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着,她犟就犟吧,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有了别人,结了婚,她就会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就没有时间和距离还有现实打败不了的,到时候她就会知道,她只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个人感动自己,到时候她就会死心了。”
话到此处他看向王骁歧,“可我没想到,她是个死心眼,你也是,五年前是你,五年后还是你,所以一开始你就料定了她也会一直等你是不是?”
王骁歧手触酒杯,摇了摇头,诚实地告诉他,“当年分手,是真的放她走,五年里,除了从共同的同学那里知道她的消息,我们之间完全断了联系。我知道她越来越优秀,弥补了高考没考好的遗憾,也知道她身边有越来越多优质的男性,我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她永远开心幸福,其实,只要她真的能那样,最后那个人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遗憾吧,曾经答应过她的很多事都没兑现。”
他说话的时候手扶在杯沿,老许注意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纹身,又问,“这五年,你就没有重新开始过?”
王骁歧望着杯中自己的倒影,“心里有人,对别人就不公平,她之所以拒绝那些相亲对象,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听完他说的,老许沉吟良久,抹了下嘴叹气,“我只当她是个死心眼,没想到你也是,死心眼啊,两个死心眼。”
王骁歧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搁放在桌上时他说,“叔叔,该看的这些年您跟阿姨也看到了,我以为她会过得更好,却并没有,五年前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她,五年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浓浓我是要定了,你们如果不同意我就会等到你们同意为止。”
“你这是在威胁我?”
王骁歧却告诉他,“她是您女儿,她什么个性您再清楚不过,从小到大,在你们面前哭过几次?就是从小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在回国后在我面前总是掉眼泪,她是再也撑不住了,我也不能再放开她,我不敢说我是她最好的良配,但至少,我会给她一个最好避风港,她害怕了,难受了,只要一回头,我会随时随地都在她身后。”
老许闭了闭眼,这次陷入长久的寂静,而后蓦然问出一句。
“五年前我去A市找你的事,浓浓她,知不知道?”
“不知道。”王骁歧再次给他倒酒,“并且以后她也不会知道。”
……
母女俩从房间出来后,老许已经半趴在了桌上,吴老师把醉了的老许扶起来,边拉扯他边怪,“以后喝不过就别丢人现眼。”
老许听到了还不承认,“谁,谁说我,我喝不过的?”
王骁歧也想起身要她搭手,却被拒绝了。
吴老师说,“你们吃你们的饭,不然我们家这年还过不过了?”
“我们家”这三个字让王骁歧身形皆滞,没再动一下。
他往许意浓那儿看了一眼,她双目通红的朝他点了点头。
等吴老师扶着老许回了房,许意浓也过去扶他,“怎么样?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跟个木头似的一言不发,她有点急了,开始嗔怪,“我就让你别喝那么多酒,现在好了,喝傻了吧?那茅台酒可是老头多年珍藏,那度数喝多了能喝死……嗯……”
她正说着话,唇突然被封住。
他用吻堵住了的嘴,来势汹汹,并且带来了一股浓郁的酒味,酒气缭绕,缠缠绵绵。
许意浓没喝过茅台,这下也算尝到了一丝滋味。
他的吻愈吻愈烈,就跟这后劲上头的酒精一样,让人共欲沉沦,他吮吸舔舐着她的唇瓣,似要将她吞噬。
许意浓承受着唇间炽烫的碾转反侧,呼吸跟着灼热,喝过酒的他呼吸也比平时里要沉重,那偶尔间歇的喘息中,她听他一遍一遍地唤她,“浓浓,浓浓,浓浓……”
她也一遍一遍地应,“我在,我在,我在……”
他含住她的舌勾扯,声音变得沙哑细碎,他拥着她,就在她的家里,虽然微醺他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说。
“我终于能娶到你,你终于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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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永远)
这一晚王骁歧因为喝多, 留宿在了许意浓家的客房。
半夜许意浓在自己房间辗转反侧,担心他会宿醉不舒服,于是趁夜深人静时偷偷从房里溜出来钻进了客房。
王骁歧这个人睡觉有一点好, 就是从来不打呼噜, 哪怕极为疲惫的状态下连个鼾声都没有, 这也就变相导致许意浓摸不清他有没有睡着。
她只得凑近到床边轻声唤他, “骁歧, 骁歧?”
突然黑暗中她被一股力量拉跌到床上,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他钳压在了身下。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带着尚未消散的浓郁酒气。
“想我了?”他揉着她的纤腰,熟练地勾开了睡裙系带。
许意浓按着衣服推他乱拱的脑袋,“喝那么多酒, 我是怕你半夜猝……”可话到最后那个字她还是没说出来,怕大过年的不吉利。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嗔怪, “以后不许喝那么多酒。”
王骁歧这会儿那什么虫上脑,咬着她脖子嗯了一声,又哄她,“今天趴着好不好?嗯?”
许意浓踢他一脚, “我家隔音不好, 对面就是我爸妈房间,你不要命了你。”
他低笑,“那我轻点。”然后没等她同意就把她像个面团一样, 在手中搓扁捏圆。
过了会儿他翻身下去, 再上来的时候许意浓听到他手中有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又送去一脚, “不要脸,居然还随身带着。”
他重新上来, 把她一把拖过来的同时顺势把她颠了个面,让她侧脸颊贴在枕头上,直接用嘴咬开包装袋后义正言辞,“跟自己老婆还谈什么要脸?”
语毕再次覆上……
后果就是那天许意浓凌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走路都差点走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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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那边松了口,许意浓也算了却了一桩大心事,这个年他们待到年初四才出来,那是王骁歧长那么大第一次感受到过年一个家庭中其乐融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