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枪的那一刻,几名男子便迅速上前,将他牢牢扣住。
“把东西给我。”苏澜招手换来一名男子,代替自己挟持南殊。
黑色的皮箱被打开,里面放着一小瓶透明的药水和一支注射器。
宋睦目光平静地看着苏澜将瓶里面的药水抽进注射器里,道:“有必要吗?无论你对我尝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我永远不可能标记你。”
苏澜垂眼,一声不应将药水缓缓推进宋睦的血管里,结束后,他手指颤抖地抚摸着那处的皮肤,道:“我改变了,我早就改变了,现在我只想让你喜欢的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阿殊他一点也不信,不相信你就是那个Alpha,我答应了他,要向他……”
“砰!”
话未说完,苏澜猛然回头,挟持着南殊的那名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南殊一只脚踩在他身上,一手拿着枪,面无表情对着这边按动了扳机。
“砰!”
周围人还未反应过来,苏澜已经手臂中弹,被扣住的宋睦立刻动身,手肘袭击到拦在自己身后那名男子的腹部,弯腰低头。
“砰!砰!砰!砰!砰!”连续五声枪响,原先控制住宋睦的人全部中弹。
宋睦趁机夺了枪,手速极快地补了几发子弹,漏网之余接连中枪。
苏澜冷汗连连,捂着伤口步伐不稳地往后退,南殊拿着枪逼近,不眨一下眼睛往他右腿上开了一枪。
“啊!”苏澜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宋睦解决完,看向这边,小步跑过来,低声下气地开口道:“阿殊……你也太慢了。”
南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总得把事情听完吧。”
宋睦笑了笑,有些撒娇道:“好吧,你知道我没标记他就是了嘛。可是……这个坏Omega给我注射了什么你知道嘛?”
南殊道:“知道。”
宋睦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衣袖,往这边靠了靠,“好哦,你知道的,等一下我就会……你要……”
他还想往下说,被南殊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苏澜目光涣散地望着他们,问道:“为什么……”
因为疼痛,他的声音有些僵硬。
宋睦蹲下身,收敛了刚才那副不正经的表情,“因为这件事,我昨天就告诉阿殊了。他相信我,并且后面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告诉他。包括,以前的往事,也一起告诉他。”
宋睦站起身,目光柔和的落到南殊身上,“告诉他,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告诉他,我为什么会标记他。告诉他,我的性别缺陷。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他,我叫到底叫什么。告诉他……”
宋睦顿了顿,目光添了些温暖,“其实……我在十年前就对他一见倾心。”
他把目光移到苏澜身上,一字一顿道:“他会相信的。因为他爱我,而我也爱他。”(【豆14∝34∝02丁】)
番外二十四
宋睦靠在他身上,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气息炽热,扑打在南殊脖颈处,将那块白皙的皮肤缓缓挑成桃红。
原本是清新的栀子花香,却逐渐变成淡淡的,一丝一缕生出了其他的味道,混合在其中,闻到一次,南殊便觉得自己腿软一次。
宋睦半阖着眼,额间冷汗连连,步伐不稳,半个人伏在南殊身上,跟着他踉踉跄跄地走,一边喃喃道:“阿殊,阿殊……你原谅我……”
这药效来得极为迅速,后果极为猛烈。两人还未走出那扇门,宋睦当即就软了身体,脸色苍白。
南殊并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手足无措,将宋睦揽到自己身上。
宋睦还在呢喃道:“我……我马上就要转换成Alpha了,到时……到时……我会疯,我,我会变得不是平常的我……你要是受不了……你就把我丢下……走远一点……”
先前还能断断续续地说出那么大一段话,此时却只能重复道原谅他。
已经完全不可能回到宿舍了,宋睦身体颤抖得厉害,那抹飘在空气中的香,指向性意味浓郁起来,南殊突然嗅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
那是与苏澜腺体上散发的Alpha信息素不同的味道,这点香味更加纯净,更加柔软,像初生般细腻,毫无攻击性,不会让南殊生出恶心呕吐的感觉,只会让他腺体发烫,腿发软。
他胡乱推开一道门,里面空荡荡的,地板上留着几层气垫,把宋睦扶进去之后,才哆哆嗦嗦把门关死。
宋睦已经意识不清地开始吮吸他的脖颈,像发情了一般,信息素肆意横行,张牙舞爪,却又显得格外的稚嫩和笨拙,几乎是顺遂本能地缠上自己的Omega。
南殊被这信息素干扰得浑身发软,紧紧抓住宋睦的衣服,艰难道:“等……等下。”
他想把宋睦放到那层气垫上去。
只是,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宋睦狠狠地抵在了门板上。
后背被狠狠一撞,南殊疼得皱紧了眉,“宋……唔……”
他还未来得及说下一个字,便被Alpha蛮横地堵了嘴唇。
力道大得可怕,腰被掐得生疼,牙齿也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南殊几乎是一下红了眼眶,他睁眼去看宋睦,望向那张脸,愣怔了。
宋睦一直在看着他,用那双不知何时爬满红血丝的眼睛,琥珀色渐深,变成无边无际的欲海,再也望不到底,目光却像盯死了自己的猎物。
面色阴冷,动作凶猛,南殊的嘴唇都被咬破了好几个口,湿热的舌头侵入,舔过他的牙齿,扫过他的牙龈,每一处,都像野兽圈地般留下痕迹。
唇齿之间,全是沉木香,仿佛要把人溺死的浓郁。
宋睦分开南殊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抵进去,隔着衣料,炽热坚硬的性器时轻时重地蹭着他的胯间。
舌尖被缠得发麻,南殊哆哆嗦嗦往后躲,却被拉近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仿佛要将他吞下去似的,在他的嘴里无休止地索取,连呼吸都被夺走,他哽咽着喉咙,一次次咽下宋睦的津液。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