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他对她说过最缠绵的情话,无非是“喜欢你像你”,连“我想你”都很吝啬。
这个样子,怎么追人呢。
林惊墨有一晚挂了电话后,忽然想到很多。
蒙头睡去,第二天去医院看唐天与。
自从唐天与能自己起身后,她就没在医院驻扎了,隔三差五,这回隔了一周,唐天与都能下地走一会儿了。
他头上长出了新头发,现在是短短的圆寸发型,又瘦了点,整个人凌厉许多,乍一看好像刚当兵回来似的。
他拉着林惊墨的手摸他脑袋,从前细软的发质好像变硬了一些。
林惊墨手心痒痒的,不自觉笑开了:“好像猕猴桃。”
他刚吃过饭,林惊墨陪他下楼去花园里散步。
唐天与自己走路早没问题了,但旁边站了个林惊墨又不一样,整个虚弱无力,半边身体挂在她肩膀上,又怕压着她,一瘸一拐。
那点小心思哪逃得过林惊墨的眼睛,看在他病床上躺的快长毛的份上,林惊墨权当不知,还贴心的问他:“要不要多走一段?”
东港三月份已经有点热,她额头上出了汗,唐天与低眸,不愿再折腾她,俩人原路返回,就到了他下午休息的时候了。
好多天没见她,唐天与怎么可能乖乖闭着眼睡觉,一掀被子,说:“你陪我睡一会儿。”
林惊墨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她头受伤那次,唐天与陪她在医院里过夜,也是在这个医院里。
她脱了鞋,翻身上床,唐天与手臂一展,林惊墨就偎到他胸口。
温香的软意扑了满怀,唐天与霎时悟出一个道理,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喜欢不自知,你只要抱一下那个人,胸口一定是满的,热的,让你不知所措。
他身上伤没好全,林惊墨也不敢乱动,躺好了,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劝他睡觉:“你不困?”
唐天与摇摇头:“你困的话就睡,不用管我,我一天十六个小时睡觉。”
林惊墨昨天晚上拍广告拍到一点半,确实需要补觉,朝他笑了下,闭上眼要睡。
唐天与跟第一次仔细观察她一样,看她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眉毛是天然的浓黑,配合昨天的古风广告修成了远山黛,婉约古典,长长的睫毛颤啊颤,鼻尖小小的,挺挺的,嘴巴……
红红的,因侧着睡,面颊微挤造成的嘟嘟感,饱满的像要从枝头落下的樱桃。
好久没亲她了。
这念头一起,素了俩月的小唐同学心里野草开始疯长。
林惊墨迷迷糊糊中,嘴巴上湿湿热热,好像泡在温水里,但这温水有自己的意识,一会儿舔她,一会儿吸她,很温柔。
林惊墨觉得有点舒服,无意识地嘤一声,微微张开了嘴,那温水就进了她的口腔,变成了小鱼,在她的口腔里游来游去,抓她的舌头玩儿。
直到嘴巴被撑的越来越大,又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大型犬类揉到了怀里,林惊墨才睁开眼。
嗯,很好,上衣都快被人家扒完了。
碎裂
碎裂
偷香的唐天与毫无被人发现做坏事的自觉,还叼着林惊墨的舌头勾了下,含含糊糊说:“你继续睡。”
这怎么继续睡啊大哥!
林惊墨胸前都已经失守,落入狼爪,她按住唐天与的手,稍往后退,但顾及他身上的伤,又不敢动作大,退出去那几厘米,瞬间被他追上,黏住一般。
“你的伤……”
开口,林惊墨有点懵,声音太嗲了。
唐天与含着她的嘴唇一笑,林惊墨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在震,他说:“没事,就亲一会儿。”
我有事!
此时此刻,林惊墨唾弃自己的不坚定和纠结,哦,还有她敏感到不行的身体。
很快,这个“就亲一会儿”,变成了“就蹭一会儿”。
被子下,林惊墨的裙子被拉了起来堆到腰上,起初,他也是真的蹭一下,林惊墨夹紧腿,感受到他硬挺的肉棍在中间来回抽送,潮润感很快包围了棒身,他不用摸,就知道林惊墨一定流了很多水儿。
林惊墨揪紧了唐天与的病号服,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床是特制的,足够稳当,他们俩摇成这样,也没弄出太大动静。
她双眼朦胧,渐渐染上迷离,眸光中,唐天与的脸颊泛红,眼睛里又急躁又压抑,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好像始终不得要领般,他贴到林惊墨耳边:“宝宝,进去一下。”该雯档取自:五吧伶六/四一/五伶.五
“不行……”林惊墨的拒绝很不坚决,呢喃着,把呼吸都吞吐到他的颈侧。
“宝宝……”他轻咬林惊墨的耳垂:“难受……”
怎么会有人叫别人宝宝,自己却像个宝宝……
“真的难受?”林惊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
唐天与鼻尖冒出汗,双眼一眯,看起来确实很难受的样子,卖惨:“嗯……”
万事堵不如疏,叫他憋着,万一憋出毛病。
“你不要动。”她说,然后一转身,背对着他,腰一提,饱满的臀翘起,卡到他小腹那里,手伸到下边,够到他胯下高昂的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