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想买腰部护具。」Mika揉着自己的腰。

「喔，对了。」Lucy突然想起什么，「你看到导演发的道歉卡了吗？」

Mika摇头。

Lucy拿出一张印刷精美的小卡，上面是Miso猫的照片，穿着导演帽，站在剪接机旁。

底下写着：

「本片由Miso监制，为今日拍摄延误致歉。喵。」

Mika笑出来，摇摇头：「至少，今天的高潮不是猫演的。」

三天后的傍晚，Mika赖在床上，难得今天不用演出高潮。手机响，收到一封新邮件，是来自片商的例行通知：

「您的健康检查数值一切正常，感谢持续配合。」

她松了口气，点开那张电子报告，手指滑到最下面，有个小小的备注栏写着：

「心律略快，建议注意休息与情绪波动。」

Mika盯着那一行看了几秒，想着：心律快？是拍片的时候，还是看到自己奶昔照的留言时？

她靠在衣柜门边，拿起手机自拍一张，贴上限动：

「今天的高潮，是医学报告。感谢身体还愿意陪我演戏。#女优日记 #道具人周报」

第0005章 005 我们今天的吻，不收稿

「今天的主题是恋人租借体验拍摄日！」

摄影师像在主持婚礼那样用力挥手，脖子上围着丝巾，说自己是「恋爱空气设计师」，来自东京某个讲不出名字的学派。

Mika站在小棚景中，穿着一件白色棉T与牛仔裤，头发自然散着，眼妆被刻意刷淡。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拍A片，而是为了片商的周边宣传照，走一种「原来AV女优也有恋爱的一天」的假生活风格。

她的搭档是Caleb，一个刚转来这家经纪公司的新人。大眼睛、白皮肤、有种不太会说谎的气质，看起来像刚从理工科大学实验室被抓来拍照的。

摄影师一边绕圈、一边指导：「你们要用眼神表现出我们昨天才一起去IKEA挑枕头，今晚还要煮饭的那种幸福感。懂吗？那个枕头，记忆棉的！恋爱也是！」

Caleb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Mika，小声说：「我不太懂摄影师说的记忆棉的感觉是什么……」

Mika忍笑，轻拍他的肩：「来，我们想象你刚帮我点完奶茶，正在等Uber。等车的时候，你想亲我额头，但又有点害羞。」

「我、我会的，我试试看……」Caleb用力点头，一个猛扑的拥抱，直接撞歪了摄影机。

「停停停！」摄影师大叫，「这不是台风天恋爱，不需要像《末日情人》那样抱！放轻松，呼吸，深呼吸，想象你们交往三年，早就习惯对方的体味了。」

现场笑声一片。Caleb整个人涨红，彷彿刚体验了人生第一次被教怎么亲人。

Mika倒是一派轻松。她知道这种「恋爱感拍摄」对观众来说，是A片以外的糖，假的也没关系，只要甜。

拍摄进行得断断续续。

有一幕是在片场搭建的「小公园」景里面，Mika与Caleb两人坐在长椅上，各拿一杯纸杯咖啡，背景是一张假阳光透过树影洒落的背景布。

摄影师在后面喊：「好，Caleb，轻声说一个赞美她的话，但要自然，就像你不小心说出口的！」

Caleb看着她，犹豫了两秒，低声说：

「你笑起来很好看，不像平常拍片那样，好像更放松。」

Mika楞了一下，然后笑了：「你也不像刚刚撞歪机器的人，现在有点像真的演员了耶。」

摄影机按下快门，捕捉到两人对望的那一秒，暧昧像奶泡堆得满满的。

那张照片后来被放上社群媒体，标题是：

「成人业界情侣档？我们今天约会的样子，就像明天不会分手」

留言区爆炸：

「是真的情侣吗？」

「这种眼神不是演的吧！」

「拜托拍一部恋爱AV好吗！这对我先嗑起来！」

Mika滑到那则贴文时，正坐在更衣间里，卸着妆。Lucy在旁边擦指甲油，瞄了眼她手机。

「呜喔喔，你现在是恋爱女神了耶！」

「恋爱女神还要排下一场拍摄，是一场开房间打破空调的剧情。」她淡淡说。

Lucy歪头：「Caleb对你好像真的有点动心耶。」

Mika没回话，只是刷掉那篇贴文，眼神一闪，像什么都看进去，但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下午是企划主戏：「恋人私房写真 → 自然流入爱爱」。

整个片场被布置成一间温暖的loft公寓风，双人床上撒满软枕与毛毯，气氛营造得像深夜恋人自动黏回对方的时刻。

导演坐在一旁，语气非常慈爱：「这场重点不是猛，是默契。你们不是在拍A片，是在拍『我们习惯彼此的体温』，懂吗？」

Caleb点头，一脸小鹿初恋样。

Mika换上灰色棉睡衣，下摆刚好盖住屁股。她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双腿交叠。Caleb走进来，手里拿着啤酒罐，坐到她身旁，身体慢慢靠过来。

「你看的是？」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