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他感觉到了周安将阴茎抽出,眼前模糊的红影晃动,随即视野被一团肉色侵占。

湿腻的液体随着面前的东西贴近而沾到了脸上,李谷昌怔怔得反应过来面前是周安的性器,方才在他体内来回折磨他的东西。粗长的尺寸令人感觉恐怖。上面的精水正一滴滴得落在他的脸上。腥膻的味道伴随着热气越发浓重。

“张开嘴。”

“不”李谷昌想要翻身,想要逃开。但是周安却更快得掐住了他的脸,缓慢得用阴茎顶开他的唇齿。不对……不对……李谷昌鼻头发酸,哭声被肏进喉咙的鸡巴捣得支离破碎。“咳!……咕嗯……”周安的手掌按着李谷昌的额头,恍若宣示主权一般看着李谷昌狼狈的模样。

“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呢,李谷昌。”周安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似是情不自禁般低声喟叹。

第29章 过度痴迷-29

车厢内弥漫着仿佛散不尽的热度,视野内映着的光景扭曲旋转,肺里像是要沸腾起来一样快要喘不过气。后悔吗?李谷昌啐出嘴里的血沫,颇有些挑衅意味的扯出个笑,想着没把周安的肉连着骨头咬下来确实有些可惜。即便是脑袋里面记忆缺失了大块,可李谷昌却感觉自己像是早就想这么做了一般格外解气,但紧跟着袭上来的燥热便让他忍不住乱了呼吸。

是他那狠狠一口换来的所谓惩戒,李谷昌也不知道周安给他灌了几瓶药,但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半会儿过去,李谷昌浑身上下一寸寸皮肉开始瘙痒起来,尤其是胸口鼓胀刺疼得厉害,甚至引起不正常的发颤。发麻的乳尖原本并无什么异样,可在蹭过身下的羊绒垫时却顿时间疼得厉害起来。那滋味李谷昌不明白,却十足难耐。

周安知道李谷昌身上的药效该是发作了,也只坐在榻上冷眼睨着。他一双手上满是李谷昌不听话留下的抓痕,腕上的咬印还渗着血,看着颇有些触目惊心。自李谷昌醒来后实在是过分闹腾,惹得周安越发不耐。他这会儿才将几个空了的瓷瓶拿起来放在鼻前嗅味,大概都是最近在用的催情药。只不过原本剩下半个月的用量,这一次全都用完了。六瓶药的剂量会带来什么副作用影响周安暂且也无从估摸,索性他并不打算让李谷昌好过。

痒,像是皮下有虫子在啃咬似的疼痒。李谷昌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在皮肤上挠出条条红痕。身体里的水分像是都蒸发了一样,嘴里涩得像是含了满口发苦的沙砾,他反复舔着嘴唇,却分泌不出一点唾液。其实相比胳膊而言,胸口与私处的瘙痒更为强烈明显,可李谷昌不愿叫周安下作的想法得逞,撑着一口气想借着痛劲儿压下去那股怪异的热度。

但他越是不去管,那热度就攒得越发滚烫,几乎让李谷昌错觉血肉都跟着融化开了。他脑袋里头浑浑噩噩的,却还下意识侧过身挡着周安的视线。滚烫的手掌拢上胸肉,大概是手指上的茧子磨到了乳尖,李谷昌来不及反应,他的意识像是恍惚起来。他的下腹在抽搐,阴茎跳动着喷出精液,“我、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他的头皮发麻,有些哆嗦着用另一只手试图掩盖下体。“不要不要出……!”不受控制的激烈快感终于传达到了四肢百骸,李谷昌没能说下去。

李谷昌脑袋里闪过零碎的片段,都是周安肏他时的画面。

“看,就算你不认,你身子还是老实的。”周安嗤道,说到底药只是药,就算他之前在李谷昌身上用了不少,可说到底若是李谷昌本性良善正直也不会这般作态,药不过就是引子罢了,勾得男人骨子里的骚劲儿全漏出来了。什么狗屁道义,这人理该就是个贱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李谷昌缓过那阵不受控制的高潮感,脑袋里面一片混乱。他怎么可能会对同门师兄抱有那种不耻的念头?可记忆却不会骗他,每一次周安都嘲讽他的下贱与不知耻,他却没有挣扎

他为什么没反抗?就算是武功尽失,若是周安强迫,他也定该像如今这般同那天杀的畜生拼命才对!李谷昌混乱得厉害,甚至头痛欲裂,“不会的!我不会的”他一定是为了什么……模糊却熟悉的声音想起,那人唤他……唤他……

“你这般废物,费尽心思勾引我就是为了让我替你收尾啊。”周安的声音打断了李谷昌脑内的声音,“你在外招惹了多少仇家?嗯?”

所以不是只能带回来给师兄解决了嘛!

师兄,师弟给你带了桃花酥回来,尝尝!

师兄……谷昌错了……

真的是他?是他对着周安起了反应?李谷昌按着胀痛的脑袋发出呜咽,“不是……不该这样的……”头一回,零碎的记忆与周安的话逼得男人生出逃避的想法,他朝着车门挪动身子,意图逃离如同噩梦泥沼一般的逼仄空间。他的阴茎蹭在羊绒垫上,留下一串湿淋淋的水痕。“爹……爹娘……”他慌乱到忍不住哭噎,过往的信念与坚持正不断垮塌得摇摇欲坠。

“你爹娘早就没有了。”周安一把扯住李谷昌散乱的长发,看着对方被拽离车门伏在身下。他像是捉到机会的猎手,先前的浮躁早已散去,李谷昌的不安更像是一个给他的讯号,告诉他现在下手是最恰当的,他压住男人的胳膊,下身贴上李谷昌的肉臀。

李谷昌的挣扎比之前还要强烈,可周安这会儿却一丝躁怒的情绪都无,“你放开!周安!放开!”穷途末路的猎物会为了生存殊死一搏,直到耗光所有力气,而后认命得被拆吃入腹。李谷昌的眼圈通红,泫然之色下是极端的狠戾,若是让人翻过身来,周安毫不怀疑对方能直接从他脖子上咬下一块肉。周安按着男人的后颈,“周安你这个王八蛋!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滚开!滚开呃!”

他的腰身震颤,挣扎着企图脱身。

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李谷昌的穴口,“不要不要……周安!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不要……我求你!我发誓以后离你远远的,我发誓!”他眼中的水光落下来,只为求周安念及过往的情分。

他只听周安嗤笑了声,紧跟着后穴便被猛地肏开直接干进深处。“被肏进去就喷水的贱东西还想跑?”李谷昌没受住这骤然的刺激,所有声音都在堵在喉咙口戛然而止,他似乎有些喘不上气了,挣扎的身子随之软成一滩。李谷昌的穴里湿黏得厉害,这会儿裹着周安的鸡巴尝到男人发骚的滋味,便兀自肏弄起来。穴肉缠上鸡巴吮吸一般颤动不止,哪里像之前那样不情不愿。李谷昌脸上满是泪痕,目光涣散茫然,像是被肏懵了神。

被完全困死的猎物接下去怎么玩都可以了。周安享受着男人湿软的骚穴,那里甚至被干出了水声,里面越肏越烫,又缠得紧,几乎没搞几下就要将周安榨出精来。“啧,里面怎么那么多水!”周安斥了声,难得倒是有些管不住身子了。

分明想着要这会儿趁着药效发作好好教训李谷昌这不听话的玩意儿一番,可他这会儿肏人肏得却是有些停不住。李谷昌分明是高潮得近乎失神了,可周安的钳制松开后他却还是本能得抗拒。他的手紧攥着羊绒垫,整个人不住往前挣动。“呜……呃……”李谷昌发出可怜的哽咽,见无法逃脱便徒劳得抵着身后的人。“不要、不要……”他语无伦次得低声喃喃,死死攥着周安的外衫衣摆拉扯,可肏弄却没有如愿停下,反而越发激烈。男人的声音逐渐低弱下去,阴茎反复磨蹭到垫子上的感觉将他折磨得够呛。细软的绒毛不断撩过性器顶端,李谷昌怎么都无法躲开,他的喘息声支离破碎,随即猛地像是喷尿一般潮吹了。

可周安只当李谷昌是又被干得失禁,眉眼间含着一层淡淡嘲色,吃准了就是李谷昌天性淫贱。“好好的垫子这就被你弄脏了。”

李谷昌已听不清周安在说什么了,他的脑袋被来来回回的高潮搅得一团混乱,耳朵里都是漫长的嗡鸣声,手脚更是不听使唤的麻木。“你停……周安你停一停、我不行了……”掺杂着哭腔的声音总算叫周安的动作稍缓,可兴头上这般刹住任是谁都不会高兴。周安将身下的李谷昌翻过身,对上了男人狼狈凄惨的神情。男人须臾前的倔劲儿似乎被彻底肏软了,他眉眼间含着欲色,眼睫上都沾着泪珠。他发着颤,已是身子彻底脱了力的反应,手指都蜷曲着忍不住哆嗦,“你放过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没了记忆的李谷昌在这事上不见得比周安见识丰富多少,翻来覆去也只干巴巴得重复那一句说辞,可不自觉却还是透露出几分央求的意思。

不过被周安肏了那么几十下,李谷昌已是几次射精,沾得下腹一塌糊涂。周安看着李谷昌半晌,脑中搜刮半天也未找出之前李谷昌与此时相似的反应。这人大多就是装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倒是从未露出过这么明显示弱的作态。“谷昌乖。”周安俯下身,撩开男人额前的一缕长发,“师兄保证不会肏坏你的,嗯?”李谷昌的双眼瞳孔缩紧,惊惶的模样配上男人英武且成熟的模样显得有些违和可笑。

他被肏得压抑不住哭喊,与周安面对面带来的刺激显然比李谷昌想象中更叫人难以接受。他不想在周安面前高潮,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这样射精李谷昌意图遮挡的手臂被桎梏,被迫面对着周安落在身上的视线。“不要看我!我不要!”他双腿无力得挣扎了两下,可迎来的却是周安又狠又重的撞击。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出的声响,听到鸡巴在穴里搅出的汁水溅出。“呃啊啊”李谷昌发出凄苦嘶哑的悲鸣,在周安的肏弄下冲上亢长的高潮。“饶了我!饶过我吧师兄!!周安、师兄!”他腰身乱晃,却是根本逃不开那根粗长的鸡巴。

被李谷昌这么一激,周安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俯下身,眼尾染着的一丝艳色衬出三分噬人的色欲气。他垂眸间视线掠过男人的嘴唇,到最后还是只侧首咬在李谷昌的颈子上。“乖。”他还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

第30章 过度痴迷-30

玄霄门立足武林二十余载,共有三百余名弟子,五位大长老,掌门一人,可谓威名赫赫。如今门派中已是尸横遍野,不见活口。周安一身绛色端坐在主位上,眉目间已生出邪气,却越发衬得容貌艳魅,手边搁着一柄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无名长剑。李谷昌立在一旁,怔怔看着当初害他爹娘的仇人躺在地上模样凄惨苟延残喘。可当下,他非但不觉解气,反倒是生出股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周安走火入魔了,李谷昌几乎能够确定这一猜测。即便是玄霄派掌门当真与他有仇,李谷昌也知冤有头债有主,绝不会对整个门派下手。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李谷昌只觉得胸口发闷,脑袋里昏涨混乱。周安下手乖张狠绝,将毒药下在山头唯一的活水泉眼中,断了所有人的活路。更何况其中有家室者不少都是住在门内,平日生活离不开那口活泉眼,如今便都惨遭灭门。

他怔忪得看着那年近古稀的玄霄掌门趴在地上求着饶命,将过往罪责全数倒了出来,佝偻老者涕泪俱下不停赔罪,说当初是鬼迷了心窍,如今愿意自废武功,甚至将保底的名单一同供出,只为求得个活命的机会。这一切轻而易举得令人没什么实感,李谷昌在当下还有些微走神。

冰凉的气息携着血腥味贴近过来,李谷昌几乎是出于本能得做出抗拒的反应。他这段时间日子极不好过,被周安硬生生折磨出了几分惧意,可李谷昌越是反抗,遭的罪就越厉害。周安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更何况如今他们之间力量悬殊,有时候周安脾气上来,李谷昌便会被收拾得凄惨。

“躲什么?”周安动作颇有些蛮横,直接将人揽腰箍向自己,大约是屠戮玄霄门花了些力气,周安的语调有些疲倦得犯懒,可却颇为狎昵得揉捏着李谷昌的侧腰。“你躲什么?嗯?”

“师兄……”李谷昌压着周安的手,声音嘶哑得唤了一声。他没有任何与之周旋的底气,可此情此景下还是忍不住排斥。周安身上一股子血腥臭,倒是李谷昌身上熏得一股周安习惯的草药香,他鼻尖贴着男人的颈窝细细嗅着,全然不顾对方僵硬的反应。周安身为医者,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似是走火入魔的症状,他嗜血的情况逐渐加重,疑心病也跟着滋生。

他甚至睡着后有几次梦着李谷昌又回了黄謦那主角的身边,与其里应外合将他斩于剑下。梦里还见着李谷昌这贱东西勾引黄謦滚上了床,被肏得淫态毕露,哪有同自己时的不情不愿。周安明知是心魔作祟,却止不住觉得李谷昌淫性深重,在外找野男人苟且。前两日周安以此为由将李谷昌好生教训了一番又硬生生将人肏得昏死过去几回。

如今闻着对方身上的味,周安才稍稍平息下来情绪,他倒没真的在这种情况下硬是要与李谷昌做那事,只将人拽着欲离开前厅。待走到门口时,周安才似刚好想起来了玄霄掌门那贪生怕死的玩意儿,脚跟一踢,地上原属于玄霄掌门的佩剑便一声嗡吟,瞬时贯穿其喉咙,将人以叩首的跪姿毙于当场。

人命于周安,似乎与蝼蚁同等,毫无半点重量。这种轻慢叫人胆寒,扎根在李谷昌心口的恐惧盘踞纠结,他费尽心思想要打探的仇人,周安轻而易举便杀了,就像是早早料定到一切,对所有的发展都运筹帷幄。这人带来的阴影遮天蔽地,他能逃到哪里去?他的冲动告诉他天大地大总会有容身之处,可若细寻却只能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而更多的,是滋生出的绝望,劝阻他告诫他无论去哪儿都会被周安找到,又何必逃。

可李谷昌不甘心,他不想之后只能就此沦为周安的玩物。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妥协在自身的恐惧下,甚至想着万一呢?万一他能够摆脱周安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呢?李谷昌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周安停了脚步。直到手腕被攥紧了几分,他才回过神来,迎上周安的视线。“在想什么?”周安似乎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了,目光沉沉。

“没什么。”李谷昌回答略显生硬。这脱口而出的敷衍显然只会令他的处境更加糟糕,可李谷昌也心知肚明,无论自己说什么,到最后不过是看周安心情好坏罢了。若是这畜生存心想要作弄,那自然是什么理由都能搬得出来。“只是在想若是师父知道,必然饶不了你。”李谷昌抬出玄机长老,也不过是给周安添些膈应。

玄机长老当初不过教导他三年,随即便包袱一裹四海云游去了,将李谷昌直接丢给了周安。那时李谷昌还存着一腔莽撞的少年气,可比他小的周安却早熟得很,每日晒药调配,日子过得毫无生气的规律。也因为周安这份沉稳,李谷昌对其做出的约束总能听进几分。

哪能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会儿周安原本姑且安分搭在他腰上的手已揉起臀肉,惹得李谷昌脊背僵直。周安嗤笑,“你只知道找人为你出头?”瞧瞧黄謦如今下场,再看看自己如今四处奔波,皆是因李谷昌。这该是生来就会玩弄人心的,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现在想想,他不过是肏肏李谷昌的穴,便得担着走火入魔为其劳心劳力,颇有些不值当。周安这般思忖,手上却用力将男人亵裤扯烂开来。这一番都是出自惯性,周安做这事向来直截了当,若是李谷昌抵抗,他便贪图方便用些强硬手段。

一来二去,倒生出些趣味来。

若是在车厢里弄,周安就颇喜欢将人压在门上肏,李谷昌抓不稳门框,那副又惊又怕的模样极有意思,呜咽声跟小狗似的,穴又夹得死紧,生怕被这么颠出车厢,叫人瞧见骚样。若是李谷昌抵抗劲头强烈些,约莫肏到半途还会挣扎着想跑,周安便会故意让其挪出些距离,再将人拽着脚腕或是掐着腰拖回身下用力肏弄,这总让周安生出似在强奸男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