脖颈,甚至在对方的后颈烙下不少抓痕。他就像是大海中漂流的浮木,毫无安全感不知何时会沉进海底的失重感令他只能选择攀紧身上的人。周煜身上滚烫,他喘着粗气狠狠先肏了两下那个又湿又软的肉穴,随即就直起身伸手不耐得直接扯开了衬衫甩到床下。
就是他脱衣服的这一会儿,曾常悦就伸手摸向胸前被舔湿的乳尖捻起揉捏。“哦啊…!啊!”股间的肉棒进了大半,周煜捉着男人的手放在那两瓣臀肉上往外掰开,将肉棒插进深处,根部被穴口夹紧,他下腹上的耻毛被股缝间的湿腻汁液濡湿。他往里插一下,估计是顶得太深了曾常悦就往上缩起身体似是闪躲。周煜掐住了男人的腰,蛮横肏干起来,“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曾常悦的声音一反往日的温和或是畏缩,像是喊叫一般。他晃着头,似是茫然,双腿顺服地朝两边大张,双手往外掰开着臀肉,耻毛磨着他的会阴与穴口,这种陌生的行径生出诡异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