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腥臭的精液股股浇在了李谷昌的脸上,混着男人半阖着眼有些迷惘的模样尤为色情。周安犹记得是当初李谷昌天赋极高,最先学会的就是那一套呼吸吐纳的基本功。但现在却被男人的屌塞满喉咙,搞到缺氧得失去意识。周安那根沾满李谷昌唾液的阴茎跳动着再次勃起,他看向李谷昌因为脱臼而无法闭合的嘴,再一次凶狠得插了进去。
“不听话的蠢货!你的嘴就只有被肏的份!”他扯住男人的头发,下腹拍打在李谷昌脸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听到了那喉咙口溢出的含糊哽咽,越发激得他失了分寸。他第二泡精液直接射进了李谷昌的喉咙里,随着他一抽出,男人的喉结就开始上下滚动,随即在猛烈的咳嗽声中彻底恢复了意识。
黏稠的精液从他嘴里呕了出来,涕泗横流的模样简直已经没了人样。他很清楚周安可能做不到理智的交谈,但却也没料到这人似是比起之前更加失控。他被翻弄着跪趴在了床榻上,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已是失去了知觉。他或许今天就会死在周安手上,李谷昌弓起身子,因为股间血肉撕裂的感觉而止不住呜咽。脱臼的下颚令他控制不住得淌出唾液,更压不住本不该发出的声音。
周安如发泄着这两个多月以来积攒的情绪般,近乎暴戾得虐弄着李谷昌的身体。他扯下男人的发绳,将李谷昌毫无反应的性器紧紧扎了起来。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因着被褥与李谷昌脸上的混杂浊液打湿成缕缕纠结。“怎么不叫你黄大哥来救你,嗯?”周安用手掌抽打起身下耸动的臀肉,“让他带着你跑嗯?”他的手劲不自觉得加重,只不过片刻就已是掴得李谷昌臀上一片淤印。
“黄謦会这么干你吗?”周安舔着唇,伸手猛地掐住了男人的绵软性器,随即开始肏弄起李谷昌干涩的后穴,那里头被捣出了裂伤,随着每一次抽送都往外挤出血沫。李谷昌的身子近乎蜷缩起来,他的声音带上明显悲惨的哭腔,双腿发抖般得下意识收拢。“小母狗……小母狗,主人给你播种!给你里面灌满主人的精狗东西我看你还敢逃!”他低头死死咬向男人的后颈,腰胯飞快耸动着撞向身下的臀丘。
显然,久别重逢带给周安的绝非仅仅依靠性欲的发泄就能排遣。
直至夜幕将至,丁盟主才过来喊人去赴晚宴。被敲晕的黄謦在早之前就已看押起来,但偏偏周安却是与李谷昌在屋内呆了近三四个时辰还不出来,这才只能亲自来请。刚到门前,丁盟主已是闻到股腥味,他皱起眉抬手敲门。
里头应声倒是极快,是周安略显沙哑的声音道:“何事?”
“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周公子不若带上你师弟一同见客?”丁盟主在门外客气道。
屋内的周安伸手拨弄着李谷昌的长发,手指勾了一缕捻玩。饶是他自己已是有些脱力的疲倦,更别提李谷昌了。其在约莫半个时辰起就已经彻底晕死过去,身上不是淤青便是见血的咬痕,将男人的后穴肏开了之后周安就不断虐弄李谷昌的阴茎,从未勃起的肉棍被不断掐捏拉扯甚至是抽打,已是留下了不少血印子。
胸口亦是留下不少牙印,看着着实凄惨。
周安动手将李谷昌的下颚复位,随即往对方已成烂布的衣衫上抹去了手上沾到的黏腻液体。他伸手扯下一片布擦拭起李谷昌腿间的湿泞黏腻,混杂着血的精液几乎沾满了整个下半身。待擦拭干净后,周安便将质地粗糙的布团塞进男人肿红的后穴内,以免李谷昌里面的再漏出来浪费他这偶尔的好心。
他还真是想就这么把李谷昌拎出去,叫外头的人都认清这是他周安养的小贱狗。伸手拢着男人的臀肉揉捏,周安睨了眼男人不省人事的模样,最后还是作罢了这个念头。彻底发泄完了这段时间以来的阴郁烦躁感,周安的心情稍缓。“他暂且起不来。”周安整理了番衣衫,起身去开了门。
扑鼻的腥膻味愈发浓重,丁盟主虽说年老,可却依旧耳聪目明,一瞥眼就瞧见了屋内床榻上露出的人影。这哪里还需要什么猜想,只不过眨眼间丁盟主就彻底明白过来那黄謦先前所言的意思。倘若当真如此,他这一番作为可称得上助纣为虐。他眼神微敛,随即抬眸看向面前周安。与初见相比,对方似是软和下来了不少,眉目间更显出几分懒散倦意。
“那周公子,请。”他按捺下了翻动的心思,最终还是没有多言。毕竟如先前所说,黄謦与李谷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两个无名小卒,无论这二人在周安那儿到底会遭受什么事,那都是不容他过多置喙的。“今晚几大门派的掌门都有到场,丁某正是想在今晚商榷由周公子继位武林盟主之事。”
那定国侯世子也在宴席上,这会儿正与桌边的人相谈正欢。
周安此人的事可谓是闹得人尽皆知,所以他方一出现,那几人客套话便是说:“周公子不辞辛劳寻找同门师弟之事,我等已有耳闻。也是恭喜周公子得偿所愿。”
“是啊,李少侠有您这般的师兄实乃幸事!”
闻言,周安难得露出笑意。他落座于主位的左手边,看着面前堪称丰富奢侈的菜色指尖微动。实则他也并没有心思在饭局杀花费太多时间,毕竟还得回去好好教导那好不容易逮回来的蠢货才是。于是,不过酒过一巡,周安便出声道:“我不怎爱想那些麻烦事,更厌烦那些弯弯绕绕。”
“既然你们想让我做盟主,那我也容不下什么阴谋,所以方才我在饭菜里下了毒。”
他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滞住,一桌人更是神情各异。
第23章 过度痴迷-23
这一届的武林大会结束得极其仓促,先是丁盟主因年事已高退位让贤,紧跟着就有一票人出现捧着名不见经传的周安上位,其中王权势力掺杂多少暂且不提。但着明摆着有失公允的做法却不见五派六峰的几位泰斗出来制止,竟是纵容了事态发展。毕竟自那天宴席当场周安说出下毒之事后,并非没有人想要动手,只是体内的毒立刻发作,才知周安所言非虚。每月一次解药,能够遏制他们体内的毒,只要他们安分守己,自然能继续做他们名声赫赫的武林泰斗,即便再怎么心存不愿,在当场也只得噤声。
不少怀揣着雄心壮志的青年才俊自然忍不下这口气,直接与周安撂下了挑战。四十二人,接连比武落败,结果证明即便是按照原先武林大会的流程进行,最后也会是周安摘得头筹,名正言顺地坐上了盟主之位。
这消息甚至传到了被单独看押的黄謦耳中。黄謦自醒后就被关押在了房内,他被反绑双手捆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看守讨论着黄謦成为下一任盟主的事。在发现自己被单独看守后,黄謦的心跳就因不安而加快。“周安!”他挣扎着闹出不小的动静,也引得外面的人推门而入。
“去和周盟主说这人醒了。”介于黄謦当下的模样,两人也不敢过分靠近,只去了一人通知周安。而另一个人则留在屋内以防黄謦脱逃。他也是被外头流言所感染的人之一,面对黄謦自然毫无好脸色可言,“现在李少侠正由周盟主看护在旁,我劝你还是歇了那条心吧。”
黄謦猜到了李谷昌会遭遇到的事,“看护在旁……”他喃喃了几遍后忍不住吐出口血来。如果不是他执意来苍州……如果不是他对武林盟抱有希望黄謦只觉肝胆俱裂,体内的功法反噬,在经脉中肆虐冲撞。“是我、是我的错……”黄謦嘟囔个没完没了,听得在旁的看守都有些心里发毛。
“喂!你念个什么劲儿呢?”他离远了两步,生怕黄謦忽然发疯。
“盟主说了,送他离开就成。”匆匆赶回来的人感叹道:“周盟主果真是面冷心热,不打算追究此事了。”黄謦低垂着脑袋,似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无知无觉般安静。
动手不过瞬间发生,黄謦踹倒一人后,伸手掐住了那个多话看守的脖子。“……带我去周安那里。”他面上似蒙上层寒霜般苍白尖锐,一双眸子中尽是翻滚的切实杀意。
另一边的周安将男人半揽入怀里,手上正为其涂抹药膏。这两天周安的确是都和李谷昌呆在一块儿,就如周安之前所言,他剥夺了李谷昌的所有自主权利,权当对方是自己养着的脔宠。不过自那天后,李谷昌便一直昏睡着,这也省去了周安不少功夫。虽然说李谷昌愿与不愿都并不重要,但周安总会被男人那执拗的性子惹得坏了心情,届时又得好一番功夫才能将人教训好。
如今对方这幅安静的模样倒让他想起先前那段安逸的时间,他成为男人赖以生存的主宰,对李谷昌的观感更是回升不少。他揽住李谷昌的腰身,伸手摸向对方腿间。不可否认,确实他前两日下手有些过重,即便是过了两天,男人穴口的血瘀还没有散去。周安将药膏涂上肿胀的私处,随即借着药膏的湿润将手指顶入穴内揉开。
李谷昌一头长发未束,垂首间掩去了大半张脸。周安低下头,可能是因为如今李谷昌没有意识,他便做出了从未有过的亲昵举动,周安拿鼻尖蹭开了发丝,露出男人痕迹斑驳的后颈。上头最为严重的是个肿起淤青的牙印,隐约能看见齿痕下被咬开的皮肉,而两边侧颈上的掐痕指印也渐渐浮出乌紫颜色,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只要你乖些,这些皮肉之苦都是不用受的。”周安轻声说着,不知不觉已是用完了一整盒药。兴许是李谷昌身上伤的太多,也可能只是他做的药分量太少。周安擦干净了双手后饶有闲心得梳理起男人那头黑长的头发。从小到大,周安都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反倒是小时候的李谷昌在熟悉过后逐渐开始频繁招惹他。
总是会缠上来摸他的头发,一副笑嘻嘻的傻样。
他勾起那几缕发丝拢到肩后,目光落在李谷昌的脸上。不见多少血色的皮肤显得有些黯淡,但周安却发觉自己对这张脸似乎已是瞧习惯了,如今倒也能心绪平和得仔仔细细看过男人长开的眉眼。李谷昌长相并不精致,甚至可谓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是英武俊朗那一类型,并非周安所好。更何况这人总是一副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样子他伸手扭过李谷昌的脸,侧首泄愤般得咬在对方唇上。
柔软的唇瓣微凉干涩,周安原本的啃咬渐渐松缓,到最后化作黏腻厮磨。
“乖些,一直听师兄的话……”唇齿上被翻搅得带上湿色,周安摸向李谷昌的胸口,那上头一样都是斑斑伤痕,指尖触及了男人的乳尖时周安没了以往的粗暴,只是用手指揉弄着那小肉粒。“我知道你醒着只要你听话,师兄以后便待你好些”他在男人颈窝落下轻吻,与之前如判若两人。
直到听见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周安神情一敛,在门被踢开的一瞬扯住被子盖上了怀里李谷昌的身体。来人自然是黄謦,他满身煞气,衣衫上沾上不少血污。手上的长剑也不只是从哪个人手上抢来的,上头的血正不断顺着剑尖滴落,在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红线。
周安伸手托住李谷昌的后颈,让人重新躺回床上,终于是看向黄謦。他语气平淡,对面前这位主角依旧抱有一分耐心:“我记得是说让人直接送你离开的。”周安将李谷昌的头发朝旁捋开,又将被子往上拽了拽,将男人身子遮了个完完全全。这番行径在黄謦眼中荒谬可笑至极,他忽略了自己胸口短暂的心悸,直接提剑上前。
剑尖从周安眼前掠过,堪堪削落他一缕发。因着李谷昌与周安挨得极近,黄謦也颇有些束手束脚。“出来!”他伸手欲扯住周安将人拽下床榻,但却被周安抬手接连挡开。即便是黄謦,在之前不长的相处时间内也能知悉周安是何等任性妄为之人,这样的人被挑衅后自然会反击,但现在却宁愿被动受着也没有挪动半分。
怪异的违和感令黄謦越发心慌。他手一松,长剑被直接掼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长吟。为什么即便他和周安已过了四五个来回,李谷昌都没有被扰醒?为什么周安如此反常?黄謦的呼吸急促紊乱,几乎快压不住那个已呼之欲出的答案。这才不过三日,仅仅三十六个时辰,他就将李谷昌亲手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滚出去。”周安伸手将李谷昌拽到怀里,严严实实得挡住了黄謦的视线。“他是我的,我的师弟,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周安轻声说着,似是原本冷淡生硬的外壳被彻底敲碎,露出里面腐烂的芯子,“我想怎么对他都可以!就算我对他再过分他也只能呆在我身边,他应该是我的,应该是我的!就算我肏他又怎么样!他只能受着没人会要他,又废又蠢,只能我这个师兄来照顾他!”周安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颠三倒四地说个不停。
“你从小到大都给谷昌下毒,他怕是没有你这个师兄才是万幸!”黄謦上前一掌将人拍开,周安躲都未躲,半晌后唇边便渗出血来。“放开!”黄謦瞳孔烧红,面上已流露出几分哀戚,他试图拽开周安放在李谷昌身上的手,却并没有作用。“放开!”
“你如此作践谷昌,扪心自问他怎么可能还承认你这个师兄?”
黄謦停下了拉扯,急促喘息半晌后才语带哽咽道:“让我带他走吧……”他像是彻底失去了全部的气力,连同肩膀也颓唐塌下。这是他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明明他能绕开武林盟,带着谷昌去更多地方看山清水秀的世间风景,能够让谷昌摆脱周安所带来的阴影,让谷昌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却偏偏因为他想要一举铲除周安的念头……
他触及到了男人冰凉的身体,心中的懊悔近乎彻底击垮黄謦那二十几年来的自信。
从入门开始就没有注意到李谷昌的呼吸,过分安静的姿态,周安的反常一桩桩一件件都昭示着答案。黄謦的目光落在李谷昌伤痕累累的后颈上,低声道:“你应该很清楚……”
“不是!是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周安的反驳极快,“肯定是他想诈死骗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死了。”黄謦打断了周安的话,蓄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混着零星溅上的血沫一道滴落,可黄謦却是面无表情地说出残酷至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