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头看向丁家良,眼神骤冷。

丁家良瞠目结舌地只盯着他冒血的嘴角看,嘴巴张合,没能说出一句话。

宴青渠趁他愣神的功夫,扯着他的胳膊把他胸朝下地押在身下,反绑他两只手腕,抽出皮带,在上面紧紧缠了两圈后打结。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招惹完了你拍拍屁股要走?做梦!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回来!”

他在丁家良耳边,残忍宣告他这次,以及以后无数次逃跑失败的事实。

丁家良侧趴在被褥间,眼睛迅速黯淡。

宴青渠随即向下,扒开他的两瓣屁股。

许久未做,那里紧致地像朵未开苞的花骨朵,他却要故意惩罚丁家良一样,咬着牙长驱直入,狠狠破开。

第49章 49.痛苦

猛冲进去后,阴茎被箍得发紧发疼,被强势撑开的穴眼,严丝合缝地包裹他,宴青渠舒坦地啪一掌拍在丁家良的屁股上。

肉浪撩动他手心,他施力攥了满手。

掌下软弹顺滑的触感唤起两人耳鬓厮磨的欢愉记忆,他便一下接一下乐在其中,把丁家良小麦色肉臀抽出皮下粉红。

丁家良应该比他疼,他甫一进去,还没开始动,他就软了身子,胸贴被子匍匐下去,跪着大开双腿,待宰羔羊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宴青渠从他嘴里听到了示弱,好像还带上了哭腔。

“宴青渠,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工地上的,是我眼瞎,认错了人,对不起,你放过我吧。”

他抽着气,牙关打颤,声音闷在被褥间,听起来很辛苦。

但宴青渠想要听的并不是这些。

他低下身去,忍着嘴角撕裂般的疼痛去咬丁家良薄薄的耳廓,舌头扫过耳垂钻进耳朵眼里,唾液和着血丝沾在丁家良出了汗的皮肤上晕开。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你说,你不会再跟我闹了,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闻言,丁家良的身体一僵,随后慢吞吞地将被绑的双手握成了拳,侧着的脸含起嘴唇绷紧下颌,无言表明他的态度。

他实在是不识好歹,宴青渠也不打算再惯着他。

他恶狠狠地,“跟我对着来是吧,行!”

两人的躯体叠压在一起,宴青渠的肉根已然进到了丁家良的深处,他没有做好准备,甬道内又干又涩,只是滚烫依旧,但这并不妨碍宴青渠有了反应。

下腹处逐渐升腾起温热麻痒的熟悉感觉,茎身似乎正被内里的带着温度的褶皱抚慰,他罔顾丁家良拧成一团的眉毛,劲腰抽送,誓要把那儿捣得软烂出水儿。

就跟他们以往在床上那样。

后撤的双手凹出脊背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上面凝着细密的汗珠,在灯下,一片油光水滑。

宴青渠爱不释手地碾着他紧致的皮肉往上,攀上丁家良的肩借力,坚实髋部紧抵他被抽红了的浑圆屁股,每次深插到底,都伴随肉皮碰撞的响亮一声,混合丁家良压在嗓子里的低吟,听起来让人性致高涨。

如此在深处碾磨数十下,肠液丰盈起来,水声四溢,进出愈发顺畅,宴青渠的腰杆快速重复耸动后撤的动作,如愿把丁家良干得大腿战栗。

肠道渐渐痉挛收紧,有规律的挤压一波连一波,深处湿滑的黏液裹紧他粗长的每一处。

重温这种畅快淋漓,宴青渠激动地收不住精关,胡乱深捣几下,两臂揽紧了丁家良剧烈起伏的肩背,静待快感堆积到顶后的释放。

最后那两下凶猛非常,丁家良的呜咽随着他的顶弄变了调,忍不了了,顶出嘴里的被角,开口却是一成串的咒骂。

灭顶的高潮中,丁家良的骂声输出格外刺耳。

“操你妈,你去死。”

“宴青渠,你怎么不去死!”

“你滚,滚啊!”

下身软的一动就出水,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还硬,却也足够煞风景。

宴青渠不满,抬手去堵,手指刚伸进嘴里夹着丁家良的舌头,他的牙就咬了下来。

“你…唔”

“呃…”

察觉到疼后再想抽手已经晚了,丁家良的泪光后是野兽一样蛮横的眼神,从泛粉的眼尾处瞄他,只会让宴青渠觉得这是他们为了情趣玩的角色扮演。

疼痛这会儿也是爽的。

他埋在里面短暂歇息的肉刃,迅速地又抬起头。

宴青渠用空出来的手掐上了丁家良的脖子,把人提起来,撑着他打颤的两腿挪动到床头,将人困在墙壁和他如墙壁一样坚硬的胸膛间。

他们无声地暗暗较劲,丁家良阖紧齿关,他就往那个被操软了的穴里怼进去,一来一往,指头麻了,下面爽,每动一下,更硬一分。

刚发泄过一次,宴青渠的心思放在了丁家良身上。

以往敏感的人,这次却还憋着迟迟不射,硬起的肉棒在胯下支棱着,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偶尔甩出来零星几滴液体。

宴青渠用能活动的那只手去爱抚他,在鼓囊饱满的胸口划着圈地揉捏,两指夹起乳头,用挤出奶的力道,捏得那里红肿起来。

丁家良难忍生理反应,低低嗯了几声,嘴上松了松,宴青渠便趁势抽出手指,两手一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