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双性们在大学中最后一次狂欢盛宴,所以玩得格外激烈。典礼开始不到二十分钟,双性们身上的白衬衫就被他们撕了个精光,奶子在外边摇晃着,裤子也褪了下去,穴里塞满了大鸡巴。
所有人都在纵情交合,地面上铺着的红地毯成了性交垫,拧一拧都会有精液混着淫水滴下来。有的双性还被压在演说台上挨操,雌穴里塞着话筒,弄得满会场都是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不行、哈啊、太大了……子宫要被奸烂了……!”
一个粗大的话筒被人塞进了某个双性的肉逼里,话筒庞大的圆形头部将双性的小腹顶出了怪异的凸起。男人握着话筒的下端,在双性的子宫里来来回回地抽插,双性腹中的水声就被放大了无数倍,在整个会场里回响。
薄薄的子宫内壁被迫裹住粗糙无比的话筒表面,被磨得发红发肿,宫口的软肉也被奸得松弛下去,松松地夹着话筒的柱身。双性被干得直翻白眼,操到敏感点时还会发出失控的狂叫,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被话筒奸得失了神智。
他捂着被奸得一起一伏的小腹,挣扎着想去拿走逼里的物什,却被男人抵着敏感点大力磨蹭几下,生生被一支话筒送上了高潮。他发出哽咽的泣音,话筒顺着湿滑的淫水从松逼里坠下去,跌到了地面上。大股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烂红的肉唇不住地抽搐哆嗦,肉洞张着一个直径三四厘米的大口,无论如何也收不拢。双性哭着去遮自己松弛的逼穴,又被几个人钳制了手脚,前后肉洞一起被操了个透彻。
软红的肉逼被两只肉棒一同操了进去,满满地操弄着松垮的肉穴。双性被操得眼都直了,直叫着不能操了逼要裂了,被操他屁眼的人狠狠地抽了屁股。软嘟嘟的屁股弹性极佳,抽一下就开始狂颤,摸上去肉感十足。
“别打我屁股……呜呜……会好好夹住……嗯啊、喜欢、好喜欢被操、啊哈好舒服……”
满室都充斥着淫乱的叫床声,小美人们衣衫不整或全然赤裸地被人抓着屁股冲撞,变成了一只只只会吞吐鸡巴的蓄精盆。腔道里的媚肉也被操得往外直翻,勉强夹吸住穴中满满塞住的鸡巴。
柔嫩的阴穴被操开又合上,合上又操开,终于变成了合不拢的模样,松弛着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内部的颈口由于承受了过多的性爱也变得松垮无比,软塌塌地嘟着,孕育生命的宫腔成了男人们的鸡巴套子,捅一下就会痉挛一下,流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无数只光溜溜的屁股颤巍巍地晃着,内里同时吞入了数根性器,失禁的尿眼也没被放过,逼仄地含咬着膨大的伞冠。双性们被操得死去活来,淫乱的景象让人性欲大发。
一个大二的双性躺在会场前面的高台边缘处,自己扒着肉瓣,腿间的处膜还在,中间的小孔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他身下台子的侧壁都淌下了一道淫乱的水迹,一直滴落到地面上。他用手指飞快地磨着肉蒂,口中发出淫乱的尖叫,不断恳求来个男人操操他。
没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了这个被放置在一旁的小骚货,淫笑着走到他身前。台子的高度大概是被精心设计的,正对着男人勃起的阳具。男人下身一挺,粗大的阳具冲破了处膜,一缕嫣红的鲜血顺着腿缝流了下来。
“嗯啊啊啊被大鸡巴哥哥破处了……好痛好喜欢……呃呃呃呃……”
小双性被操得弓起了腰,处膜四分五裂,硬挺的阳具干进了紧致的阴穴深处,爽得他全身都软了。刚被破处的阴道紧得不像话,稍微用力干几下双性就会骚浪地尖叫,没一会儿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他的阴道生得短窄,很容易就被捅到了最里面。窄窄的淫腔被撑得宽大了些许,却还是紧致,像张能吸会夹的小嘴,紧含着鸡巴不放。男人操了一会儿便在里头交代了出来,顶着宫口射出一道白精。哆哆嗦嗦的穴洞又被身后排队的人一拥而上插了进去,肚子里的白精越积越多,最后鼓胀地将子宫都撑圆了,微微一压就会狂喷出来。
“呃嗯呃!要被操怀了……骚货要给大鸡巴哥哥们生孩子……”
小双性尖叫着,捂着被射得涨鼓鼓的肚子,声音倏地消失。他口中塞入了一根不知道是谁的鸡巴,将破碎的呻吟尽数堵在了嗓子眼里,只剩下嗯嗯呜呜的淫叫声。
许多双性此前在频繁的性爱里被奸怀了孕,一个个摇晃着浑圆的大肚,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挨操。无数只白花花的屁股撅着,露出两处湿红的穴眼,肉缝里夹满了鸡巴,奶子也在激烈的性交中一甩一甩的,喷射出一道道奶液。被过度使用过的淫穴能轻易纳入两三根肉棒,松弛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如果用手指掰着肉穴用力拉开,能清晰地看见肉壁上蠕动的软肉。
“嗯啊……骚逼的屁股要被弄坏了、不要再扒了啊哈……”一个男人抓着一个孕期双性的白屁股摸穴,雪白的臀肉被手指推向两侧,肠道里不断地往外涌着水,被反复奸淫过的前列腺肿大无比,像一颗熟透的栗子。男人对准那只屁洞,腰身一挺便插了进去,正好插到了孕期双性的前列腺处。
“啊啊啊!”
孕期双性露出难以承受的表情,感觉腹中的孩子都被这猛烈一顶而移了移位置,尿道口被压迫的感觉让他失控地喷了尿,一边漏尿一边摇晃着屁股被操得哀叫连连。
肠道被操得翻出软肉,隐隐有了脱垂的迹象,逼仄地夹在臀肉之间。男人操得不住粗喘,发狠地操着这只软白屁股,将肠道顶得水花四溅。
“嗯啊、太重了、会被顶烂的、呃呃肚子好胀、不要顶了……”
正在这时,他又被人扶起来被迫换了个体位,屁股被捅到了更深的位置。他如同被把尿的婴儿一般岔着腿,男根与女穴上的尿孔上下飞溅,腥臊的尿液流得满腿都是,肉逼上也糊满了脏兮兮的液体。另一个男人走到他身前,毫不犹豫地挺身操入,阴茎顶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直直地干到了怀着孕的子宫。
“干到了!啊、子宫被干到了、骚货要被操生了!”
鸡巴顶入产道,啪啪地操弄起来,每操一下伞冠就会顶一下软乎乎的宫口,操得连胎膜都抖了起来。
孕期双性哭泣着扶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屁洞和肉逼被同时贯穿,极致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浑身激动得直颤。还有人凑上前,啧啧有声地拽着他奶子猛吸,浓郁的奶香从奶孔里泄出来,又被人用舌头悉数吮走。男人们的阳具在他体内分离冲刺,脆弱的胎膜仿佛随时会破裂开来。他崩溃地发出求饶,又不可抑制地迷失在情欲之中。
肉穴中的阳具急速地抽动着,又顶了数千下,一同将白精灌入了他狭窄的腔道之中。喷射的液体将他本就膨大的肚腹灌得愈加高耸,穴肉锁不住如此巨量的精液,微微一张,便吐出了数缕浓浊。
“嗯啊、啊、啊、骚肚子被大鸡巴哥哥们的种子灌满了……好撑啊……肚子里全部都是精液……”
孕期双性恍惚地叫唤着,嘴角流下一道晶亮的涎水,被操得晕死了过去,倒在地上。而他大开的双腿间还在咕叽咕叽地往外飙出精液,沿着湿漉漉的腿缝,一股一股流下去。滚圆的肚皮被即将出世的胎儿一下下踢动着,肚尖一抖一抖的。
一个男人发现了濒临分娩的他,坏笑了一下走上前,分开他虚弱的双腿,顶着他的胎膜一顿猛干。穴眼里的精液被尽数挤了出来,肉道被操得噗噗作响,在急速的抽插下泛出细白的泡沫。
孕期双性被操得睁大了眼睛,跪着往前爬去,想要逃脱男人的魔掌。而男人紧紧卡着他的腰,在他穴眼里奋力顶撞,过大的肚子摇来摇去,高耸的肚尖在地面上来回摩擦。
“真的要生了!啊啊啊啊!胎膜被操破了!呜啊啊啊!”
胎膜在猛烈的撞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大量的羊水从孕肚里喷流而下,孕期双性又惊又爽地尖叫着,在毕业典礼上操到了当众分娩,正在分娩的阴穴又挨了一记猛射,白精和羊水哗啦啦地从下体涌出来。他抱着大腿昏死在地,被一阵阵宫缩逼得浑身颤抖,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与奸淫。
典礼还在继续,远远没有尽头。狂乱的尖叫越发高昂,无数人再次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作家想說的話:】
正文写完了,肝新文去了~由于作者是个强迫症写不到100章可难受,所以有空再写几章番外,欢迎点梗!
废章
第76章废章 狮王
雄狮在发情期间,需要进行二百到两百次的性行为,进化的兽人跟这个数字相仿,只是单次时间较真正的狮子更长。开了荤的狮王不分白天黑夜地和爱人在床上做爱,硬生生干塌了两张精良的金属床。
爱是要做的,班也是要上的。奥波尔多和安在床上呆了两天没下床,光脑里就塞满了待处理的事务。奥波尔多作为狮王的责任心让他不得不把鸡巴从安那口湿漉漉、粉嫩嫩、能吸会夹的小逼里暂且抽出来,去和来自各族的当权者们在线上开会。
从七月开始,虫族忽然偃旗息鼓了下去,边境整整数月一起摩擦事件也没有。甚至有媒体捕捉到,虫族有向远星系迁移的趋势。莫名和平下去的局势让帝国和联盟都一头雾水,这场仗是要打还是不打,没人说得准。
奥波尔多在办公桌上和人远程议事,安就跪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奥波尔多体型是他的两倍,钻在他双腿间的安就显得像缠着他的幼崽。安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毛茸茸的脑袋拱在热烘烘的鸡巴旁边,他像吃热红薯一样张口将它吞进去,舌头舔酸了都不想松口。
发情的雄狮分泌出来的信息素对于伴侣而言是蛊毒,是鸦片,越吸越上瘾,雌性会一刻不停地流水想挨操,直到大着肚子被射到怀孕,症状才会逐步消除。安虔诚地跪在狮王的巨物前,着迷地捧着鸡巴,一边嗅一边舔,整个呼吸道里充斥着奥波尔多的气味,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的。
奥波尔多的鸡巴干净得很,没有异味,只有橙花款的沐浴露味。安喜欢死了他的鸡巴,在两人做到动情的时候,这根鸡巴还会冒出倒刺,生生刮开他的子宫,把最内里的地方搔刮得一片酥麻。他甚至想假若他往自己子宫内壁上植入几个环,他的子宫就能在插入时嵌到对方的鸡巴上,像个挂件似的永远挂在上面。
这些幻想他是不敢说给奥波尔多听的。假如装纯能让对方更爱他一点,他愿意不那么本性毕露。安光着屁股跪着,用手撑着地,全神贯注地给奥波尔多口,比捧着圣水刷的牧师更认真。
雄狮硬热的龟头抵着他软软的喉头,令他有点喘不上气,口腔里的软肉也更紧密地挤压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他不时用舌头上下刮弄,前列腺液和他流出的涎水混合在一起,从他合不拢的红唇里滴落下来,无声地湮没进地毯里。
奥波尔多一只手拿着笔,有模有样地开会,不时地点点头,另一只手则伸到桌子底下,慢悠悠地捋安顺滑的头发。安浑身雪白,深色的地毯衬得他愈发白皙,一身皮肉散发着被操熟了的暖甜香意,奶团扁扁地压在他自己的手臂下,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漏奶。
奥波尔多觉得他像一块被烤得刚刚好的奶糕,散发着浓郁温暖的香气。他全身心地扑在自己的腿间,好像生平最重要的事就是取悦面前的性器,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而信息素的短期效果会让人错觉漫长得很,甚至能生出一生一世的幻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