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 / 1)

为了黄謦。

为了黄謦

他揉开李谷昌红肿的臀肉,将精液射进深处。周安低下身,靠在李谷昌耳边低语:“离黄謦远点离他远点,师弟。”他抽出了阴茎,看向男人因为失禁而湿透的腿间轻声说着:“不然的话,师兄可留不得你。”周安整理好衣衫,一时间竟有些混淆了虚实,盯着看了半晌后才悄然抬步离去。

在桌上伏上好一会儿,李谷昌才动了动身子。他松开牙关,看向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怔怔出神。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遮住胸前的痕迹,又反复整理起身上的衣衫,以确保模样周正。将桌上那卷画扫到地上后他小心将

他歪斜着身子撑在桌前,视线恍惚地四处游移,最终落在黄謦搁置在门边的那柄剑上。

刚挪出半步,就看见黄謦端着热粥与几碟小菜快步走了进来。

被撕烂的亵裤被长衫掩去,但李谷昌却依然能感觉到从股间淌出的湿腻精液。他看向黄謦,面上忽然露出一笑,朝着对方招了招手。黄謦盛了碗粥过来,面上也带着温和笑意。

黄謦一手端着粥,一手朝着李谷昌摊开让对方在手心上写字。

直到血珠顺着指尖在他手心中晕开,黄謦的笑便僵住了。

[殺了我]

李谷昌厌了苟活。

过度痴迷-18

李谷昌原本心性便比一般人更为坚韧,自尊不允许他低头,一腔血性更不由他窝囊得自尽逃避。所以他只能困于无力反抗的肉躯中,即便再不甘也没有选择那条逃避的路。

“之前你身上的伤受不得颠簸,所以大哥才留在这里”黄謦扯下自己的里衣衣袖,包扎起李谷昌手臂上的伤口。“却没想到留在这种地方实则对谷昌也毫无益处,是大哥想得不周到。”李谷昌垂着眼,神情看着有些木然。

有些失温的身子被拥入怀抱,“我带你走。”

他自以为留在这里至少能给李谷昌些许缓和喘息的时间,等待对方的心态趋于平静下来后黄謦就能带人离开去找人医治在生理上留下的那些伤害。即便是周安,黄謦也察觉到对方有意规避自己的态度,因此他总是尽量减少离开李谷昌身边的时间,维持着脆弱的平和。

靠着黄謦肩膀的李谷昌稍稍放松了僵直的背脊,如果黄大哥当真想救他的话,给他一个干脆的了断才是最好。他垂下眸,眼睫上沾上湿色,却也没有推开人的力气了。疲累就如潮水般将他全数卷入吞没,李谷昌手动了动,却抵不过愈发沉重的眼皮,渐渐昏睡过去。

松开按住男人昏穴的手,黄謦托住怀里因为松懈下精神而带有几分重量的身体。

若有若无的腥气让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定,在踌躇片刻后黄謦还是伸手撩开了李谷昌的外袍,露出掩盖下的一片狼藉。亲眼见到此情此景,黄謦如触电般缩回手,狠狠得闭了闭眼。

他还记得自己离开前谷昌还尚且带着几分笑意,朝他挥手作别。

但现在对方已是被糟践过一番,撕烂的亵裤遮不住男人腿上新添的淤青指印,也挡不了对方股间淌下的浊液。那是什么东西身为同性的黄謦十分清楚,也因此对于周安的所作所为心觉不齿。用这种方式去击垮一个人实属卑劣至极,也是真真难以叫人忍受。

若不是李谷昌比寻常人多出那几分韧性,若是寻常人被这般作践怕是早已崩溃了。

但现下,黄謦也是有些久违的不知所措起来,在未想好接下去该怎么做之前,黄謦便先将人带到了床上。因此滑落的外衫再遮不住李谷昌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被撕烂的亵裤湿淋淋得贴合在男人的双腿上,混着淡淡的腥味。

站在床头的黄謦看着昏睡过去的李谷昌犹豫了好一会儿,这般下去难保男人不会因此抱恙,可清理私处这般的事情若由他代劳却也委实过于逾越。黄謦念了几遍清心诀摈除杂念后才上前准备给李谷昌清理身子。暗念着非礼勿视的黄謦脱下那条湿漉漉的亵裤,只觉空气中腥气更重。

取了床边挂着的帕子擦去李谷昌双腿上的湿渍,从未做过这般事情的黄謦也忍不住脸上滚烫起来。“谷、谷昌……大哥得罪……”明知对方毫无意识,但黄謦也只掩耳盗铃,只当将对方的沉默当做许可,这才将帕子伸往腿根处,揩去那些混杂的浊液。

若说之前还端着分寸束手束脚,但一心投入后黄謦却是只能注意到李谷昌大腿上那几处泛青的淤痕。怀着几分痛惜的黄謦拧着眉,动作放轻得将男人双腿朝两边分开,露出红肿的穴口。

因为离着近,黄謦闻着的腥臊味更重了些。微微鼓起的肉穴口在一阵翕张后又泄出几股精液。黄謦面颊上升腾起热气,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试探着将手指伸入看起来窄小得可怜的穴里。自指节处被湿热感包裹夹紧的状态让黄謦不自觉僵住了,他硬着头皮活动几下手指,只听见那里头闷闷的搅弄声传出。

原本就因为身体放松而柔软的穴口很快就渐渐松软下来,随着黄謦手指的抽出,里面那些精液也随之往外流淌。即便明知道自己是在给人做必要的清理,但黄謦还是因此而面红耳赤。仓促擦去了那些淌出的东西,黄謦用手指撑开穴口检查里头是否残留。

这般检查下来,却是能见里头几处细微的裂伤。

黄謦皱起眉头,也压下了心头的尴尬感,动作更是细微得处理起来。彻底清理干净后,他才将消肿的药膏涂抹进去,也不忘在穴口擦上一些。给李谷昌换上干净衣服后,黄謦才停下手来,松出一口长气。

若是这般事在谷昌清醒时做,怕是双方都难以放下,这样若是能为谷昌留下几分颜面那就是最好了。但黄謦弄完一切后到底还是有些无法直视床上李谷昌的脸,他擦干净手后就红着脸走到了桌边去吃早已凉透的米粥和小菜。

方才所说的带李谷昌离开,黄謦所言非虚。

现在男人手脚上的伤已经养好,身体也大约能受得住短程的行动了,确实留在这里已无益处。黄謦不经意扫过一眼,却见临窗的桌下七零八落的东西。无需细看,黄謦就已然明白了这些腌臜物什的来源。他蹙眉移开视线,草草填饱肚子后就起身收拾起行李。

当初进竹林时黄謦也注意过周围多出的阵法和迷雾,若是试图离开也得小心些才是。

直到离开时黄謦也没有弄醒李谷昌,他只将人往身上一背就放轻脚步往门外走。

往嘴里含了一颗解毒丸,他运起轻功往竹林掠去。

药屋中的周安停下了手上捣药的动作,似有所感得抬起脸来。并非是没有察觉黄謦的离开,但周安也无阻拦之意。他猜测是主角见过了李谷昌那副被人肏完的贱样,期望彻底破灭这才匆匆离开。这种时候若是在主角面前刷存在感,也没有什么意义。反倒是李谷昌……被扔下的李谷昌恐怕终于看清了现实才是。

怎么会有人会要一个只会挨肏的废物婊子呢。即使是待人宽厚的黄謦,怕是也不会随随便便再对别人的所有物多加费心。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周安也并没有去见李谷昌的意思,他之前怕是对这蠢货太好了些,活该将人晾着一阵。

现在那人废掉的手脚怕是连给自己清理都做不到。周安轻声嗤笑,想着晚上再去见见那个蠢货。

多亏了周安这般放心,本以为周安会追上来而绷紧神经的黄謦全力冲出竹林,见后头没有动静后才堪堪放松下来些许。气息有些不稳的黄謦侧目看向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眉目间带上了几分笑意。

“待你醒来,便自由了。”

他轻声呢喃,将人往背上托了一托,稳稳得迈开步子一路往城镇而去。

李谷昌醒来时已是傍晚,素来寂静的周遭被喧闹的人声淹没,他身子有些发软,失去意识前刺痛难耐的下身也似好了许多,体内有些湿腻的凉意,却并不太难过。他扫视了一圈周遭,就意识到身处陌生的房间。

饭菜的香味渐渐唤回他的精神。

依稀还能听见墙壁另一端有人在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

难得的,他露出几分恍惚的神情。卷进屋内的风夹杂着甜腻的香与煮熟的酒味,商贩子的吆喝声尤其响亮。很多人……李谷昌从床头看向窗外,只见一片雪色。

“躺过大半日,也该起来吃些东西了。”忽然出声的黄謦扯回了李谷昌的视线。

只见一身青衫的玉面公子失了往日的仪态风度,袖子卷过手肘,拎着帕子擦拭衣服上的脏污。雪水夹杂着泥点毁了那身好面料,李谷昌还能瞧见对方发尖的几片竹叶,真真一副落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