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问到的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对。”Panboo点点头。
“比赛?我当然了解,” 他嘿嘿笑了两声:“但是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附加能力。”
Panbboo拧起眉头,不是她不想说,但她真不知道自己的附加能力是什么。
力气比人类大?速度快?身体复生?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随便挑一个讲时,一旁忽然插进一道清脆的声音:“新人!你别告诉他!”
她一愣,朝声源处看去,那是个橘色头发,脸圆圆的女孩,看起来比Panboo大不了几岁。很多人被她的声音吸引,她被这么一盯,也不怯懦,反而更大声了:“不要在比赛之前泄露你的能力,对自己很不利的!”
“你多管什么闲事?和你有关系吗?” 被这么一打断,男人气急败坏地瞪向那女孩。
“我就是看不惯你做这种事情” 女孩冷哼了一声:“怎么,看你混低级组这么久了,就知道欺负新人,不如申请下一场和我比赛?”
这话立刻引地周围人嬉笑起来,纷纷怂恿男人接受邀约,男人表情阴翳下来,不声不响地消失在门后。
“喂,新人,” 女孩转向Panboo的房间:“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就给你讲。”
这个名叫甘霖女孩的热情让Panboo紧绷的情绪微微松弛下来。她在卡尔斯区认识的人类,大多冷漠且事不关己,难得的热情也总是带着明显的目的性。对方不加掩饰的善意,让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同族姊妹。
甘霖的房间就在她对面,她凑在门上的小窗口处,叽里呱啦地给她细细解释各种事情。Panboo这才知道,比赛的本质是考察附加者和其附加体的融合程度,对手由他们背后的研究员安排,比赛数据也会被实时记录下来。
比赛内容根据附加者的能力而有区分,比如肉体强化的附加者多是身体竞技类的比赛,而感知强化或精神强化的附加者,则会有其他的比赛规则。只有稳定连赢三场比赛后,能进入下一个等级的组别。
她们现在都位于初级组,上面还有中级组和高级组。等级越高的组,附加者待遇越好,研究员也会花费更多的精力维护这些附加者的身体,稳定他们的能力,延长他们的生命。
而连输三场比赛、或是表现长期不好的附加者,则会被送到实验室当作备用试验品,或是摘除附加体移植给其他人,不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好下场,只是死得慢些和死得快些的区别罢了。
比起所谓待遇,Panboo更在意其他事情。不过详细询问甘霖后,得到的答案让她有些失望。低级组自由活动的范围极小,如同笼中鸟一般, 每天只能三点一线的在那个小屋、诊疗室和训练基地间行动,且行动时间要求也极为严格。
中级组情况稍好,有固定放风时间,但仍在严格看管之下。只有高级组最为自由,高级组的附加者甚至有机会暂时离开这个工厂,去其他地方出任务。
也就是说,如果她想找机会打探自己族人的消息,至少要先摆脱初级组这囚笼一样的生活。
唯一的方法就是打比赛。
第0014章 第11章 她到底有多信任他(指奸)
第一场比赛安排来得迅速,就在一天后的下午。
久闻附加者工厂大名,Panboo紧张得手里冒汗,结果汗还没出几滴,比赛已经结束,她拎着带血的拳头一脸茫然地走出了比赛场地。
她明显高估了对手的实力,对方和其附加体似乎都没完全融合好。
因为在赛中没有受伤,第二场比赛紧接着被安排在了隔天。她依旧打起十二分警惕,这次的对手比起上个人,对附加体的掌握明显强了不少,但还是以压倒性的优势结束了比赛。
她彻底松了口气,心中暗喜,照这个进度,说不定不出一个月就能升到高级组,比她预想的顺利了不少。
第三场比赛开始的前一天,她第一次被传唤进入了诊疗室。诊疗室和她刚进来时呆过的实验室并不在一个位置,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近。她匆匆赶来,却被告知上一个附加者还在里面没有离开,只能暂时站在门口等待。
她听到门里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其中一人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说话声调逐渐提高,但诊疗室的门隔音很好,Panboo听了半天也没听个大概,一两分钟后,屋里安静了几秒,紧接着门内警报大作,纷乱的脚步和交谈声传来,又过了10分钟,屋里再次安静下来,门上的扩音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下一位。”
她站在原地等待了几秒,听到“面容和脖卡ID对应,允许通行” 的语音提示后,这才得以推门迈进屋内。
弗里茨侧对着她坐在桌前,鼻梁被背后的台灯描摹出好看的线条,Panboo注意到他白色的外套上溅了些许血迹,同时屋里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她又往房顶看去,见到房间左上角的摄像头正间断闪烁着红光,她想要问出的话便又吞进了肚。这是她少有认识的人类制造的高科技产物,毕竟在之前任务中遇到过好几次。
他注意到她进来,挂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但配上衣服上的血迹,却显得又些诡异。
她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进入到旁边一人高的仪器。弗里茨测了她的一些指标,又照例询问了一些比如“比赛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比赛后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等问题后,这才指了指桌旁铺了垫纸的手术床:
“坐下吧。”
她顺从地坐上了床,弗里茨把手伸进自己袖口轻轻按动了几下,接着把椅子拖到了床边:“把外裤脱了”
“嗯?” Panboo一愣,不要随便脱裤子不是他告诉她的吗。
“我要检查一下上次注射的地方,然后再补打一针。” 他淡淡地解释。
她不再有疑,把长裤褪到了腿弯下。
他又按了按她的膝盖:“腿分开一些。”
她听话地分开了腿,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对她来讲似乎有点小,边缘陷入了臀肉中,勒出带着肉感的曲线。
弗里茨低垂下眼,他确实要给她补打一针抑制剂。但他其实可以在其他任何地方打,不论是腿上或是在胳膊上,而不需要她像这样几乎赤裸着下身,张开大腿直面着他。
但是他就是想试试,看她到底有多毫无防备,到底有多信任他的话。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大腿内侧那颗小痣,他当时就是在这里注射的抑制剂,虽然针孔已经完全消失,他却可以想象到,针管将这里细嫩的皮肤压得微微凹陷,血珠慢慢溢出,从皮肤上滑落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痒....”
他还在摩挲,女孩忽然不太高兴地抱怨了一声,接着那双腿忽然并拢,她似乎想阻止他的动作,软嫩的大腿根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手。
仿佛像是被阴道的嫩肉包裹一样。
“别乱动”
弗里茨太阳穴一跳,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从嘴里吐出:“底裤脱掉,我需要全面检查一下。”
说完,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现在简直是在犯罪,利用她的无知、利用自己作为上位者的权利犯罪。
那几秒的时间过得像坐牢一般漫长,他在等她的回复,等她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