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微笑著对他说:“我要的,妳已经给我了,我的愿望是想尝尝妳们洋人到底是什么滋味,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对不起,我要走了!”
说著我便放下饮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同老外走出了海南酒店,在酒店下面的游泳池傍找到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阿梅,阿悔看见我,忙拉我到一旁悄悄地问我:“阿芳姐,玩得过不过瘾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谢谢妳,好过瘾,真的,好刺激!回去之后我慢慢讲给妳听吧!”
老外叫了一辆的士,在南山大道,我同阿梅下了车,因为老外早已同我讲好,他约我下星期在深圳大学的老地方见面,老外坐的士直接回深圳大学。我和阿梅下车后慢步行在回厂的路上,阿悔急不可待地间我:“阿芳姐,快给我讲讲,今天这个老外的肉棒有多粗,有多长!”
我兴奋地对阿梅说:“今天大开心了,洋鬼仔的肉棒不仅非常粗大,而且很长!”
我把同老外在一起的经过连一个细节也不漏地.详详细细地讲给阿梅听,最后阿梅说:“阿芳姐,妳太傻了,给钱妳都不要,是我,哪有让他白白搞了的。”
我笑著说:“我要的是刺激,要的是舒服,要弄得我舒服,我可不在乎他的钱!
阿梅妳不要多心,我一直认为男女之间的性接触,这个性接触是指性交,特别是在我本人看来,如果要钱才与人性交我认为不叫性交,这叫卖肉,所以凡与我有过性交关系的男人,当然要除开我丈夫不算,我与这些男人性交我从来不向他们要钱,但我要声明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与我性交,我是人不是动物。不过,今天首先要谢谢妳,今天终于吃了洋肠,走,今天我请客,请妳在大排档吃一顿。
从大排当出来我们就回宿舍,我刚一进宿舍,就有工友说:“老板娘回武汉了。”
我心想老板娘回武汉关我们什么事。我拿著香皂准备再次冲洗阴道,在冲凉房在我清洗阴蒂时,阴蒂好疼,我想大概是磨破了皮,我反反复复洗了三遍内外阴,才回到宿舍。
我对阿梅说:“阿梅我想睡一会。”
我拉好床躺在床上,抚摸著我刚刚洗过的阴部,我脱掉内裤,拿著一面小圆镜。
张开双腿用右手拨开两片肥肉用小圆镜对准了阴部,仔细地看著有点微微浮肿的阴部,当我用镜子照住阴蒂时,果真是磨破了皮,我心里暗暗地骂这个死老外,想起今天在酒店里的事,我又兴奋地躺在床上,慢慢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晚上八点多,阿梅叫醒我:“阿芳姐,快起床,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起床洗了洗脸,就同阿梅一起去吃饭,阿梅带著我来到一个大排档,我俩刚走进餐厅,就看见我们厂的老板一人坐在那里,老板首先对我俩招呼道:“两位小姐也来吃饭,今天没上班去哪里玩了。”
我笑著说:“今天在蛇口玩,老板怎么妳也还没有吃饭,老板娘呢?”
老板笑著说:“她回武汉了,我今天去深圳办了点事,所以现在才吃饭,既然那么巧,大家就一起吃吧!”
我忙说:“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走了”老板热情地说:“阿芳,何必客气呢,大家一起吃餐饭也没什么,来,坐下啦!”
说著老板便开始点菜,这时阿梅却阴阳怪气地说:“老板妳可要多点几个菜呀!”
老板连连点头说:“没问题,不知两位小姐喜欢吃什么菜,来!来妳们自己点!”
我说:“随便叫两个就可以了!”
阿梅抢著说:“阿芳姐是四川人,当然喜欢吃川菜啦!”
老板笑著说:“川菜,我都好喜欢川味。好!就点川菜吧!”老板点好菜后,我们三人闲谈著,我问老板厂里什么时候开始有货做。老板说:“我今天就是专门在跑货源间题,大概明天下午到布料,明天晚上开裁,妳们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阿梅高兴地问:“是什么货呢?”
老板说:“胸罩和三角裤。”
阿梅开玩笑地说:“那我们就不用买了。”
老板笑著说:“没问题,可以送几条给妳们俩。但要声明,可不许偷哟!妳们要可以对我说,说明了我可以送,二位小姐明不明白呢?”
我半信半疑地问:“老板,妳可要说话算数。”
这时我们点的菜送了上来,我们边谈边吃,气氛很喜悦,老板一个人就喝了三瓶啤酒,我开玩笑地说:“老板妳不要喝醉了,我和阿梅可擡不动妳哟!”
老板听后很认真地对我说:“阿芳妳放心,不要说三瓶,再喝三瓶我都不会醉。”
我们刚吃了一半,阿梅突然看看手表说:“完了,完了,我今晚有件好重要的事差一点给忘了。”
我看著阿梅问:“什么事?要紧吗?”
阿悔很著急的样子:“我同人约好九点钟有事,妳看现在都九点十分了,阿芳姐,老板,实在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说著阿梅转身走出了餐厅。阿梅走后就剩下我和我的老板两人,老板热情地给我夹菜叫我多吃点,在他给我夹菜时,他那双眼睛确死死地盯住我的胸部。我并没有在意,是笑著对他说:“谢谢妳,我已经吃饱了。”
看样子老板也有几分醉意,他一口喝完杯中的啤酒叫道:“喂!伙计埋单!”
他付了钱,起身拍拍他那肥圆的奶油肚子说:“我今晚吃得好饱,阿芳,我我们回厂吧!”
我看了他一眼,关心地问:“老板,你没有喝醉吧! ? ”
老板睁大双眼看着我说:“阿芳,你真会讲笑,我喝醉,你看我像醉了吗? ? ”
我笑着说:“人家同你讲笑嘛! ? ”
说句心里话,我最怕,也最讨厌喝醉酒的男人,包括我丈夫在内。 ? 在路上,老板对我说:“阿芳,你有封快件信在厂里,是四川寄的。 ? ”
我高兴地说:“哇! ? 一定是我丈夫写来的,快拿给我。 ? ”
老板哈哈大笑后:“看把你急得,我都对你说了,信在厂里呀! ? ”
我催他走快点,到了厂门口,他开了门,我跟他到了他那间既是卧室又是办公室的房间里,他不慌不忙地招呼我坐下,我忙问:“我的信呢? ? 快给我吧! ? ”
他坐在办公沙发上笑着说:“不要急嘛! ? ”
说着他便拉开抽屉拿出信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坐在沙发上拆开信。 ? 看完信后我高兴地对老板说:“我丈夫九月底来深圳。 ? ”
老板看着我问:“你老公会做什么? ? ”
我说:“他没有什么特长,不过他在内地厂里是搞修理的! ? ”
他不明地问:“搞修理? ? 修理什么? ? ”
我说:“大概就是搞车间的机器修理,老板,我丈夫来了可要请你帮忙哟! ? ”
老板笑着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