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纪淮成没再停下,大幅度的摆胯动作一下接一下,坚定又固执地把肉棍往她身体里捣。
中止的快感被续上,像是朝蓄满的水池里继续注入,即使全身的肌肉绷死也快支撑不住了。
尿意愈发强烈,顾念慈呜咽着埋怨,“呜呜……不是让你停下吗?”
连叫“纪老师”的心思都没了,她感觉自己再多说一个字,下身就会立即喷出水来。
一向听话的大狗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学会了违抗她的命令。
黏糊糊的水液被肉棒不断往体外带,她更加心焦难耐,身后却传来一道风轻云淡的声音。
“已经湿了。”
她一愣,下一道撞击已然撑开穴肉狠狠顶在花心上,酸麻的爽意轰然在脑海里炸开,她两眼翻白,喉咙里像是被鱼刺卡住,淫水混合着尿液“哗”地一下泻了出来。
穴肉发了疯似的拼命绞缩,顶撞在里面的那根肉棒却还是不肯停下。
意识模糊间,她的耳畔隐约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宝宝,我的作业给你。”
第0065章 65.不需要找纪淮成,找我
课间,教室角落里,女孩面无表情地埋着头,手上握着笔,吭哧吭哧地写。
一道人影从前门窜进来,加快的脚步径直走向她,每一步都洋溢着愉悦。
座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女孩充耳未闻,那人却在她身旁一屁股坐下。
“刚刚去楼下公告栏逛了一圈,这次月考的金榜单已经张贴好了,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顾念慈,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啊?”
极度欠扁的声音,除了陈斯彻,再也没有人能让顾念慈如此厌恶了。
她只当是路边的一条狗在吠,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手里的笔杆亦是不停。
是的,最新的月考成绩出来了。是的,她没能考进理科班前一百名。
这个结果根本不需要陈斯彻来为她播报,早在考试的期间她便已经心里有数了。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不仅要把曾经丢掉的书本捡起来,还要把新的知识往脑子里灌。
很可惜,她不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不具备过目不忘、一点就通的本事,即使有无限接近于天才的纪淮成为她开小灶,也没办法做到一步登天。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沮丧也当然是有的,但……还轮不到旁人来指指点点。
见她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不愿意分给自己,陈斯彻眼里的光芒淡了一点下去,脸上却偏要强撑出讽刺意味的笑,故作懒散地靠上椅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怎么不说话?上次你不是表现得很有自信的嘛,觉得自己肯定能转去一班?”
顾念慈还是不搭理,这次月考成绩和金榜单沾不上边,主要还是因为理综三科的分数太低,让她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其实纪淮成的嘲讽并没有错,她的确是因着上辈子的那点基础,盲目自信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转去一班的目标并不会就此改变,就算以她现在的能力,下次月考也基本与金榜单无缘,那又怎么样呢?
所以才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努力啊。
她正在做的仍然是最为薄弱的物理题,得益于自身日复一日的练习,以及纪淮成隔三岔五的悉心辅导,大部分基础题已经能够得心应手地解出来了。
解决完这一道,她的视线下移,认真默读起下一道题目。
读题的时间,手里的笔自然也停了下来,却被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曲解,认为她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
“我就说你和纪淮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别白费力气了……我也不是说你笨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都已经高三了,前面落下了那么多,你现在才开始恶补又能有什么用呢?”
陈斯彻没有采用以往一味地打压模式,听起来像是在好言相劝。
这道题有点难度,顾念慈读完第一遍没能理清思路,又读了一遍。
耳旁的那道声音喋喋不休,“他纪淮成是真的喜欢你吗?喜欢一个人应该为她考虑才对,让你转去一班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想过,他怎么不说为了你转来我们八班?”
见顾念慈不吱声,埋着头一脸严肃的模样,陈斯彻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点醒了。
喜悦攀上眉梢,他充分发挥想象力,继续把歪理贯彻到底。
“他纪淮成不是很牛逼吗,永远的年级第一?既然他成绩这么好,该掌握的知识肯定都已经掌握了啊,待在哪个班级对他来说不都是一样的吗?他都不愿意为了你转来八班,肯定是不够喜欢你啊。话说……你喜欢他该不会是因为突然想上进了吧?”
话锋一转,他突然想到了这一层。
如果真的喜欢纪淮成这种类型,顾念慈早该在高一的时候就该喜欢上了才对,难不成真的是受了什么刺激,力求上进了?
年级第一当然是可以帮助她提高成绩的最佳人选,那这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啊!
越想越觉得在理,他随即就衍生出了新的想法,两只眼睛里迸射出精光。
“其实他的成绩好不代表他就能把你较好啊,这段时间你们私下里应该有约着补习吧?你看,月考成绩出来,还不是和从前没什么变化?”
“没什么变化”是他猜的。
华中的大小考试向来采用电脑阅卷的形式,下发的卷子上没有标明分数,他就是想偷窥也偷窥不到。
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是有纪淮成辅导又怎么样?他才不相信能取得多大的进步呢,顾念慈此时发愤图强的表现也能佐证。
“如果你是想提高成绩,完全不需要找纪淮成啊,找我,保准儿每一科都能给你找到名校教授级别的老师,一对一辅导……一对二也行,刚好我也可以听听。”
第0066章 66.偷亲不成反被扇
他自认开出了足够令人心动的条件,顾念慈那头却还是杳无音讯,甚至手里的笔又开始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