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1)

那年李谷昌已知事,玄机长老也不过多隐瞒,将李氏留下的功法与自己的武学全数交给了李谷昌。当年那些小门小派掘地三尺也未找到李氏功法,便瓜分了李府的所有家当,一把火将其烧得干干净净。官府即便知道此事不简单,却也因其背后江湖势力交杂,而有心无力,只能以杀人劫财草草了结,当年一时风光无限的李家就此残败下去。

而那几个门派却借着李家的钱财一一兴起,有些弃武从商,有些已成了拥有几百门徒的名望门派,更有甚者已渗入朝廷之中谋得一官半职。只不过因当年的李氏一事,这些人在私下依旧相互牵连勾结,拧成一股他人难以抗衡的势力。

因此,原著中李谷昌这段报仇的支线拉得极长,却也算是文中的一段扣人心弦的经典剧情,即便那时周安再怎么不喜李谷昌,都老老实实得把文看了下去。更何况黄謦在其中的人格魅力尤为令人叹服,其不断为李谷昌理顺思路,期不惜推翻各方势力,足见主角对兄弟的重视。

但文中这一段四年的波折,于周安而言就是一场极具目标性的行动。

最开始被找上的,是其中转行开起酒楼的屠汉。十几年下来他的生意已做得不小,因其江湖出身,路子广又为人客气爽快,一来二去下已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商户,人人称其一声屠老板。

一辆马车慢悠悠得停在了酒楼门前,在繁闹的集市中并没有引来太多视线。

驾车的人自是周安,他那身白袍从里到外都被血泡得彻底烂了,为免麻烦,他索性换了身红衫,这般单调艳俗的颜色搁在他身上却将衬得其眉眼精致。红衫衣襟袖口用金线绣出方孔铜钱印,以黑色祥云相携,将一身高调的色彩淡了轻浮,看着与周安却也相配。

周安以血玉簪束发,一身打扮当真像是不知从哪儿出来游历的权贵公子。

他下了马车走进酒楼,只说了一句:“让屠汉出来。”在酒楼里的客人也好杂役也罢都没有预料到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周安那副模样看着实在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更何况屠汉的功夫确实不低,先前即便有人想来挑战也无一赢过。

这也以至于,酒楼中的所有人都亲眼目睹周安抬手将桌边的木筷击出贯穿了屠汉喉咙的画面。噗的一声,那支木筷钉进墙中,黏稠的血液滴下。几息过后,酒楼内才恍若炸开的油锅般轰乱起来。所有人都一涌而出,可也无人敢接近周安。

“杀人啦!杀人啦!”

“屠老板被杀啦!”

街上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叫喊,待周安回身走出酒楼时,周遭的人却都齐齐后退,噤若寒蝉。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周安上了马车,他将车内的人抱出,披风将周安怀里的人遮得严严实实,依稀只能辩出是男人的身形,即便那些不知遮掩又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那上头,也依旧看不清那被抱着的人面貌。

原本人声鼎沸的酒楼此时已空空荡荡,唯有死了的屠汉双眼大睁得趴卧在地上,面上定格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血淌了一地,染脏了周安的衣摆与鞋边。也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周安才选择换上染血也并不会太明显的红衣。他走回酒楼,将李谷昌放在一旁的桌上,伸手抚了抚男人散乱的长发,“所以我说你只会给人添麻烦,”他指腹在男人的眉峰处来回摩挲,可依旧忍不住奚落。“不自量力、冲动、愚蠢”周安掐住李谷昌的下颚,目光却对上男人闭起的双眼。他微微低头,探出舌尖舔在男人的眼皮上。像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肉搔弄被包覆在下面的眼球。直到连李谷昌的眼睫被舔得湿淋淋的,眼尾似哭般的发红后,周安才满意得停下。

他挥袖将酒楼的门窗全数震得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与日光。

也就只有他这个师兄,才这么费尽心力。可瞧瞧这狼心狗肺的蠢货黄謦这个主角一出场,就像是成了他的天,要是有尾巴的话估计都会在看到黄謦的时候摇个不停。但是现在弄成这幅德行,还不是得靠他来收拾残局?而他当初所仰慕的主角黄謦,也被李谷昌完全拖累,如今在周安看来,黄謦身上的亮点已消失殆尽,彻底沦入凡尘。

如果当初直接毒死李谷昌,或许也就没有如今这般麻烦了。可饶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该养出感情来了。谁知道李谷昌却是个不听话的,见谁都会摇尾巴。原本一味讨好他的蠢狗忽然和别人也亲热起来,那合该是得好好教训。

明明是条蠢狗,还打算跟着别人跑,难道不应该关起来好好打一顿吗?

他没错的,只是意图让李谷昌认清楚本分罢了。

如果按照他的打算,李谷昌在被废掉武功后会乖乖得呆在竹林里,然后和以前一样同自己讨巧卖乖几番,周安也不介意帮着李谷昌除掉那些仇人。

可周安怎么都没想到,李谷昌竟然敢在他面前发骚。即便李谷昌嘴硬得不愿承认,可事实确凿,必然就是李谷昌借着药性试探,想要做个给人肏的小婊子。周安想想自己两辈子加起来手淫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被这么个浪荡货勾引上了也实属正常。

说到底,这一切也都是李谷昌自找的。

那李谷昌就是该被他肏的,他养的玩意儿自然怎么弄都是理所应当。为什么黄謦就非得把李谷昌偷出去?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或许现在李谷昌早该被他教乖了。周安的双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朝外分开,看向李谷昌被养得颜色越发瑰丽艳红的肉穴。他开始将淫药用在李谷昌身上,每天晚上都将男人放进浴桶中用春药浸泡,穴内也长期用痒粉与脂膏涂抹。

周安的手指将穴口微微翻开,露出里头被含着的白玉。

“再装下去,恐怕真的会变成没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

玉做的阳具被缓缓抽出,与之相当的粗长阴茎抵了上去。这算是周安对自我的一点奖励,毕竟他一路舟车劳顿是为了给李谷昌了结仇人,总得有所犒劳。反正如今李谷昌一味装死,索性给他将就用用。

李谷昌倒还是那副样子,他侧着脸,披散的长发盖住了男人大半张脸,赤裸的身子随着顶弄微微晃动。他张开的双腿悬在桌沿边垂下,被挤出的汁液顺着腿与桌边滴落。周安伸手摘下玉簪,伸手抚过男人的侧腹,那里已留下四个歪斜的正字,有两个已结了疤,他便将簪尖在李谷昌的大腿上划下新的一横。

伤口处渗出血珠,周安伸手揩去,轻笑出声道:“再搞这种把戏,我就真的弄死你,知道吗?”随着时间越久,周安就越发笃定李谷昌未死。他伸手揪住男人的头发,将对方的脸拽得仰起。或许是一时兴起,待周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吮上李谷昌的嘴唇,柔软的唇瓣儿微凉,带着干燥的皂香味。在片刻的犹豫后,周安还是舔了上去。

唾液濡湿了口舌,其中是周安悉心照料下令人满意的薄荷味,他卷弄起李谷昌的舌尖缠绕吸吮,啧啧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回响。身下的桌子仿佛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嘎声,却越发催得人心口鼓噪。李谷昌的嘴被舔开了,被反复嘬弄的舌尖探出在外,湿漉漉的像是要诱人将其咬下吞吃入腹。

周安有一下没一下得舔弄起李谷昌的舌尖,耸动的腰将阴茎毫无阻碍得送入男人的肉穴深处,那儿已经几乎快变成他鸡巴的轮廓了,肏到里面时软乎乎的。随着用力的一阵抽送,黏稠的精液被射进最里面,“第二十一次”周安伸手抚过男人腿上已结出血痂的刻痕,舔着唇喃喃自语。

躺在桌上的李谷昌被搞得一团糟,只是眉眼间依旧残留着当初犹如解脱一般的放松,这与他当下的模样糅合出极其矛盾的淫秽感。即便是周安也没有发现,桌上男人的手指正隐隐颤动,就连后穴都开始翕张起来。

周安只一如既往地将男人用披风裹上,准备带去好好清理。

过度痴迷-28

眼前忽然涌入一片血色,李谷昌下意识得往后缩了缩身子,双眼被刺得流出眼泪来。袭来的血腥味简直浓重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程度,李谷昌趋于本能得企图躲避。那人逼近过来,伸手掐住他的喉咙。距离近到李谷昌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但因着距离过近,李谷昌才看清面前人熟悉的眉眼,“师兄?”他下意识哑哑唤了一声,扼住他脖颈的力道在停顿片刻后这才松去。“师兄,我眼睛痛,瞧不清人”知晓面前的人身份后,李谷昌才放下莫须有的忌惮心,自顾自揉起眼睛来。

“……莫动。”面前人拨开了李谷昌的手。可李谷昌的眼前却还是有些瞧不清,摇晃的白光虚虚得笼罩着一切,倒是周安凑近的眉眼尤为清晰。“手给我。”听周安这般吩咐,李谷昌便毫无犹豫得递出手腕,无论是神态或是身子都异常放松。周安细细为其探脉,这才发现男人身体内的旧毒与实损耗得近乎完全不可能恢复的筋脉竟都有所好转,除却无法再接的手脚筋,可以说是疗愈效果显著。

“我好像有什么事忘了。”李谷昌扯扯自己的头发,露出几分纳闷的表情。那种空白感十分违和,就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留下连他自己都无法忽略的断层。而且他心慌得厉害,下意识就认为忘掉的兴许是对他极重要的东西。“师兄,”他凑近了些眯起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你一定是知道的对不对?”

知道什么?周安的视线定格在男人脸上。

李谷昌却深知周安寡言的性子,过了一会儿便兀自说起来:“当然我自己去找找线索也是可以的,应该说那样反而有意思!”他伸手想拂开车窗的布帘,却忽然被抓住脚腕拽倒下去。“嘶师兄?”

“你想知道你忘了什么,师兄告诉你。”周安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手下用力将意图起身的李谷昌压了回去。“因师兄看透你性淫的本质,你便恼羞成怒意图与外人勾结对付师兄。只不过计划失败,你为免责罚选择诈死。”

“如今倒是连失忆都用上了。”

“怎么可能!”李谷昌反射性得喊道。“周安,咱们师兄弟一场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他有些气急败坏,这会儿已在对方手下挣扎起来。周安的瞳孔烧红,按在男人肩上的手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看看,这失忆是多么巧合,一下就将他之前辛苦灌输给李谷昌的东西全数都抹消了。他的下腹贴上男人的大腿,看着李谷昌流露出真切的愕然神情。“你干什么?周安你!”

上了他,只要用鸡巴捅进李谷昌的穴里,这蠢东西才能放弃那些无聊的花样,乖乖认命。“乖点,师兄这就让你看看证据。”

“滚远点!为什么……”李谷昌更加骇然的的是身体亏空的内力,他手臂的肌肉鼓起,却如何都扯不开周安的压制。

分明更加偏爱的是李谷昌乖巧安静的性子,可眼下的周安却忽然因着男人的挣扎而躁动起来。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揉上了李谷昌半边臀肉,手指时不时抠挖起紧缩的肉穴口。邪火烧得越发旺盛,李谷昌不肯妥协的抵抗更叫他骨子里的嗜虐欲翻涌而出。“你反抗有用吗?”周安不耐得嘲道。“师兄要干你的穴乖师弟就好好受着才对!”

后穴被猛地顶开,李谷昌反抗的动作顿时滞住。他的反胃感十足强烈,但随之窜起的是叫人毛骨悚然的情潮。这一切都与李谷昌对于自身的认知相悖,甚至冲击着他原本就有些混沌的意识。“呃”他猛地抬起腰,连自己都不知道周安到底顶到了哪儿。“这不是……不……”腰身忍不住被肏得发抖,又似在迎合。周安狠狠一巴掌抽在李谷昌的侧腰上,逼得人乱了呼吸。

“继续,穴吃得再深点。”周安掴打着李谷昌的腰身,看着对方生涩得用肉穴吞吐起鸡巴。“这么浅你能舒服吗?嗯?”

“拔、拔出去唔……”李谷昌忍着腰上的疼痛,试图拉开距离。他的阴茎甚至已经被肏到勃起淌出汁来了,甚至浑身上下都莫名的发烫瘙痒。“拔出去啊!”不受控的屈辱与恐惧感令李谷昌崩溃得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