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1)

铃木吻了上去,揉弄男人胸脯的手没一会儿便将奶水从大森的乳孔里挤出。

“我……”铃木低声想说什么,却在射精过后的空虚感中猛然被拽回现实。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内裤里头,脸色顿时涨红。感觉像是梦到了以后的画面一样,他竟然觉得有些让人觉得期待。铃木想要留下那个孩子,说不定这就是梦里那个属于他们的名叫小春的长子或是长女呢?他们现在这年纪虽然有点太小,但也已经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铃木从床上起来,情绪似乎还没能冷静下来。

应该说反倒是做了梦之后让他更加亢奋。

没办法嘛!既然把人都干怀孕了总得负起责任才对!再说之前对大森做的那些事情也差不多足够泄愤了。而且大森做的饭又好吃,身体也被自己调教得越来越色情,现在想想在一起的话似乎也不是很让人排斥。

干脆让大森搬过来一起住好了。

怀孕的事项也要查清楚才行铃木兴冲冲得准备起来,差点上学迟到。

只不过他并没有等来大森,他的位置一直空着,直到班主任走了进来。

“非常遗憾,我们班的大森野同学,在昨天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休学。”

“虽然非常突然,老师也劝过他不过大森同学似乎是决定搬家了。”

大森野,在高三的下半学期,离开后就此销声匿迹。

反向欺凌-7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升学考的复习紧锣密鼓得提上日程,班上的人也逐渐不再讨论这两位曾经的同学。

学习、考试、进入大学、毕业随之迈入社会。

多亏大森在离开前留下的“惊喜”,铃木翔太即便已远离了饱受欺凌的日子,却依然难以将大森野这根刺从心头拔除。他考了邻市的大学,远离了曾经的生活环境,大学四年过得平静充实,也结识了从未有过的朋友。可潜意识中,他却仿佛被困在了高中时期,困在大森野带给他的噩梦里。

以至于年岁渐长,他却被桎梏得越陷越深。

于是,大学毕业后,强撑着自己忘却以往慢慢融入周围圈子的铃木很快被积累已久的压力弄垮了身体,产生严重的社交障碍。原先仿佛被磨平的伤口也撕裂开来,铃木在最严重的一段时间内反复回忆起被欺凌时的场景。

这一切就犹如无解的死循环,令铃木对毁了自己人生的大森抱持着的恶意越来越深。

-喂喂!看我拍到了谁!

曾经高中的联络组久违得热闹起来,而原因是一张拍到的照片。

原本只是百无聊赖打开界面的铃木却没想到在照片上见到了已经杳无音讯已久的人。

-噢噢噢,是大森和铃木啊!那个时候我就猜他们以后能成来者?这是在一起了?

-大森好像也变了不少啊……

-对对,一点都看不出那时候的凶样了!

-铃木酱真厉害啊,能把那样的大森调教出来

-真厉害啊www

镜头里的男人没了一头惹眼的黄发,保留了原本黑色的发剃成寸头,样貌也成熟不少。眉目间戾气似是消散得无影无踪,看着只余下缄默稳重。他穿了件黑色短袖与牛仔裤,身材不仅看上去比上学期间拔高了些,似乎也结实不少。

男人身边的女孩也出落得十分漂亮,脸上化着淡妆。

“同、学会”铃木盯着照片上带着些许笑意的男人,咬着牙敲起字:“来办同学会吧”

毕竟好久不见了!铃木按住不断抽痛的胸口,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联络群里一堆人闻言怂恿起来,更是如铃木所预料的那般提及了大森与那个女人。铃木看着这些曾经的同学积极得安排聚会的时间地点,忍不住嗤嗤轻笑起来。

还得给久别重逢的家伙准备点见面礼才行。

“阿野,同学会……没关系吗?”铃木春奈看向身边的男人,有些不太放心得问道。

自六年前在公园里撞见无家可归的大森野之后,铃木春奈就经历了好一番折腾才让人勉强寄住到自己家里。在反复争吵之后大森野才自暴自弃一般说出身体上的秘密和烦恼,铃木春奈更是花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消化完令人吃惊的消息,但也在那之后努力接受了。

铃木春奈的父亲是医生,而母亲则是心理咨询师。

在一切开诚布公之后,铃木夫妇也才慢慢接受寄住的大森野。

大森野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是没有流掉,他由铃木先生负责,只安排了两个二十多年任职的老护士协助,在他怀孕期间全程照看。大概是因为都是些年纪大了的长辈又是从事医护专业的人,对大森野的情况非但没有过多言语,反而更多时候是关注他的身体情况。

铃木夫人也在这一期间经常疏导他的情绪。

这种难得的善意令大森终于在剖腹产后选择了露出脆弱的内里,将一切都告诉了铃木一家。因为身体的原因,他的父母都不愿接受抚养大森,如果是一出生就被遗弃或是杀死也就罢了,大森不断被两人推来推去,享有抚养权的母亲总是扯着他到父亲的住所家门口,然后扭头就走。而父亲看到他之后总是气急败坏,再与母亲发生不间断的争吵。

直到五岁,大森被生母带到了乡下。

“以后是死是活看你自己了。”

到最后也仅仅只是留下这一句话,然后在他面前驱车扬长而去。

大森那时候和流浪汉一样居无定所,偶尔能睡进废弃的破屋里都算得上幸运,大多时候则只能靠纸板风餐露宿。七岁那年他被一个流浪汉捡到,那是个嗜酒的懒汉,捡了大森野只是为了让他干活,但是捡废品换来的钱也都会被对方抢去买酒喝,若是大森反抗,也只会被对方用身为成年人的优势拳打脚踢。

但大森还是慢慢攒下了钱,就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乡下。

他想的最多的就是生母住着的地方,当然也不会是因为什么感情,大森已经很明白生活需要什么东西,所以他找到了生母张口要赡养费,威胁对方如果不给那就去法院告她遗弃罪送她去坐牢。他的生母哪是什么会一人遭罪的类型,于是又将大森生父叫了出来。

争吵再一次在大森野面前爆发,但他却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谁都可以,每个月付给我赡养费就够了,其他的不需要。”他冷静得不像是十岁的小孩,却足以让他的父母找到解决的办法。

每月的赡养费足够大森野独立生活,就此他开始一个人过日子。

上户口的时候则自己取了名字叫野,无拘无束的自由人虽说之后因为年纪太小而被强制要求上学接受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