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语无伦次:“生孩子……相公射给我、呃嗯……”

因着被嘲笑过一次,李铮这回格外持久。

他把宁真翻过来压在窗棂上,捞起细细一截腰让他的屁股大张着对着他,穴口糊满了白精,一下一下收缩蠕动,像是尽力在吃精一般,腰上与颈间那根红绳格外乍眼,难以言喻的风光入眼,刺激得李铮头脑发蒙,他箍着下方胯骨,鸡巴冲肏进去,宁真的手攀上窗间木架,手肘也搁在窗台上做支撑,免得一时无力摔倒在地。

又一轮开始,伴随着子孙袋摔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淫叫哭喘时高时低。

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窗子关着,上头糊的是白纸,后面灯盏里烛火摇曳,将他俩的影子全部投到了窗户上,若是外头有人经过,定能看到俩人一前一后,站着的那个扶着两半大又圆的翘屁股肏干,趴着的那个随着动作摇晃身躯,若是距离近了,还会听到丝毫没有遮掩的欢爱声。

甚至于夫夫俩之间的色情下流话。

“真哥儿,相公肏得爽不爽?”

“啊……爽、嗯要被肏死了……呃啊、好粗好大,要死了……”

“小穴真紧、嘶……真会夹,想要郎君射给你?”

“进来、射进来……哈啊、都给我,我给你……生孩子、嗯……”

蓦地窗外一声响动,二人皆抬眼看去,分神不过几息,便又投入了欢好之中。

李铮射过之后堵着小穴不让东西流出来,吃着宁真的嘴,水声淫靡,手掌又在肚兜上揉弄,弄得宁真媚喘,过后小穴里的鸡巴又硬起来,李铮扯着白皙后脖颈上的红绳,将人的上半身勒起来,而后又重又深地肏着。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最后宁真是哭着喊着说吃不下了、不行了、要肏烂了,李铮才终于停下。

宁真的肚子果真被精液填满,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身前的红肚兜已然沾上许多浓稠的白精,覆着大了的肚子,竟真像怀胎刚显怀的妇人,只是这妇人身上被射满了淫精,吻痕指痕交错遍布全身,身后小穴处还插着一根大鸡巴!

外面的天有了亮的迹象,宁真只觉累极,嗓子几乎废掉,他顾不得身上难受,要求李铮醒了再收拾。

李铮抚摸着他的肚子问这里怎么办。

宁真困得睁不开眼,一手拿着身下阳物的根部往里塞,小穴配合得往里吃吃,淫精水液搅动差点又让他喘出声,他拍拍李铮的手,哑声说道:“你给我堵着,先睡一觉再弄出来。”

谁知还没睡上俩时辰,便被院里一声尖叫吵醒了。

外头李父李母闹做一团,李铮安抚宁真让他继续睡,而后抽出自己的阳具,带出了一小滩淫秽水精,他把一旁的红肚兜拿来团成一团塞进去堵上,给宁真掖好被子才出了门。

然后便听得一个消息

李长远竟倒在院子里昏了整整一夜,现在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一章写得我累死了,快给我收藏点赞评论家人们,现在只有小黄灯能给我回血了??

ps:下章大哥就噶了

郎情妾意 - 有趣有品有点丧

听到那声儿便出去捉奸!(大哥噶)

天才大亮,李父不敢挪动李长远,将人背回房后,让李母打热水给他擦身。

今日李父没去做工,矿里休息一天,李母早起喂鸡,打开门发现院里东西屋之间趴了个人,凑近一看竟是她本该卧病在床的大儿子李长远!她惊叫一声奔过去。

李长远浑身凉透,鬓发凌乱,面上好似结了层霜,裸露在外的皮肤冻得青紫,里衣外只浅浅披着薄棉的外衫,连足衣都没穿,趿拉着棉靴便出来了,而靴子歪七扭八脱离了足,足面上已然青色血条根根交错,这副模样,怕是在外面冻了大半夜!

李母看他胸膛几乎没了起伏,伸手探到他鼻下,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她吓得忙大喊孩子他爹,一边呼着李长远的名,一边惊慌失措的把他搂怀里试图暖热他,一搬动才发现,他身下还有一滩干涸在身上、地上的浓精!甚至于还有些渍在衣襟上的黄色液体,骚气被夜里寒风散去,只留了一点味道,细嗅之下才能发现。

这作孽的混儿子又是想做什么!

李母眼里噙着泪着急忙慌护着李父背上瘫软的儿子回房,而后赶紧给他脱了衣裳,去厨屋端了一大盆热水来。

“夜里还开着窗,真嫌命太长了!”

李父黑着脸把屋里的窗户关上,将灭了火的炕洞点着又添了些柴,热烘烘的火将人烤得生热,偏李长远依旧冷得打寒战。他赶紧下山去借村里人一匹马到镇上请郎中。

李母哭都不敢哭,打湿了温热的布巾一遍遍擦着李长远的身子。

李铮进屋时只问了一句,便被指使着赶紧再去烧一锅水,方才灶上温着的水已然用了大半,他应了一声便去了。

却是把剩下的热水舀出来,去寻了宁真给他清理。

锅里全是凉水,他填满柴火之后凭它去烧,一时半会是烧不尽的。

宁真睡得正香,李铮怕他冻着给他穿上里衣与小袄,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宁真撩着衣裳让他坐进了热水里。

宁真疲惫得睁开眼发现是他,动了动身子,声音喑哑道:“做什么?”

“生孩子。”李铮让他趴进自己怀里微微侧身,手指夹住做堵塞用的小团红布料拔出来,淫精瞬间涌出散至水里。

宁真喘息两声,听到他这话脑子清明起来,他脸庞红透,难以言喻地盯着李铮。

李铮的手探进温热的穴里,水流进入,将里头搅和得一团乱,他一边往外扣挖一边笑着去亲宁真,反问道:“这不是在生么?好多子子孙孙,都生在水里了。”

“嗯……”宁真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按上微凸的小腹,横了他一眼,“小不正经的。”

李铮盖着他的手一同按压肚子,帮助后面尽快排出,嘴上委屈道:“小?哪里小了,真哥儿莫要冤枉人。”

宁真不说话,小腹瘪下去,孩子基本都生完了,李铮又把他抱进另一个木盆,“这边水放了一会儿,不及那边热,却还是温的。”

水流进去后穴冲刷,有些太深了,只能泡好一会儿才能让它流下来。宁真这个姿势别扭极了,却也不能怨这人射得深,毕竟是他要求射得深点再深点。

想起昨晚他便一阵发热,太疯了,不论是骑着李铮自己动,还是趴到窗前,抑或是他跪伏在地上……竟然做到那般地步,太淫乱了。

不过早上好似听到外头作乱,宁真问李铮发生了什么。

李铮无关痛痒的说了李长远倒在院里晕了一夜的事。

宁真觉得奇怪,李长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又想到之前李长远说半夜听到他叫的声音,难不成昨夜也是听见了才出来?再者他二人中途俱是听见外头有一声响,没再听到便不再管了,继续投入欢好之中,难道那时李铮便摔倒在地了?