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安沮丧地用奥波尔多留下的外衣蒙住了脸。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发骚,他把这归结于缺少雄性抚慰的缘故自打成年以来他就再也没禁欲这么久了,他的穴从来没空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大鸡巴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外衣里。

奥波尔多的信息素已经淡得快要闻不到了,用尽全力闻才能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橙花味,像埋在雪地里的橙子。再猛的信息素隔了十天半个月也会散得一干二净,何况奥波尔多一去不回似的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好过分……

……也,也好想要……呜呜……

安抿着唇,打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伸着脖子去看自己前面的肉穴。他光着屁股坐着,热乎乎的阴户贴着光滑的床单,里面的淫水像漏了似的直流,洇开一大片润湿的水迹。他的雌穴已经被奥波尔多人型和兽型两款彪悍的大鸡巴操得透透的了,呈现着使用过度熟烂的红色,微微一掰就像熟透了的烂果子一样被人从当中打开,流出甘美甜腻的汁液。

安空虚到想死,又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他想穿过星团跑到奥波尔多身边,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下人交待,想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啊,为什么没有占有欲呀,连自己两个哥哥都会因为共同的爱人快要同室操戈,他怎么就能那么大大方方地让给别人操啊?还是说他的爱都是假的,他要做一个体体面面的君王,就得先给所有人一个可靠丈夫的表象?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掉,源源不断地掉,流得几乎比他淫水还凶,不停地滚落到他奶子上、肉穴上、光裸的大腿上。他也知道自己想得有点过了,他不该这么随随便便怀疑奥波尔多的爱,狮王的戒指还牢牢扣在他手指上呢,像一个不可拆穿的善意的谎

安一边哭一边将手指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痒得受不住了,由内而外地叫嚣着想被热热硬硬的东西从底部贯穿,掌心下的阴户湿得不能再湿,热乎乎的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他的肉逼早已经褪去了幼嫩,变得微微涨大起来,阴蒂也鼓鼓的,稍微一碰就会泛起酸软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着,疏于自慰的手毫无技巧地搓着下体,又去揉硬邦邦的粉色鸡巴,撸得精关直冒水,可丝毫没有射的意思。帝国的每个双性基本都被调教到没有插入根本高潮不了的程度,他从小接受着帝国的精英教育,更不可能例外。

……好难受、奥波尔多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好想被他插,或者掰着腿给他看自己流着水的批,看他又肿又涨的奶子、一颤一颤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安一张漂亮小脸憋得通红,艳得快要滴血,被快感逼到发抖的手颤巍巍地摸向自己湿透了的阴唇,微微捏着小阴唇搓揉起来。大股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逼口渗漏出来,把他的手指浸得又滑又润,两根湿透了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带来一些隔靴搔痒般的爽意。

“嗯、嗯嗯、呜呜……”

他闷着声低喘,两条大腿M型打开,手指在肉缝上划来划去,总也不能高潮。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惯了珍馐佳肴的人再吃家常小菜就很难吃出滋味,他被大鸡巴捅惯了,一时回到钻木取火时代,手腕都玩酸了也迟迟品不到高潮的快感。

他抿了抿唇,将手指挤进了逼仄的肉道。阴道很久没被捅开过了,但由于湿透了的缘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了肉壁里头。他咬着唇拼命地抠挖嫩逼里的敏感点,一股股酸软的快感让他憋得脸色发红、浑身冒汗,两腿痉挛似的乱抖。

即使自慰,他也没把奥波尔多给他戴上的戒指摘下来。此刻那颗价值连星的祖传戒指就那么卡在他阴道里,随着他屁股的抽搐一下下顶着他的肉壁。安抖着嗓子浪叫,全然不去想奥波尔多家族的亡灵们与日后戒指的继承者们可能有的心情,只感觉那颗戒指磨得他舒服得要死,但离高潮总好像差那么一点。

“呜呜、奥波尔多……奥波尔多……”

安被自己搞得连哭带叫,断断续续地哭喊奥波尔多的名字,幻想奥波尔多回到他的床前,摁着他的腿操他,把他操得连尿一块喷出来。他会被狮王按在床上撅着屁股,扒开两条白嫩柔软、略微丰腴了一些的大腿,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操进去。他的肉穴会被操得唇开穴绽,大股大股淫水混着尿往外淌,湿乎乎地糊满整个肉缝。奥波尔多则会抱着他的屁股往死里搞他一个月没沾过精液的屁股,插进他紧闭着的子宫,狠狠地内射他一肚子

他一手捅着自己的嫩穴,一手无意识地搓揉、压按自己的阴蒂。他的小阴蒂又韧又有弹性,被揉得又红又涨,像块红彤彤的小软糖。他尖叫一声,终于到达了高潮那个点,绷着腰潮喷了,精液和淫水一同湿淋淋地喷出来,将床单喷湿了一大块。

……好爽……喷出来了……将奥波尔多的大衣全部喷湿了,好抱歉,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混乱地想着,全身止不住地发抖,阴道里也直抽。那件衣服还盖在他脸上,橙花味被浓重的情香压了过去,只能闻见一丝微不可察、飘飘渺渺的味道。抓着衣服拼命往肺里吸,像快渴死却得了水的沙漠旅客,被强行禁了烟又闻到烟味的老烟鬼。

安刚高潮过,脸被这件沉重奢华的外衣捂得发红,他终于发觉一点味道都闻不出来了,才把衣服放开,哆嗦着平息着呼吸。高潮的余韵冲击着他痉挛的阴道、抖动的阴茎,他浑身是汗,全身都像淋了一场淫雨一样,湿透了。

安平瘫在床上,浑身酸软,视线在屋里转了转,最终落到侍女刚刚站过的位置。他一动不动地,好像一座石像一样,凝视着刚刚换上去的白玫瑰。

白玫瑰摆在桌子上,静静地开着。浓绿的叶子,娇嫩的花瓣,滚圆的露水。在阴暗的房间里盛放,燃烧着诡异的生机。

安终于想起来打新婚夜就升起的那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了。

那是他两年前的选修课,《古代幽灵文学认识与理解》,是和林银一起上的。那时他拿到了一个不妙的剧本,扮演了一个年纪轻轻便失去丈夫的寡妇。那个时候,那间屋里,就摆着一株不合时宜却异常盛放着的白玫瑰。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Umber和软软糯糯周皓皓送的草莓派!下面放点口嗨,与正文无关,想必大家也懒得敲,不放彩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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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了想看点纯爱,又不想写,口嗨一下吧。。

要真有文,标题该是《塞里昂的雪地》,塞里昂,一座联盟荒星的小镇,一年八个月都在下暴雪,生活在里边的除了北极熊就是阿拉斯加雪橇犬(生物没学好,差不多就是这种毛长长的白白的厚厚的大家伙),攻就是阿拉斯加,强壮猛1,性格却温和,玩熟了就会发现其实很憨,又确实很壮,有实打实练出来的腹肌,嗯。。

受是帝国来的双性,过来支教两年,给狗、熊和狗熊教数学,他脾气好,耐心够,教得有模有样,学数学对于一群脑子不灵光的边远地区兽人本是天方夜谭,他就一点点把微积分、级数、矩阵、向量组啥的掰碎了一点点讲,教学成果十分显著(sos看到这不会萎了吧)。

攻是不上学的,一早辍学干本行了,当个小老板,天天拉雪橇送货物,对于受的所有认知局限于得知荒星来了个漂亮美人教数学直到有天送货送到受的家门口,给受放快递。受低着头问他这么年轻、为什么不接着上学呀,攻被他看得脸红,直愣愣地说家里没钱早点出来打工……

那晚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上的,荒星单子少,攻下班时间早得很,受这单是最后一单,两人顺理成章地在冰天雪地里接上了吻,受把攻拽进屋在热乎乎的床上干了一发,又在浴缸里干了一发,又在摆满教案的桌子上干了一发,射得空白试卷上全是淋淋的精液,受扒着攻的胸肌夸他好大好厉害,攻红着脸,就低着头亲他。

两个人成了固炮,或者说情侣。但攻心知自己当然不配,怎么可能配,受一回帝国就会保研帝国名校的研究生,他就是只拉雪橇的狗,拿什么留住他?

受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呀,塞里昂的冬天冷得能把人骨血都冻住,他终于还是要走了,在那张热乎乎的床上两人做了最后一发,受对攻说,攻,我走了,再见啦。

他回帝国了,顺顺当当地保研了,研究生生活没什么不顺的,导师很好,师兄师弟都友善,只是会在偶尔惊醒的夜里想起那些个寒冷的冬夜,热乎乎的床,热乎乎的男人,冰天雪地里最炙热的衷心,最炽烫的爱。他想念那些长毛的大动物,想念塞里昂八个月的暴雪,想念会贴着他耳侧舔他脸的大狗。

一晃三年过去,他毕业了,申请去联盟的一家名企工作。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他是想回塞里昂挨冻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塞里昂呢。。说白了他也不敢冒险,三年过去,旧日的爱人也该抱上崽了,难道攻还能因为心心念念一个炮友,不婚不育不成吗。

面试顺顺当当过了,CEO要见他和他谈薪资待遇。他傻了呀,他刚毕业呀,联盟如日中天的名企CEO要和他当面谈薪资待遇,不会是想泡他吧。

他去了,当然去了,他打开门,嗯,又到了我最喜闻乐见的狗血情节,攻转过身看着他,不那么憨了,但还是帅,帅得他芳心直跳,对他说,哎,你来了啊。

废章

第79章废章 狮王

安开始反复做梦。

有时他梦见奥波尔多回来了,因为离开太久向他道歉。他俩脱光衣服窝在婚床上接吻、接完吻做爱,完事后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小声交谈。安贴着奥波尔多,微微捏起手臂上的肉给他看,问他自己是不是发胖了,奥波尔多就沉沉地望着他,哑声说胖一点好看。

有时就梦见纯粹的性,他躺在床上,让对方吃自己的奶子。他婚后的乳肉越发丰满而饱胀,像个小孕妇。奥波尔多张开嘴把那颗柔软的乳头用口腔包起来,乳头立刻变得坚硬起来,硬邦邦地硌在对方齿间。奥波尔多用力吮吻舔咬着,松开嘴后会拉出长长的银丝。

安睡眼惺忪地醒来。

窗外,雪停了。连月的暴雪化不开,晒不干,全堆在地上,能够把一整个人从头到脚埋过去。恒星的辉光色散开来,映在雪地上,天地间一片惨白的血光。

他没等到奥波尔多回来的消息,等到了狮王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