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哑着哭泣道:“要死了……不要……不要……好奇怪,什么东西插进来了……啊!”
沈芋忽然大叫一声,肚子剧烈起伏起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他的羊水被男人们操破了,他流产了。
他下坠的肚子奇异地耸动着,大量水液和尿液一起溅出来。男人们被浇的受不住,用力拧了一把他的阴蒂,向更深出冲撞了几下,把精液和尿液浇进他的子宫里。他哭着捂着大肚子承受着男人们猛烈的冲击,爽到意识涣散。
假孕被操流的感觉让他爽到迷茫又无措,只能惊奇地感受着这一切。他的小腹又酸又麻,滔天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神志,只得抱着大肚子更用力地回应着男人的操弄,品味着那种极致的快乐。无数的水液从他泞湿不堪的下体不停地流出来,尿液也随之四下喷出。他浑身哆嗦着,陷入了情欲的极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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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被拐学生 软乎乎小美人被新主人接手用木马操穴(蛋:一点后续)
狭长的长廊里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一盏盏幽冷的灯随着脚步声颤巍巍地亮了起来,尉临穿着黑色大衣,面色冷凝地向前走去。
上个星期,他父亲由于动脉瘤破裂去世,他继承了对方最后的遗产。对方所有的钱财几乎都已因毒瘾挥霍殆尽,所留下的只有一套刚结婚时买下的房子。
他父亲在二十年前因为杀妻面临指控,之后因为精神病证明被法庭释放。不久,他沾染了极其严重的毒瘾,几乎无法正常生活,彻底被家族抛弃,长期以来独自生活在这间老旧的别墅里,只留一个老仆照顾。
而他的儿子尉临由于表现优异,深受长辈喜欢,从小便被接走,作为尉氏集团的继承人培养长大。从大学起,他就从祖辈手里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正式继任了总裁一职。
尉临止住步子,屏住了呼吸。这里的空气浑浊而污秽,似乎还残留着二十年前母亲被发疯的父亲砍死时留下的血腥味。
“说吧,还有什么事?”
老仆人看着尉临年轻而不悦的面容,战战兢兢地说:“先生,您知道的……尉老先生在这里面养了一个性奴,如果再不动用别墅主人的权限给他解锁,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尉临脸色微微变化。
他知道他父亲一年前曾从黑市买回一个双性,当时他觉得荒唐又无稽一个吸毒成瘾的人居然还有性欲。同时他也觉得,这个双性在他那个杀妻犯父亲手里大概率活不长了。
没想到人现在还活着。
老仆人带他走进地下室。门被打开,突然的光线让里面的人受惊地扑腾了一下。那人垂着头被挂在一个设计精巧的架子上,手脚被吊在天花板上,摆成一个奇怪而色情的姿势。
双性意识模糊地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上全是性虐留下的伤痕,一层一层压在皮肤上。长期的悬挂姿势让他的四肢几乎已经废掉了,软软地挂着,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奄奄一息。屋里回响着清晰的水声,是那个双性的乳尖一滴滴往下滴着奶水,一路滚到雌穴上,混着淫水滴了下去。
尉临被这淫乱而残忍的一幕震惊了。
察觉到尉临的视线,老仆解释道:“卖方说这个双性是维多利亚奶牛学院的高材生,因为家道中落上不起学才被卖了,会产奶,先生要不要考虑收下他?”
尉临听出来这是一派胡扯,黑市里百分之八百都是被强行拐去的。
他没说话,看了看意识不清的双性,用虹膜给他开了锁。锁扣顷刻打开,双性摔倒到地上,看上去摔得不轻。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痛感,像小动物一样在地上无力地爬了两下,讨好地去舔吻尉临皮鞋的表面。
尉临收回脚,漠然地看着老仆:“我已经让人给你的卡上打了二十万星币,算是养老金,这间别墅你也可以接着住,我不会再过来。还有其他的事吗?”
老仆人似乎有点震惊:“先生不带他走吗?”
“当然不。你如果觉得麻烦,去联系双性保护协会叫人把他带走。”
老仆连连摇头:“先生,没办法带走他的……他已经被尉老先生刻下了精神烙印,您现在接手了老先生的所有权限,如果没有您的定期抚慰,他会死掉的。您收了他吧,这个性奴绝对很乖,绝对不会给您添乱,还会产乳……”
尉临闻言皱起了眉。
精神烙印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调教手段,如果没有主人的定期抚慰,奴隶很快就会被愈加高涨的性欲折磨至死。消除手术复杂繁琐,价格高达数十万星币,且消除不完全,依然会让奴隶余生承受剧烈痛苦。对于这种情况,双性保护协会通常采取的措施是安乐死。
看着苦苦恳求的老奴,尉临没什么波澜地说:“看不出你们感情还挺好。”
其实他已经有点松动了。
他虽然冷漠,但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死在自己眼前。而老仆并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决定放任双性自生自灭。
老仆咬了咬牙,忽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装置,按下了上面的按钮。双性顿时翻滚着尖叫起来,露出一张沾满泪水的漂亮面容。他拼命地扭动挣扎,好像身体里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他的身体里之前被植入了一个无线的小装置,正恐怖地折磨着他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他摇着头哀声哭泣,身体在两个人的注视下不住地潮吹,嘶哑地发出痛苦和欢愉的尖叫。他的奶子像坏掉一样向外疯狂地喷奶,连性器都一股股地往外漏尿,好像一个被彻底用坏的玩具。
尉临看着他。他在冷光下不住抽搐的身体显出一种惊人的美丽,像一尊被砸碎的美神雕像。
“行了,”尉临关掉了按键,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的神色:“晚点把他送过来吧。”
双性很快被喜不自胜的老仆快递到了尉临的家里。尉临的家是靠近郊区的一栋别墅,僻静而现代化,一共有四层。尉临接收了对方的寄件,让机器人管家读取了双性体内的身份卡。
“检测到新成员入住……身份读取中……身份录入中……”
简短的身份信息出现在屏幕上,尉临低头扫视了一眼,得知那个双性名字叫阮糖,今年20岁,确实是维多利亚双性学院的学生,但入学的第一年就中止了学业,不知所踪。鉴于对方的性别,机器人管家向他推荐了一系列的情趣玩具,用来疏解双性旺盛的情欲。尉临觉得有道理,便购置了整整一页,很快便运送到了家里。
阮糖被装在快递箱里,打包送进了尉临的客厅。他小心地探出脑袋,不知所措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他被关了太久,此时意识还非常混乱。被调教时遗留下的疼痛好像还残留在皮肤表面,让他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空旷而黑暗的环境,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茫然地动了动几乎僵硬到失去知觉的身体,却一不小心弄翻了快递箱,重重翻倒在了地上。膝盖被摔得很痛,他却来不及细想,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巨大而厚重的窗帘之后。
这里的窗帘都是不透光的纯白面料,摸起来有点棉麻质地的粗糙感。他小心翼翼地缩在窗帘里往外望去,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外面世界的倒影
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外面的世界了。他被人贩拐走卖给了黑市的商人,被调教了半年,又被尉父性虐了一年,学校里的生活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他想不起来关于以前的所有事情,因为他的记忆已经在反复的折磨里尽数丢失了,只剩下要讨好主人的本能。
对……他好像已经被新的主人带走了,已经不在那里了……
……新的主人……在哪里呢?
外面开始下起暴雨,窗户上蒙上一层水珠。暗下来的天空骤然被闪电划破,随即响起轰鸣的雷声。他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挪了挪,却看见刚洗完澡出来的尉临。他正擦着头发,水珠还沾在结实的上身上,银白色的长发披落在脑后,露出英俊而令人敬畏的面容。
尉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边擦头发边说:“你的烙印多久需要抚慰一次?”
意识到尉临在说什么,他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长时间的封闭让他几乎丧失了思索的能力,犹豫了很久才说:“大概……一个星期。”
“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