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能感觉到身体里那硬物越发肿胀，节奏也越来越乱，他心里的支配欲望燃起，喘息中蹦出一句：“不准，不准射。”

沈瑜慌乱中顿了一下，强烈的射精意愿被强憋了回去，他不禁小腹一紧，满满的委屈。

可这指令却让他有种诡异的快乐，他喜欢被管教，这种束缚就像脖颈上的狗链，是连接两人的牵绊。

“主人，你知道你里面会动吗？”

沈瑜被一下下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但他听话，强大的意志压着一腔的弹药，只等主人发号施令。

于墨没回答，使坏地晃了下屁股，惹得沈瑜扣紧于墨闷哼几声，眼角泛出水汽。

“主人，不要啊，你这样我怎么忍。”沈瑜带着可怜兮兮的语气。

“忍着。”于墨却是冷冷的。

但主人越是冷，狗狗却越是热。

很奇怪，射精是飞跃顶端的快感，可这憋着不能射却是更深一层的欢愉，沈瑜憋出一额的汗，滴滴答答砸在于墨背上。

几番博弈之后沈瑜才被允许射在背上，小狗被折腾得不轻，发着抖趴在主人身上好半天才肯起。

车子重新启动时于墨才发现蹊跷，贴的票呢？

当然是没有的，沈瑜早就知道这个地段七点前不需要停车费。然而这个时候于墨也知道了，他气呼呼的，默默掏出了那把“戒尺”。

两人的衣服都还是前一天的那套，一番折腾之后更是狼狈不堪，他们急需一套干净的替换，沈瑜领着于墨到了商场。

走到门口时于墨停住了，他看了一眼拴在门口的两条小狗，说：“狗狗你是不是不能进呀？”

于墨脸上写满认真，逗乐了沈瑜，他也饶有其事般躲到于墨身后，说：“要不您把我藏着点儿？”

于墨环视四周，清晨的商场冷清，他把沈瑜牵在身后，鬼鬼祟祟地从旁门溜了进去，好不容易才到达服装店，躲进更衣室时于墨才松了口气。

“狗狗你肯定被发现了，他们都在看你。”于墨说。

是都在看他，因为他身上斑斑点点的都是于墨前一天沾上的血迹，脖子上的狗链也明晃晃地特别显眼。

“那怎么办呀？”沈瑜配合着。

于墨想了一会儿说：“你在这儿等我。”

过了将近半小时，于墨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狗链你不许摘，”于墨边说边摊开手上的东西，几个首饰盒，一堆粗细不一的绳，“我帮你改一下，让它不那么突兀。”

说着于墨就帮沈瑜脱掉了脏衣服，换上干净纯白的衬衫，沈瑜肩膀宽厚，穿衬衫是最好看的。

我的小狗真可爱，于墨舔唇端详，笑意盈盈。

接着于墨卸下沈瑜脖上的链子，又拿出一根银领针和数条细线。沈瑜边系扣子，边看他坐在一旁一顿缠绕、打结，动作熟练，纤长的指头拉着线在空中飞舞，似是一场优美的表演。

于墨的长发总是滑落，他时不时抬手将它们捋回耳后。沈瑜穿好衣服就坐到于墨旁边，将他的头发都抓在手里，下巴扣在于墨肩上静静看着他将项圈连接在领针上。

“你知道背云吗？”于墨问。

“知道，背在身后的。”沈瑜回答。

于墨拿出一颗翡翠平安扣和数颗不同色的琥珀珠，用细绳将它们串联成一根十几公分的珠串，末尾打上两个凤尾结，最后接在原本牵引绳的位置。

狗链被戴在衣领下面，最后由领针连接扣在领子上，沈瑜低头看着于墨给自己细细地穿，他心里一阵热，没忍住低下去亲了于墨一下。

于墨波澜不惊，自顾自地说：“我没带太多钱，只能先给你买颗翡翠暂时当做狗牌。”

一边说一边整理他身后那条“背云”。

原本的牵引绳被换成一根古色古香的装饰背在身后，水色平安扣躺在中央。

沈瑜笑笑说不出话，于他而言，这根背云如无价之宝，它贵不在那颗翡翠，贵在那心上人打的每一个结，结结传情，扣扣缠心。

第三十一章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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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于墨从盒子里拎出两个袖扣，哑金色细链条连接两颗金属托，托上各自嵌着一块粉透橙红的石头，温润如玉，他捧在手心问道，“这是善伯洞吗？”

沈瑜帮于墨系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从底下到领口，回道：“嗯，喜欢？”

“嗯……”于墨点点头，视线柔而黏稠地落在那两颗石头上说，“这颜色太好看了。”

“送你吧。”

沈瑜想接过来帮于墨扣上，于墨却握在掌心没给，他牵起沈瑜的手，缓缓将扣子穿过一层层布料，悠悠道：“它比较配你。”

“也对，”沈瑜低头笑得有些涩，垂眼盯着于墨的脸说，“这石头确实适合我，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善伯吗？”

于墨知道的，可他眉眼弯弯回：“你说说看。”

“善伯他本不善，此人作恶多端，被乡民赶出家乡，在外多年历尽沧桑终悔过，回到家乡开采矿石，在采矿上颇有造诣，他发现了优良的矿脉。这时的他更愿行善，将采矿获得的财富用于扶贫，年老后仍不愿休息，最终不幸死于矿洞事故。”

“人们为了纪念他就把这种石头叫做善伯，与其说是纪念他的善，不如说是颂扬那种浪子回头的精神。”

沈瑜徐徐道来，话中有话。

于墨微微蹙眉一瞬便展开，眼珠在下垂的眼皮下嘀溜转，他将另一边的袖扣也扣好，轻轻摸着那石面说：“这么说，你以前很坏咯？”

“我……”

沈瑜顿了一下，话冲到嘴边又被牙关锁住。总是暗藏八百个心眼子的他，没试过在任何人面前揭开自己，那个说不上坏，但也并不良善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