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宿嵘一开始会笑他,会低声问他舒不舒服,吃他的小奶子都是用舌头照顾着。

安全套在床边置物柜下,就是陈页看到他买的那盒,还没有拆。

陈页不知道在自己住进来之前,陈宿嵘房间里是从来没有这个东西的,不管是女友还是什么,他不会将人带回家,陈页成了陈宿嵘的某种特例。

陈页现在才意识到,有了第一次,之后的都是必然。只不过陈宿嵘在等,他早就作了准备,却偏要在跟家里人见面后的当晚,用性的快乐奖励陈页为这种关系撒的第一个谎,好像在提醒他,兄弟是给家人看的,这种关系才是他们真正的面目。

陈宿嵘拿出一片让他给哥哥戴上。下面被磨得起了变化,陈页湿湿的夹着腿,安全套上都是润滑液,他用手拿着往那么粗圆的龟头上套,越往下滑越是沾的满手黏滑,陈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怕,跟第一次又不一样的怕,好像现在才是他们一起变成共犯的开始,开始习惯每一次越界的沉沦。

初体验带来的那些快感在时隔许久之后,变成了被忽略掉痛的晕眩印象,陈页只记得那时候潮吹的抽搐,几乎忘了那小孔洞被硬挺进入的满涨与撕裂。

青涩又无畏的给陈宿嵘戴上套子之后,才又意识到快感是在被进入之后的。

套子被粗大的性器绷紧,屁股被一双男人的手托着,臀上的肉被揉着,一双踮跨在两边的腿张得极平,他们面对着面,陈宿嵘直直的看着那张开的部分,只有过一次的地方,嫩红的袒露着。

他好似将陈页看作一个乖而听话的学生,有过第一次就成了诱哄的关键,极力的赞美那畏缩在圆硬龟头前的屄口,湿的那么快,只要进去一点就会夹着往里面吞,虽然只开着小口,哥哥进去会将它撑成该有的样子,上一次就是这样,陈宿嵘描述着,教唆着陈页自己去捏着阴唇瓣,拉开一点,往里面再吃一点。

腰被男人的一双手两边持着往下按,很慢却很强硬,陈页上身渐渐缩着,头垂在陈宿嵘肩侧,两腿中间向下,脚背踩在床上绷着,前端往里面顶的过程越缓慢感知越深刻,陈页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湿孔洞本身,渐渐破开,好将陈宿嵘粗硬的性器吞进去。

呼吸又乱起来,他坐下去一点就要停下来,屄口几乎薄得好像肉红的套子。

明明是一个破坏的过程,到最后却被填得满满的。

陈宿嵘问他亲着弄好不好,陈页说不出话,只是急切的靠过去,让陈宿嵘的舌头在自己嘴巴里搅动。两腿在抖,竖直的阴茎一点点没入,将小腹变鼓,连阴阜都被撑得不适,现在吻也毫无作用了,陈页皱着眉,鼻尖都是细汗,陈宿嵘的肩上被他掐出了抓痕。

快要并拢的两腿被陈宿嵘推着往两边开,叫他自己看两个人连接的部分,陈页只是摇头,不过坐下去时给陈页的主动权好像只是一个庄家的诱饵,现在要还是不要都由不得他,陈宿嵘挺腰往上顶一下,他就叫得几乎是哭腔。

“听哥哥话,看一下,乖。”陈宿嵘又变成了那个让他陌生的人,陈页被那陡然的一下顶得缴械,肉茎先漏了,他自己也泄了精神一般,只是喘,喘着去看。

脑子空白,眼前只有那原始的性器交合,陈宿嵘好像偏要补他一个清醒的第一次,他从来不愿意去看的地方,受到主人的注目却是在失了自己的形状之后。

肉道口撑得可怖,里面红得像生生剜去一块,红得鲜活又腥臊,阴户倒是毫无毛发的光洁,只不过这种情形下也是软趴趴的,骆驼蹄都比这多余的部分形状大,沟壑小而深,里面也是。

陈宿嵘的性器与它是勉为其难的,所以才叫陈页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对性贪得有些过头,那么粗的也要叫小孔吃进去,吃得自己被动又无力,四肢成了摆设,里面那根东西动起来时,它们才恢复些本能,受着遥控般往陈宿嵘身上攀。

“太深了,慢一点。” 陈页咬着唇,哭也是奇怪的,那东西越硬越粗,自己越敏感,咬合得越紧。

安全套的滑远远不够,离开了酒精和情趣用的安全套,第一次的经验被作废了。现在只靠陈页自己。他生涩的很,那根东西被迎进去再送出来的时候总让他不得不开合着双腿。

陈页觉得自己发着烧一样的,浑身都热,黏糊着融化,化成陈宿嵘要的样子,将被阴毛磨着的洞口变得不堪。

陈宿嵘托着他的一瓣臀往上抬,好更用力撞进去,里面裹着柱身比安全套还要滑腻,肉道边沿一圈褶上都是黏沫,臀肉在陈宿嵘的大腿上拍得潮红,陈页在上下颠簸中去捧陈宿嵘的脸,男人下巴细微胡茬蹭着他。知道了那多余的地方如何使用,这对陈页才是跟第一次最相似的时候,好像被进入就是为了这最糟糕的时候,脑子是空的,精神浮着,只有里面最满。

【作家想说的话:】

第十七章的肉有两部分,彩蛋里的内容不太多,但是也比较那什么,后面会写清楚。

我就是觉得中间这几章写得不太好,说不上来,有些赶节奏,但是又只有这么写才跟结尾相符。

可能这篇文篇幅再完整一点,情节再丰富一点可能会好一点,很久没写,处理的不太好,大家将究看个乐吧。

彩蛋內容:

小腹时有时无的鼓着,他被放平了,那形状渐渐退出去,陈页喘着去摸陈宿嵘的阴茎,还没有射,太粗太硬的性器将安全套捣得没了韧性,在体液与肉道里被用得脏滑。

陈宿嵘压下来,呼吸是热烈的,去拦住他摸自己阴茎的手,低声哄他:“再摸要射了,躺着让哥哥再干一会儿。”

陈页缠得陈宿嵘浑身发汗,那手虽然软,却好像勾着他的手指操纵,说的话也让陈宿嵘发愣。

“不要套子,拿,拿掉。”陈页的脸和胸红得不正常,他确实是肤浅的十九岁,只知道贪恋丑陋又原始的欢愉。

陈宿嵘是这种欢愉的供给者,比他更知道这种欢愉的代价,将阴茎上那个摘了扔掉,再去拿新的给他:“换个干净的,射进去,你就要被变成大肚子了。”

兄弟关系之外的他们,对彼此好像都是陌生的,陈页对自己的身体比陈宿嵘更清楚,将陈宿嵘的脖子勾着贴到自己嘴边,告诉他里面那个多余的子宫,在他青春期的药物作用下等于被阉割了功能的,只是一个肉袋,装什么进去都不会有结果。

阴茎被那软热的手心握着,现在赤裸的不止陈页一个人。再进去的时候,很难说到底谁掉进了陷阱里,两双腿之间纠缠得太密太紧,陈页的手臂在他们之间压着,手腕搭在不断挺入的男人肩上。没了套子的直接接触,就好像是伦理的最后一层皮被剥了下来。

陈宿嵘觉得自己被操纵着,那乳侧的伤痕在起伏与摇动中恍惚,好像在自己曾经的那个春梦里,陈页和那时候一样,甚至是更软更湿,下面咬着,上面也是,让自己没法离开这个缠人的亲吻。

这个漫长的亲吻让陈宿嵘始终问不出想问的问题,为什么要让那么美的器官受伤,让看的人越心动就越心痛,连现在也是一样。

上次的梦在射精之后变醒来,这次并没有。

陈页鲁莽又胆小,他要陈宿嵘就这样进去,告诉他自己留在青春期身体上的秘密,和左胸侧的伤痕一样,孤独到只能伤害自己的人最需要的并不是保护。

可明明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但真的在里面射了一次却又搂紧了陈宿嵘说好怕,腥膻的浓精,混着他自己潮吹的水,将里面变得极糟糕,而他只是毫无办法的咬着陈宿嵘的肩发抖。

哥哥不再是哥哥了,年长的情人在干他,持久又粗粝的,屄口被抽插着带出来的白浊一缕一缕往下落。兄弟身份无法谈爱,只有从精液开始,陈页要陈宿嵘投入的再多一点,要他越接近自己本身,越无法脱罪。

再一次射在里面的时候,陈宿嵘发现欲望会将人拽到比梦更深更醒不过来的地方。

他们彼此都觉得这种关系的主导权并不在自己这里,是对方纵容着这失控的一切,自己无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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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八话 章节编号:723412y

新学期开始之后,原来的八个人被恋爱拆成了几对,两个宿舍混在一起的时候变少了,情侣们都有自己的安排,陈页大部分课外时间都待在佟佳和郭旭这个小团体里。

在普遍浮躁的同龄群体里,这俩人都过于上进,课业认真,活动认真,别人用来谈恋爱的时间,他们也不想闲着,忙于在校外找兼职。有一种相似的朴实独立,想要尽快脱离家里的帮助,对未来把握在自己手上这件事充满幻想与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