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随即巨物猛的一顶。
“啊!!!”孤长漠被突然深入的力道激的往前面一栽,很快就在红绸的牵引下稳住了身形。腰也随之被揽住,往回拖了一下。
“唔……”巨物再次深深的埋入,两个敏感点被恶意又大力的顶弄,他爽的双腿直打颤。竖起的男根上还绑了两颗拇指大小的金玲,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操干都会荡起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打在花蒂上。
冰冷带着水渍的金铃刺激着那处。让它肿胀难捱,穴儿也随之不住的紧缩。
“啪”清脆的巴掌声再次传来“别……别打屁股……”
“马儿不跑不打屁股打哪里……”西风低头埋在他脖颈间咬了一口。手指拧了拧两颗挺立的小果实。随即直起身继续动作。
“驾!驾!”挺动着催促孤长漠往前面爬行,一大片的紫茉莉在两人的折腾下早倒成了一片,花朵可怜的缩成了一团就像孤长漠两个被欺负狠了的小穴一般很是凄惨。
孤长漠不动作西风又打了他的屁股几下,臀瓣被抽打的生疼,孤长漠扛不住了只能呜咽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
他每爬行一步后面的昂扬之物就顶进来一下,骚心也被狠狠磨弄一次。
“啊~~啊~~~”淫靡的液体随着爬行的动作滴落在了草地上,爬过的地方湿淋淋的一片。
“嘶……阿漠你真骚!骚水都能浇花了……”西风索性骑在孤长漠的臀瓣上扒开臀肉狠狠的操弄了几下,直接把人干的瘫软在地。
随即他也不顾玩弄的心思了,双手紧紧的拽着红绳再次把人拽了起来,胯部开始疯狂挺动,两根巨物把身下的人操弄的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孤长漠手里拧着两株紫丁香眼角发红,眼里都是浓浓的春意。竖起的男根已经是快要爆发的状态,他今天已经去了两次了,随着身后男人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金玲发出悦耳又急促的声音,疯狂的拍打肿起的花蒂。
“要去了……不要……”孤长漠放声大叫着身体发力开始往前爬去,西风饶有兴味的看着孤长漠的反应。
“宝贝儿,本来想放过你的,可是你的精神这么好显然还可以玩点别的。”
说罢把孤长漠扯了回来,在他声声短促又急切的叫声中向着那两处淫穴灌入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浓精灌入身体的瞬间孤长漠挣扎和踢动的双腿的动作就像被人定住了一半,猛的僵住了,紧接着开始不停抽搐。
“啊!!!啊呀!!!好多好胀!冻死了……精液好凉!啊!!!”身下紫丁香的花夜沾染在赤裸的身体上,开出一朵朵瑰丽的小花。
“长啸”西风搂着孤长漠站起起来,伸手一招一匹纯黑踏着烈焰的马凭空出现。
“阿漠~~我们继续那次的事情”西风抱着人上了马背,紧接着握住他的细腰往胯下一套,本就操干失守的两个肉穴没有一丝反抗的的套上了勃发的巨物。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孤长漠软绵绵的嘤咛了一声。
任由西风握着自己的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也一鼓一缩的。
“啊~唔……”孤长漠面对着西风的双眼没有一丝焦距,他难耐的伸手想要套弄跨间的男根被西风阻止了。
“宝贝儿,今天已经去了三次了,不能再去了,靠穴儿出”说着把串着铃铛的红绳系的更紧了。
“啊……别……太紧了啊……”孤长漠伸手想解开,西风已经先他一步抽出他腰间的红绸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听话~~”话音未落唇舌就交缠在了一起,滴滴凝乳送入了孤长漠的口中被他咽下。有些紧绷的身体再次放松,躺在了马背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我的好阿漠~”西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孤长漠讨好的蹭了蹭,就像小狗讨好主人一般。
“驾!”这次是真的骑马了,长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长啸不满的发出一声马鸣,仿佛在唾弃自家主人在他高贵的身上做这档子事儿一样,脚下还是听话的跑了起来。
在长啸黑色鬃毛的衬托下孤长漠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但是还是不及西风那种冷白的皮肤光滑细腻,可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居然长着两根骇人巨物,这也是一奇景。
马背颠簸,两根巨物不用主人的挺动随着马儿的奔跑搅出阵阵涟漪。在孤长漠身体里不住的驰骋如出鞘的利剑。
“啊~~啊~~~”墨发披散红绸束身,此时的孤长漠就是一块引诱野兽食用的新鲜猎物,西风卡住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下拖了一点,移至穴口的巨物再次埋入了紧致湿润的小穴里。
马蹄声“咔哒咔哒”的。结合处“噗呲噗呲”的。
孤长漠要是清醒他绝对会羞的老脸通红,可现在的他只想要的更多,嫣红的小嘴微张,双手自主的玩弄着乳首把它们拉的长长的捻动乳头。
“骚货!”西风埋头含住了那颗挺立红肿的小果实,舌尖扫过引起身下男人的阵阵战栗。
孤长漠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大大的张开让巨物进去的更深后,主动夹紧西风的腰。“啊!!!啊!!!”
毫不掩饰的淫荡叫声从嘴里传出,刺激着男人抑制住的兽欲,羞的星月都掩于云中。
长啸早跑出了庄子,无物般的穿透了城门跑进了京都的内城。在里面肆意妄为的穿梭,好似要告诉众人他的主子在做见不得的人的事。
“母亲,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三岁的小男孩伸手摇醒了依然熟睡的娘亲。
妇人睁开迷离的双眼仔细听了听“没有啊,宝宝快睡觉,母亲明天给你做饺子吃”说着伸手拍着身旁的小孩儿,温柔的哄他入睡。
小男孩闭上了双眼,刚刚明明有人叫啊,叫的就像猫儿一般还是春天的野猫儿。
更夫敲着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长啸从他头顶跃过他却无所察觉。脸上沾染了一丝可疑的水渍,更夫回答抹了把脸
“下雨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虽然月亮星星都被云遮住了,可是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低头嗅了嗅手,好香啊~是兰花的味道,他大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随意往衣摆处随意一抹,梆子敲的更响了。
长啸不满的打了个响鼻:这个骚货!马鞍都接不住他的淫水流的自己满背都是!
报复似的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住的高高跃起重重落下。
“啊!!!”
随之马儿的动作,龙头深深嵌进了子宫,冠状沟卡在宫口,每一次的跃起落下孤长漠都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狠狠的碾磨了一番,宫口麻的不像话。整个人也软的不像话。
“嗯~~西风……西风……”即使意思模糊孤长漠还是念叨着心里的那个人的名字。
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温柔的开口“我在”
可能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看孤长漠的眼神柔和的简直能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