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眉头紧拧皱成一个川字,他怒视着小青。

小青看他这副模样就来劲,该死的法海,总算栽在她手里一回,机会难得,必得气到他一辈子都惦记。

“你啊,这人坏得很,也就这皮囊勉强还能看些。”小青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向上顺着他的侧颈青筋滑过,来到耳后挑起他一缕青丝放在掌心把玩,妖媚笑道:“听说出家人最讲究清白,也不知我毁了你的清白,佛祖还愿不愿意收你?”

“你左一口採捕,右一口採捕,随便安罪名给我,不如现在就坐实这项罪名,免得你日后胡乱冤枉我。”小青剥起他灰色僧袍,露出纯白里衣,这件事她也是头一回做,听姊姊说阴阳交合之事妙不可言,但得跟心爱人做才有意义,才能感受灵肉上的昇华。

有姊姊与许仙这对苦命鸳鸯完美展示何谓为情所苦,情这一字,小青怕一辈子也不想碰,碰了自找麻烦惹得一身腥。

但她也实在好奇,到底是有多销魂,让人食髓知味不能自己。

天时地利人和,正巧有这机会,小青也中了药,需要一个人来“解药”,其他人还不好说,但她笃定,绝对不会对法海这混帐因为肉慾而生情爱,不如借他这副身体。

一能体验阴阳交合之事,二能噁心他一辈子,再者他皮囊长得也好,是她在这世间上见过最好看的,他修佛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也不用担心有什么骯脏性病。

小青虽没床第间的经验,但凭修行千年的阅歷,也是略知一二,该懂得都懂了,更别提上辈子还有姊姊与许仙这对不知羞的,找着机会就使劲缠绵,害得小青无意间看了几场活春宫。

药劲逐渐上头,小青隔着布料贴着业止的阳物试探性磨蹭下,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处升到天灵盖,她发出快慰的喘息,腥红舌尖捲过唇瓣,感觉还不算糟糕,有点奇怪、有些痒,再蹭几下试试。

这边小青还在探索情慾,另边的业止如坠地狱,理智与肉体割裂开,清楚的看着自己被亵玩却无能为力,他死闭着眼睛,默念金刚经试图让自己无视那肉体之慾,然而越念越乱,经文的字句变做一团团凌乱的黑线。

耳边传来她的低吟及喘息,鼻腔内全是她的馨香,不是寻常女子身上用的花味香粉,也不是文人世家的淡雅书墨香,更非他所熟知的檀香,而是空山新雨后的竹子清香,幽幽淡雅、清澈如洗,恍若置身竹林之中忘却烦忧。

业止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小青宰割,她的存在鲜明难以忽略,业止一心向佛追求真理,对如此堕落丑陋的自己感到厌恶,他心下发狠准备咬舌也绝不上这妖精得逞。

“想死?”小青眼棘手快,将空去的香囊塞入业止嘴里,故意道:“我还没快活呢,不许死,你有本事就憋气,憋死自己啊。”

小青搓着手打开精心捕捉的猎物,一层层布料打开,灰色僧袍、白色里衣,大片壮实肌肉显露,小青将手依附在他胸膛之上,仔细感受肌肉突起纹理,精实有弹性饱含力量,手感甚好,滑过他胸前暗红色的乳珠时,他全身抖了下,小青玩性大起,食指来回挑弄着乳珠,还不忘说起荤话。

“我还你为你是木雕神佛,冷情冷欲没人性,原来圣僧被玩弄乳尖也有感觉,真神奇。”

终于业止忍无可忍,睁开眼恶狠狠瞪着她,血丝爬满他的眼白,嘴被堵着发出呜呜声响,不用猜也知道多半是些骂人话,看他这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骂阿,你骂,使劲骂,骂得越过分,我做的也越过分,彼此彼此。”小青弹了下他的乳尖,激得业止打个机灵。

小青握起他的手腕,舌尖舔过他的指间,然后将食指含入口中吸吮,末梢的麻痒感传递而来,业止痛苦并快乐着,他修行一辈子未曾生过心魔,他觉得若有心魔大抵会像小青这类,狡猾、狡诈、阴魂不散。

小青在他节骨分明带薄茧的手上润层晶莹后,拉着他的手往幽径探去,粗砺指尖探入润泽,与自渎时的感觉不同,是另种更上头、更爽快的感觉。

小青难耐得咬着下唇,动起了腰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

还挺舒服的,小青如此想。

业止看着自己被拿去亵玩的手,在这瞬间,他心死千百万次,尤其是指尖传来包覆紧緻的湿润感,更让他崩溃。

他一辈子都没想过,会被妖精逼迫到这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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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011 渎神(H)

(11)

淫水顺着他的手背留下,沾染到结实的腹肌之上,稍得缓解的慾望燃得更旺,小青俯身,绵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舔拭着最脆弱的侧颈,偿不出什么味,但闻着特别香,尤其是当他情绪激动时,那血脉喷张,迅速流过血管,不断散发着诱人香味。

小青不修食人肉的邪术,但不代表她没有属于妖的慾望,譬如眼前之人,就是上等货色,法力高强、身强体壮、气息干净,长年在佛堂间,皮囊也浸入那浓郁檀香。

小青觉得他是腌入味的人,闻着香,但不知道偿起来又是如何,她亮出獠牙,在他脖子上来回拉扯,划出两道红痕,鲜血沁出,舌面舔去,鲜美甘甜的味道环绕口腔。

果真是人间美味,小青忍不住馋,吮着他的侧颈,种下一串串深红吻痕,别看吻痕狰狞,但还是收着力度,否则早就用獠牙贯穿动脉。

品尝同时,小青下身也没闲着,不断磨蹭着滚烫阳物,磨得亵裤顶上晕出深色水渍,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浅尝辄止,再贪就要出人命,小青恋恋不捨再舔他的伤口,换得男人深沉闷哼,小青轻笑拉下他的裤头,阳物弹出,藏在裤兜时看不出,这会实看竟有婴儿小臂之粗,样貌黝黑,青筋盘绕十分丑陋露。

她握上被清液润湿的柱身调侃道:“表面光风霁月像个圣人,谁知这东西竟长得这般丑陋狰狞,发情起来,也不过如此,你到底也是个人,是人就会被这七情六慾所控制。”

“怎么,不服气?那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守住元阳。”小青箍住菇顶坏笑着,撑起上半身,握着柱身对准位置,试了几次没成功,小青有些尴尬,又不想让他看笑话,扯下肚兜往他脸上扔,眼不见为净。

继续换着角度将这巨物放入穴中,小青有些拿不准,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放进她下面,但她已经大放厥词,就此打道回府,不符合她的个性,也不想以后让法海有把柄笑话。

小青心下一狠直接将鸡蛋大的龟顶吞入穴中。

两人同时发出粗喘。

蜜穴太紧、阳物过大。

体内有陌生炽热的温度,慾望之海逐渐沸腾,疼痛之后是万蚁蚀心的麻痒感,小青小心翼翼挪动着腰,浅入浅出,清晰感觉到那青筋盘绕的凹凸表面划过花穴内的肉折,彼此镶嵌、错开,不断摩擦着,每一次进入小青兜会稍作停留,适应这巨物。

等探到底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边。

小青觉得不能再深了,再深可能要命,于是开始摆起腰找着舒服的位置满足自己。

业止的脸被肚兜盖住,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他四感更为敏锐,几近崩溃的慾望反覆折磨着业止,本能慾望带出的邪念如薪火燎原,不断烧出许多“阴暗”“不洁”“污秽”的想法。

业止尝试将这些东西逼出脑海,但越强迫自己不去想,想像越是猖狂,

即将抵达巅峰时,小青咬着下唇憋了口气,指甲嵌入他的肩头留下一弯弯见血红月,大鼓淫水沖刷着柱身,身埋花穴的硕大阴茎也不敌刺激,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浓浊白精。

高潮过后两人陷入空白之中,小青趴在他的肩上嘘喘着,心跳非常剧烈,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小青缓过来,掀起业止脸上的肚兜,想看他的脸到底是如何壮烈悽惨。

没有预想中的风景,他只是臂着眼,连眼神都不想跟她交流,小青拿出塞在他嘴里的香囊布,他终于睁开眼,空净如琉璃,一望无物,他的喘息声非常剧烈,声音却很冷静,他说:“我会杀了妳。”

“怎么杀?”小青向前挪动疲软的性器滑出,扯出黏腻的淫液与精液,小青用指尖沾了些涂在他脸上,“你就只剩一张嘴,要怎么杀?”

业止不做任何解释,只是平淡的向她宣布“杀死她”这件事。

业止眼神太过冷冽,彷彿像在看死物一般,看得小青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