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肠道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宋睦那东西又长又粗,柱身青筋盘绕,坚硬而滚烫,还没肏进去的时候就狰狞得可怕,现在不留余地地捅进去,一插到底,活像一根铁杵捣入,把南殊的整个身体支起来。

“啊……不……”他被插得浑身绷紧,手指不可控制地在宋睦的后背上划了一下,留下鲜明的挠痕。

原本才酒醒了一半,如今又被拖入浑噩之间,他眼睛睁圆了,眼眸缩小,无神地望着上方。

内壁紧致,寸寸肠肉将宋睦的阴茎黏得严丝合缝,龟头顶在那个要命的地方,那一刻,两人皆被快感包围,欲仙欲死。

宋睦又开始亲他,细细碎碎的吻,像安慰一般,将他不停抖动的身体按向自己,两具身体紧紧相贴。

“阿殊乖,阿殊不怕。阿殊不怕。”宋睦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

他还不能动,因为以前的遭遇,即使水落石出,南殊对性事还是有些恐惧,而且两人的第二次宋睦更是神志不清,行径粗鲁,巨大的反差吓到了他。

虽然这些恐惧表现出来极其微小,并且依着他逞强的性子从来都是隐忍着,可是宋睦能够发现,又因为他醉了酒,表现得便更加明显些了。

宋睦心中仍是一直有愧,此刻南殊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下身死绞着他的阴茎不让他动的样子,当真像一只手足无措的兔子,让人心生怜爱,心中的愧疚不免更多。

他亲了亲南殊的耳垂,柔声道:“阿殊不怕。阿殊不怕,我轻轻的,我已经好了,我是宋睦,我是你的宋睦。”

事实证明,宋睦的做法是有效的,在他的安慰下,南殊的颤抖渐渐放缓了些,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也慢慢环上了他的脖子,身体不再僵硬,似乎已经开始将自己全部交给宋睦了。

“好乖。”宋睦吻了吻南殊的眼睛,下身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他觉得他乖,他爱死南殊这个样子了。这是Omega的天性,没有一个Alpha不会喜欢Omega这样的天性,依赖着自己,将所有的脆弱与信赖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南殊的肠道又软又嫩,肠肉如同一张张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阴茎,抽插了几下,就出水了,温温润润地将他包裹住,当真是一块福地。

“真想死在你身上。”

宋睦微阖上眼睛,抽插的力度开始加大,一下一下捣入南殊身体的最深处,却又很刁钻地每次都能碾过他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嗯,不要……那个地方难受……”南殊泪眼婆娑,流下两滴泪水,方才紧紧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现在却是控制不住的微张开唇,细软的呻吟起来。

宋睦问他:“难受?哪里难受?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他虚虚地抱着宋睦,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句呻吟,宋睦根本不放过他,下身抽插的力度加大,速度也加快了。整根阴茎忽地拔出,又狠狠地插进去,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肠肉被肏得烂熟,红艳艳的,翻了出来。

小小的一个粉嫩的穴口,此刻四周泛着白沫,交合的液体粘得到处都是,他的阴茎半挺立着,马眼处泛着水渍,从会阴一路向下,沿着瓷砖墙壁流到地板上,又被哗哗的水流冲走。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融成一滩水,宋睦还在吻他,又是那种窒息般的要把吞进去的吻,吻得他连口里的津液都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滑落。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宋睦的脖子上,身体开始逐步往下滑。

快掉下去了。

他的心里迷迷糊糊地想。

宋睦松开嘴的那一刻,他才宛若新生一般地深深地喘了口气,“慢……慢一点啊。”

快肏死我了。他在心里道。

宋睦把他抱紧了些,忽地一个大力抵上他的生殖腔口,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迅速在他的身体里炸开,像是在放烟花,又或者是其他,总之,他的意识被抛到九霄云外,完全不能想起什么了,只能听见宋睦在他耳边道:

“阿殊,打开它。我想要进去。”

他睁开眼睛,将眼里的泪水全都挤下去,看清了宋睦的脸,费劲了力气凑到他面前,红润地嘴唇张开,低低地说了句话。

宋睦呆滞住了。

而随即,那个地方便打开了。

他的生殖腔,打开了,并且,含羞带怯地含住了宋睦阴茎的头部。

说了什么?

宋睦听见那几个字,他的眼眶便忽地一酸,什么感觉呢?感觉自己像是被托进了云层里,哪里都是柔软的,心尖仿佛叫人用锥子敲开了一个小口子,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灌入甜蜜的水,随后便从这个地方,通达四肢百骸。

等到回味过来时,宋睦竟是眼睛红了,落了一滴眼泪到南殊的脸颊上,他低下头,吮掉那滴眼泪,温柔而虔诚。

原来,只是南殊方才对他道:

“我的木糖……我只给你。”⑨1④8⑨5⑨

福腻(关于吃饭……)

初冬的太阳还带着些许的暖意,将冬日早晨依偎在一起的层层雾团剥开,点了些金色的细线,通过窗帘间的缝隙,把阳光带进了屋里。

那缕阳光正好凑巧地落到了宋睦的眼睛上,缓缓扫过他的睫毛,像根羽毛轻挠。

不过一会儿,宋睦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他的眉头拧得死紧,眼睛还泛着酸痛,无疑又在他心里添了把火。

宋睦揉了揉眼睛,转身背过阳光,抬眼望了望墙壁上挂的时钟。

快到九点了。不算早。

他半阖着眼,摸到身边的隆起的一团被褥,烦躁的内心突然挤进一丝甜。

这下睡意也褪了不少,他动作幅度大了些,但是轻轻地,把盖到头顶的被子拉下来一点,便露出了一张被捂得绯红的脸。睫毛纤长,垂下来打出一点阴影,两颊红润,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怎么睡着了就能这么乖呢?

要不是因为特殊时期,恐怕南殊也不会睡到这么晚,每次都是早早的起床,留他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睡觉。

甚至,不会和他一张床。

要不是因为冬天了,要不是因为……他怕冷了,他也没什么机会抱着人入眠了。

宋睦微微扬了扬嘴,贴到那人身边,嗅到熟悉的草莓香,心里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